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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慕雅哲還爲她精心準備了一場世紀矚目的婚禮,據說邀請了許多尊貴的賓客,一同見證了他們神聖的婚禮。
……
總之,關於雲詩詩的傳聞,鋪天蓋地,可卻沒有一個得到準確認證,絕大多數的傳聞,還都是來源於資深的媒體人,從各個渠道挖掘到的料。
雲詩詩也不知道這些職業媒體人是怎麼做到的。
當初,爲了保護她,更是爲了保護未出生的女兒,慕雅哲嚴格把控,凡事接近她的人羣,隔絕消息,即便女兒出生,醫院外面的記者蹲守了三天三夜,也沒有蹲到一張有用的照片。
他將她保護得那麼好,卻仍舊讓這些媒體人捕捉到了蛛絲馬跡。
採訪的時候,記者一個接一個地拋出犀利的問題,畢竟闊別公衆已久,公衆對於她的好奇太多了!
採訪的間隙,雲詩詩走進化妝間,被那些媒體記者糾纏得一身疲憊,坐在化妝鏡前,一旁的沐夕走過來,見她神容疲憊,不由得勾脣,“累了嗎?”
“嗯。”
“詩詩,你復出的事,慕總同意嗎?”
“只要我不要太累,以至於忙着工作忽略家人,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沐夕失笑道,“爲何決定復出呢?”
“也沒有說決定正式復出,只不過,是有什麼好的劇本的話,會考慮接一下。這次的採訪,也只是爲了配合國劇盛典。”
頓了頓,雲詩詩又道,“若是能真的得獎的話,也算了卻我一個心願。”
沐夕低下頭,望向鏡中的她,目光落寞。
這兩天她看起來總是有些心神不定的,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
雲詩詩將手中的包遞給她的時候,她的手竟然抖了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隨即浮起一絲自責,眼睛一眨,竟掉了眼淚。
“你怎麼了?”雲詩詩見此,難免擔心,總感覺她最近狀態很差勁。
莫名其妙的,望着她的臉,就發呆很久,要不然,就是喊半天也不應一聲,思緒總是遊離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沒事吧?”
雲詩詩關心地道,“我看你最近這一陣子,總是心不在焉的。”
沐夕搖搖頭。“沒什麼,你別擔心。”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如果身體不舒服,我給你放假。”
“沒有沒有……我只是,擔心國劇盛典,要是曝出冷門,你沒有獲獎就完了!”
“我還以爲什麼呢!”
雲詩詩無奈地嗔道,“就爲了這件事呀?其實,我對得獎還挺有信心的,你不用擔心,即便沒有得獎,我也不會失望,反正,演戲對我而言,名利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沐夕咬了咬脣,看着她,卻欲言又止。
她很想和她坦白一切,可是,看見雲詩詩望着鏡子的樣子,什麼話都吞進了肚子裡。
雲詩詩補了妝,又回到了採訪廳,繼續另一家電視臺的專訪。
沐夕坐在雲詩詩的位置上,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捏緊了拳頭。
她從包裡摸出一張信函,緊捏着信函一角,死死地咬住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