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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山詩意,這個名字,如何?”
雲山詩意,雲詩詩,其中寓意,自是不用明說。
跟隨着男人下了車,雲詩詩卻被他手臂一摟,圈進了懷中。
腦袋一下撞在了他的胸口,有些吃痛得擰了擰眉,擡起頭卻見他笑得戲謔,眼底有幾分玩味。
“不是要送我回家麼?”雲詩詩怒道,“怎麼到這兒來了?”
“想你了,今晚陪我。”男人心中有些小小的得逞。
雲天佑若是知道幼稚園裡舉辦的那場無聊的夏令營是某個男人特意的安排,定是會氣得咬牙切齒。
回到別墅裡,她有些開始坐立不安了,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
看着衝了一身涼的男人悠然自得地在她面前走來走去,穿着一身寬鬆的浴袍,閒適地擦拭着溼漉漉的秀髮。
無意的,她的眼神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望向他那微微敞露的胸膛。
隨機又臉色發燙得轉開。
慕雅哲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伏特加,餘光涼涼地看了一眼仍舊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作的女人,她似乎是在怕什麼,又似乎是在躲避着什麼?
他從十八歲起,就遊歷在商場了。
不得不說,有些女人,心機實在是深沉,就連那些商場上精明得鬼的生意人,都是要自嘆不如的。
然而眼前這個小女人,純粹的簡單透明,心裡頭想着什麼,臉上很容易就看了出來。
就這小女人的小心思,又豈是能瞞得過他的?
悠然地品完了一杯酒,卻見她仍舊坐如針墊地捱在原地,傻傻地低着頭出神,也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於是他問道:“還不去洗澡?”
“嗯,我等等洗!”
“我在房間等你。”
說罷,他便自顧自地進了臥室,再也沒看她一眼。
雲詩詩怔了怔,望着男人走進了臥室,卻遲遲並沒有動作。
左等右等好一會兒,心想,他該是睡着了吧?
於是,左顧右盼的,心中猜想他定是倦了,睡下了,這纔在房間裡走動了起來。
臥室很大,臥室連着會客廳,衣帽間,衛生間,書房,甚至是酒櫃吧檯,一應俱全。
又是在沙發上幹坐了好一會兒,她這才起身走進了浴室,揣着一顆亂麻麻的心胡亂地衝了個澡。
臨出浴室前,下意識地將浴袍的結打得緊又緊,結果一不小心,打了個死結。
這才稍稍安心了。
走進了臥室,小壁燈還亮着,是爲她而留。
然而他似乎是睡着了,側着身躺在那兒,高大的身軀卻是霸佔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她暗暗有些慶幸,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牀,輕手輕腳得生怕自己發出一丁點兒的動靜。
然而她還沒躺平穩呢,便感覺身側傳來翻身的動靜,這一動靜可是將她嚇得心跳一停。
一怔充愣間,男人便伸手大力地將她摟了過去,大掌徑自地伸向了她浴袍的衣結處。
慕雅哲扯了扯那宛然打了個死結的帶子,脣角一扯,邪肆一笑,玩味地逸出:“這結打得很緊。”
“……”雲詩詩面色一燙,有些窘迫地別過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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