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個孩子,你……”
“孩子?”
顧景蓮冷笑,“他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他轉過頭,目光定定地落在了佑佑的臉上,眼神寒芒畢露,“他是宮家的人,颶風集團的宮梵,他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宮梵!
聽到這個名字,楚荷的臉上也浮現出驚訝的神色。
“宮梵……”
就是那個,用她和小寶作爲要挾,逼迫顧景蓮簽署割讓維爾特協議的……那個孩子!?
竟這麼小?
長得這麼糯糯的,軟軟的,看不出,這個孩子是如何心狠手辣?
佑佑卻很冷靜,狹起眼眸,淡淡地道,“顧景蓮,你敢動我試試。”
話音未落,顧景蓮一個彈指,“嘣”清脆一聲,用力地彈在他額頭。
佑佑感覺一陣腦震盪一般的痛楚,一瞬間頭暈目眩。
感覺額頭都要被他這一指震碎了!
顧景蓮涼涼地道,“在京城,這裡,是我地盤,你問我敢不敢動你,你以爲呢?”
佑佑卻毫不怯弱,擡起一腳,就踹他某個最脆弱的地方,這一招算是狠絕,不過顧景蓮早有預料,閃避及時!
這孩子,真狠,這一腳,是要他斷子絕孫麼?
顧景蓮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一腳就踹他的屁.股。
佑佑根本無處可躲,被踹了個結結實實,疼得皺了皺眉,卻也沒表現出很痛的樣子,不動聲色。
“顧景蓮!你……”
不等他說完,顧景蓮就一把捏住了他的臉,用力地扯了扯,“呵,傳聞中,心狠手辣的颶風繼承者宮梵,沒了那些傭兵隊,沒有貼身護衛,也不過如此嘛。”
偏生這小傢伙勢單力薄,還那麼拽。
拽給誰看。
在他地盤這麼耀武揚威,找死?!
……
廣場旁邊的酒店裡,房間內,一個灰髮的中年男子掀起窗戶,側坐在窗沿,手中拎着一瓶酒,整個人醉醺醺的,搖搖欲墜。
若不是房間的窗戶外都裝有護欄,怕是一個重心不穩就跌墜下去了!
他拎着酒瓶,大喇喇地灌了一大口,再睜開眼時,眸子裡浮現起駭人的殺機!
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羣,一片喧囂吵鬧。
人羣隨着音樂舞動着,high着,只是,人羣越是熱鬧,卻愈發激出男人心中的憤慨!
就在上個月,他被公司辭退了。
半輩子,兢兢業業,爲公司鞍前馬後,卻換來一直辭退書,沒了工作,妻子帶着孩子也離開他了,就在前幾天,他看見妻子和另一個陌生的男人走在街上,卿卿我我,甜蜜的樣子,他這才懷疑,他的妻子,是不是背叛了他!
這麼多年,他千辛萬苦,爲了養家餬口,每天不斷奔波,爲了養家,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結果,換來的是什麼!?
換來的,是公司的驅趕,妻子的背叛!
就連他的兒子,也拒絕與他見面,他幾次都想去探望,兒子卻對他這個父親,避而不見,甚至放下狠話:永遠不認他這個父親!
他做錯了什麼?
他究竟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