“因爲,你嫁的男人是顧……顧少啊!”
她們甚至不敢直呼其名。
楚荷眉角抽了抽,“顧景蓮怎麼了?”
她們見這個新娘子好像一點覺悟都沒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新娘,你知不知道你的男人在京城的名聲有多可怕?商場上,有這麼一說,說寧願得罪慕家,也不願開罪顧家!畢竟……顧家是黑.道出身嘛!”
楚荷總感覺他們將顧景蓮過分妖魔化了。
“其實,顧景蓮沒你們說得那麼可怕,顧家也沒你們想象的那麼恐怖。”
至少相處下來,除了顧景蓮,楚荷倒覺得,顧家的人都挺好相處的。
或許黑.道和混江湖的沒什麼區別,總感覺顧家的人有一種古時江湖上的俠客一樣,有一種豪邁的俠風,直爽,頭腦單一,其實,人都挺簡單的。
就是顧景蓮……
“他也就脾氣怪了一點,其實,也不像你們想象中那麼可怕啦。”
幾個人相視一眼,仍舊提心吊膽的。
“我一直覺得,和顧少這樣的男人結婚,需要充分的勇氣!”
楚荷望着鏡中的自己,也沒有說太多。
雖然化妝的過程十分枯燥,但是她也不喜歡與外人講太多私事。
顧景蓮什麼人,她清楚。
她嫁的什麼樣的男人,也最清楚。
既然決定結婚,那麼結婚以後的事,她也做好了許多心理建設。
只是,她有些看不透顧景蓮。
倘若,之前決定領證,是純粹爲了小寶,那麼如今舉辦婚禮,顧景蓮又是爲的什麼!?
原本,楚荷說,婚禮的話,簡單地置辦一下就行了,不需要多麼大的排場,也不需要多麼華麗的婚禮,走過程序就可以。
顧景蓮卻說,“我的婚禮,怎麼能隨便。”
不得不說,顧景蓮挺講究的。
這婚禮,要麼不辦,要麼,就隆重地辦。
反正,顧家不缺錢,也不缺人手,怎麼說,這場婚禮,也不能輸了慕家,起碼排場要旗鼓相當才行。
他的標準的大男子主義,凡事,虧待了別人,也不能虧待了他的女人。
慕雅哲給他的妻子辦了那麼隆重的婚禮,他的女人,怎麼能委屈將就!
儘管楚荷覺得,簡單的置辦婚禮,談不上什麼委屈,不過,顧景蓮卻認爲,人生一次的婚禮,不能就這麼草率地過了。
福伯也跑過來遊說,說女人一生就這一次婚禮啊,怎麼說,也一定要辦得體體面面的!
楚荷怕麻煩,福伯立即拍着胸脯保證,婚禮的事,絕對不用她操心。
“顧家府上那麼多人手,還用得着你操神費心嗎?等到了時候,你只要往那兒一坐,化個妝,穿上禮服,跟着流程走一遍就行!”
楚荷聽了,這才答應下來了。
她一答應,於是,福伯便開始忙活起來了。
首先,開始設想,婚禮是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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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是比較傳統的家族,不喜歡西式的婚禮,福伯也詢問過楚荷的意見,中式婚禮,和西式婚禮,最大的區別,那就是禮服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