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心隔牆有耳。”
“我纔不怕呢!我是個光明正大的人,做事說話坦坦蕩蕩,既然說出的話,讓人聽到了我也不會不承認的!不會像雲詩詩那樣,只敢做,不敢承認!”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卻迎面撞上了站在門外,一臉寒氣的花錦。
兩個人皆是一怔,瞠目結舌地瞪着他,一時緊張之下,剛從嘴裡冒出“花錦……”兩個字,就一下子狠狠地咬了舌頭。
花錦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他們一眼,臉上浮現的冰霜之氣,尤其厚重,他死死地瞪着她們,凌厲的眼神,猶如兩柄銳利的刀,在她們身上狠狠割據着。
“你們剛纔是誰說詩詩,是‘做了婊/子還想立碑坊’的?”
“……”
兩個人死死地坑着頭,嚇得渾身發抖,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承認。
“怎麼?剛纔我還聽誰說,‘做事說話坦坦蕩蕩’,怎麼?現在又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不敢認了?”
花錦的話音極沉,他的聲線原本是少年特質的視線,清透,澄澈,猶如溪水一般清明,然而此刻,卻陰沉無比,像是撥不散的迷霧一般,陰冷進了骨髓中,叫人不寒而慄。
“我……”
“你什麼你!給我好好說話!是誰說詩詩是第三者?又是誰說詩詩是‘婊/子’?”
花錦說完,看了一眼服裝設計師,厲聲問,“是你嗎?”
“花錦……不是我!我沒說……”
她連忙擺手,急忙撇清自己。<>
花錦一直以來都是她心目中的男神,正是如此,她纔會對花錦和雲詩詩走得緊而感到忿忿不平。
另一個人嚇壞了,她望見花錦冰冷的眼神終於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才猛然回想起花錦曾經在劇組裡的風評,一向的心狠手辣,險些嚇得癱坐在地上。
她立即支支吾吾地道,急得快要哭出來,“花錦,那些話……都是、是……是我說的……”
話音未落,花錦便猛地擡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後頸,將她抵在了牆上。
“啊——!”
“花錦……不要啊!”
另一個人立即撲上來求。
花錦一手將她揮到一邊,怒意磅礴,“滾!”
“花錦……”
花錦不理會一旁嚇哭的聲音,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度地問,“你說詩詩是第三者?這話從何說起!?詩詩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成了第三者?!”
他表面上看似掐住了她,卻實際上並沒有用多少力氣,給她預留了說話的空間。
他回到劇組以後,隱約就察覺到劇組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只是,他並沒有想太多。
然而方纔無意聽到的這些話,讓他心驚不已。
詩詩是第三者?
劇組裡都在傳這個消息?
爲什麼?
“花錦……”
“說啊!”
花錦滿腔怒火,他逼問她,“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這都是紀顏說的!”
那人哆嗦着,將全部責任推到了紀顏的身上。<>
“紀顏?她……?!”
花錦疑惑地擰眉,眼中驚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