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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詩詩同他說,這個男人是她大學裡的教授,他表面上恭維幾句,可他並不是三歲孩子。
這分明是詩詩有意瞞着他了!
即便他不清楚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可對比父子倆的容貌,他立馬就回過神來了!
於是,對男人的身份,也猜了個七八分。
應該就是六年前,那位神秘的僱主吧!
生怕詩詩難堪,他纔沒有點破。
雲業程護着雲天佑的病牀離去了,特等加護病房在十五樓,他走之前還不忘叮囑詩詩回去休息。
電梯口,雲詩詩道:“慕雅哲,時間也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慕雅哲神情染上一絲薄怒,挑了挑眉:“趕我走?”
“我是看你一晚上沒睡,怕你累了。”
慕雅哲臉色瞬間緩和,眼中有絲揶揄。“哦,原來是心疼我了?”
“隨你怎麼認爲吧!”雲詩詩有些惱了,嗔怒道,“到時候沒精力工作,可別怨我頭上!”
慕雅哲勾脣一笑,一手抄在口袋,微微俯身,在她耳畔呵氣如蘭:“我精力一向充足,你不是領教過了?”
這話,分明是意有所指了!
雲詩詩咬脣,臉頰一瞬浮紅至耳根,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嗔道:“莫名其妙,不懂你在說什麼!?”
“叮——。”
電梯門開。
雲詩詩正準備跨進電梯,身子卻被人推進了角落,一下子撞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她不由得驚嚇得瞪大了眼睛,還未反應過來,男人高大的身子便欺了過來。
正好是一個攝像頭的死角,他倒是別有用心了!
電梯門關合,此刻,狹小的空間內,只餘他們二人。
雲詩詩嚇了一跳,驚懼地擡起頭來看向他,慕雅哲俯首,伸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下顎,狹長的眼梢邪肆地勾挑,眸子裡很深,很沉。
他邪笑了一聲,欺近了她的臉,凝視着她無助的眼睛,聲音低啞道:“小騙子,你真是有趣極了!”
“你……你要幹什麼?”
雲詩詩有些慌亂地別過臉,卻被他再次扳正,迫使她迎視自己的目光。
“呵,平時看你乖巧的模樣,沒想到扯起謊來,嘴巴倒是伶俐的很呢。”
她怔了一怔,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緋紅!
她撒謊也是迫於無奈!當着父親的面,又該怎麼實話實說呢?
難道要向父親坦白?這無疑是撕開他結痂的傷疤。
對於六年前的那一紙契約,雲業程一直以來都耿耿於懷,懊惱自己沒能力,以至於讓他最疼愛的女兒去代孕。
若是這麼說,想都無需想,父親定然是要無比窘迫。
倒是他,就這麼尾隨着她進了醫院來,讓她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
如今倒是指責起她來了?
雲詩詩斂眸不去看他,抿着脣的模樣就好像是在賭氣,在男人的眼中,卻有幾分稚嫩的可愛。
“教授?呵!”
慕雅哲倏然邪魅一笑,修長的雙指捏住了她的臉頰,拇指重重地壓上了她的脣瓣,聲音慵懶:“小東西,你倒是說說,我都教會了你什麼?”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