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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說:“不吃早餐,想吃你。”
雲詩詩聞言,臉僵了僵,頹敗道:“喂,我真是輸給你了。你胃病犯了,還這麼不安分嗎……”
“我不止胃病犯了,相思病也犯了,你不知道嗎?”
已經有多久沒碰過這個女人了呢?
記不清次數了。
只知道身子無時不刻地叫囂着,想要佔有她,貫穿她,甚至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那種滋味,究竟有多久沒有嚐到過了呢?
想念得緊。
想念到即便是胃病犯了,體內那股慾念也時時刻刻地蠢蠢欲動着。
他就像是青春懵懂期的少年,初嘗禁果,食髓知味。
雲詩詩有些沒好氣得嗔怪道:“慕雅哲,你是無賴嗎?身子都這樣了,還……”
話說到一半,她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了,只覺得好羞恥。
一張嫩白的臉蛋沾染上羞澀的紅暈,她低垂着眼簾,恨不得此刻地上生開一個洞,好正巧埋下她這張發燙的臉,埋着算了!
慕雅哲見她臉上浮起的羞怯,覺得,有些有趣,但,又有一些好笑了。
他自詡自己並不是一個以下半身意氣用事的男人,同那些喜好玩女人的紈絝二世祖不一樣,對於女人,他一向有自制力,甚至,是有潔癖的!
可偏偏這個女人,簡直是魅生香的禍世妖妃,有的,就是讓男人爲她着魔的本事!
即便放在古代,再英明的王者,怕也是會像周幽王爲褒姒那樣,爲博紅顏一笑,烽火戲諸侯!
他一把摟過她的脖子,將她的臉湊近了一些,一雙俊眸徐徐地在她臉上掃量半晌,任憑自己的臉沉浸在她的發間,肆無忌憚地去聞她發間的清新,迷人,與此同時,因爲這一份壓抑,身子緊繃到,幾乎有些發痛了。
男人緩緩地睜開凌厲的眸子,再次對上了那張玉生凝煙的容顏,驀地,冷不丁反問道:“你覺得,和我上牀,是件羞恥的事?”
她臉微微有些發燙,卻並沒作聲,像是不置可否的樣子!
男人一笑,幽幽地說:“女人,你知道麼,科學家說,一個成年人的正常性生活規律,一週該有三次到四次。”
“誒?”雲詩詩見他這麼突兀的開口,有些沒能反應過來。
隨即,卻惹來男人進一步的質問:“你自己想想,我有多久沒碰你了。難道正常的需求,我也該壓抑嗎?”
雲詩詩莫名的,有些語塞了。
他說得理直氣壯,她無以反駁,可總覺得,他的邏輯哪裡出了問題!
慕雅哲挑起她的一縷秀髮,繞在指尖揉捻褻玩,邪魅地何其如蘭,“我只有你一個女人,我有需求,你不讓我碰,我去碰誰?”
“……”
“再者,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這種男歡女愛,難道在你眼中很可恥麼?”
雲詩詩想了想,忽然面紅耳赤地說:“你明明……有未婚妻的!”
男人沉鑄的俊臉揚起一絲莫名的意味,眼眸如炬,狹長的眼梢微微眯了眯,有些意味幽深。
原來,她是在意這個?
還是說……她在吃醋?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