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女兒得罪了顧景蓮……”
慕臨風倒吸了一口涼氣,板着臉說,“這門婚事,我左右都不會同意的!”
江綺夢狠狠一怔,萬念俱灰地跌坐在地。
……
一個保鏢走到顧景蓮身邊,小心翼翼地道,“顧總,人好像快不行了,還要繼續嗎?”
顧景蓮冷冷地問,“沒氣了?”
“有是有,但是,人已經暈過去了。”
人羣緩緩散開。
顧景蓮定睛望去,卻看見宋正國跪在地,被打得鼻青臉腫,身子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要倒下去,再也醒不來了。
而宋恩雅卻是徹徹底底地暈過去了,一臉是血,渾身下,遍處淤青,胸貼也掉在了地,整個人都慘不忍睹。
保鏢用腳踢了踢她的臉,也沒有任何反應。
方纔,混亂之,其一個人隨手抄起一瓶香檳,對着宋恩雅的後腦勺,狠狠地敲了下去,宋恩雅一下子暈厥過去,任憑拳打腳踢,也沒再性過阿里。
有人前去探了探鼻息,氣息微弱,卻仍舊有生命體徵。
只是,人卻怎麼也不醒了。
倒不是怕鬧出人命,而是這個時候,要詢問一下顧景蓮的意思,若是他下令繼續打,打到沒氣爲止,他們會繼續動手。
顧景蓮擰了擰眉,走到了宋恩雅旁邊,用腳尖踢了踢,立即有人蹲下身去,替他擦拭掉沾血漬的鞋尖。
“顧少,她身髒,別弄髒了您的鞋子。”
小寶也看見了宋恩雅的慘狀,嚇得立即抱住了顧景蓮的肩膀,如此依戀的細節,卻令顧景蓮臉微微一怔,脣角竟不由自主地勾勒而起。
對於這個小鬼的依賴,他竟意外得滿意。
“叔叔……她不會死了吧?!”
小寶害怕地問。
“沒有!”
顧景蓮很自信,他手下的人一向有數,絕對不會輕易鬧出人命。
因此,他很確定,宋恩雅仍舊留着一口氣。
“叔叔,不要打了!”
小寶撇了撇脣,於心不忍,“看着怪可憐的!”
顧景蓮冷冷地道,“這種人,不值得可憐。”
然後,他話卻沒說完。
下一句是,死了也不足惜。
小寶卻覺得太殘忍了,把人打成這樣,已經很解恨了,原本,對於宋恩雅,他又恨又氣,可被顧景蓮這麼一通教訓,他反而覺得這個女人好可憐了。
被打成這樣,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叔叔,我們走吧!”
小寶扯了扯他的襯衫衣領,可憐巴巴地說,“我不喜歡這個地方。”
“好。我們走!”
顧景蓮抱着顧承澤,剛要走,路過宋正國的時候,驀地想起什麼,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被打得神志不清的宋正國,一臉厭惡地說,“宋家,貴爲四大名門,聲名赫赫。不過。從明天起,宋家,不存在了。”
說完,他便抱着顧承澤,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顧景蓮帶着人手前腳剛走,賓客顧不什麼禮節和寒暄,見到門大敞,連忙抽身而退了!
偌大的婚宴大廳,一下子門可羅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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