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宮桀那寬厚的手掌穩穩地扶住了他的後頸,薄脣壓了下來,利用吸力,將紙巾吸過去了。
這個手勢,讓花錦微微受到了驚嚇。
往往,這個動作,唯有男人在同女人接吻的時候,在會動用的姿勢,每一個細節,都彰顯出男人特有的霸道而不易察覺的柔情。
就在他怔愣的功夫,宮桀已經朝着他的脣欺了過來。
好涼。
他的嘴脣莫名微涼。
而花錦的嘴脣卻很溫熱。
紙巾很薄,如同相隔空氣一般。
觸碰的那一瞬間,花錦幾乎很清晰地感覺到宮桀那柔軟而略透着微涼的薄脣,脣息撲面而來,不過是一眨眼的瞬間,宮桀便將他嘴上的紙巾吸過去了。
花錦微微愕然,瞪大了眼睛,指尖不由自主地輕輕撫上那仍舊略帶着一絲餘溫的脣畔。
面紅耳赤,心跳如雷。
而這個時候,宮桀卻已經轉過身,朝着垃圾桶快步走過去了,對準垃圾桶,輕輕地將紙巾投放到垃圾桶裡。
他故意彎低了身子,生怕若是角度太高,紙巾會飄到別處去。
“第一張成功!”
佑佑在一旁加油打勁說,“還有九張喔!舅舅加油哦!”
宮桀,“……”
花錦,“……”
兩個人齊齊得臉色一黑,尤其是花錦,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什麼嘛!
他很無辜得好不好!
雲詩詩無奈地捂臉,無語道,“這遊戲,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佑佑也哭笑不得地道,“只有爹地那樣腹黑的人,纔想出這麼惡趣味的遊戲。”
小奶包的聲音壓得很低,然而卻仍舊被一旁的慕雅哲聽了過去。
他彈了小奶包一個腦瓜崩,神情不悅地道,“不許說爹地壞話。”
“嗚……”
宮桀和兩個人又陸續按照這個流程,依次地完成了這個惡趣味的遊戲。
事實上,這遊戲並不難。
主要是,兩個男人變相地嘴對嘴接吻,難免心生彆扭和不舒服。
尤其是宮桀,標準的直男,這還是他第一次親一個男人。
雖然隔着一張紙巾,可紙巾那麼薄,基本上等於不存在,隔着紙巾,仍舊能感受到對方的嘴型和脣息。
因此,當遊戲完成之後,兩個人回到座位上,臉色都不大好。
尤其是宮桀的臉上,鐵青無比,陰沉如鬱。
“繼續!”
宮桀氣勢洶洶地道。
佑佑見了,不由得張了張小粉脣,發出一句感嘆,“wow,舅舅好酷,士氣爆表嘛!”
“哼!我要報仇!”宮桀信誓旦旦地道,隨即洗牌,切牌,手法麻利得令人眼花繚亂。
看來,舅舅也開始要動真格了。
嗯,他要更小心,免得,也成了炮灰。
第三局,宮桀再度成爲明地主。
佑佑在旁邊感慨說,“舅舅你怎麼老抽到地主啊?簡直是地主專業戶嘛。才玩了三把,你都已經是第二把了。”
“你以爲我想抽到地主?”宮桀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顯然也很嫌棄這“手氣”。
雲詩詩道,“小桀看來經常打牌,明顯是老司機,所以頭頂地主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