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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緊擰,雙眸緊閉,脣角破了一道血口,貝齒緊咬,脣線有些扭曲,好像在努力地隱忍着什麼。
儘管處於昏迷中,她的雙手捂住了腹部,便始終維持着這麼詭異姿勢,身子微微地蜷起,渾身衣衫襤褸,傷痕累累,全身都有被施暴的痕跡。
女人似乎是痛得暈厥了過去,僵硬得沒有了一點兒的動靜。
牢門被打開,慕婉柔領着一羣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漢漫步走了進來。
她駐足原地,一個眼神示意,一旁,一個男人便闊步走了過去。
男人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長長得橫跨了半張臉,原本就有些醜陋的五官越發顯得陰森可怖。
他踱步走到女人的身邊,鞋尖踢了踢她的臉,見沒有反應,又是大力地踹了一下她的肩膀。
只聽“咔噠”一聲,似乎是骨頭錯位的聲音,過了半晌仍舊不見動靜,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昏了過去了。
他扭過頭眼神示意,手下點頭心領神會,走過去拿出一雙手銬,分別將她的手腕綁在了她的鐵柱上,隨即端來一盆兌了鹽的涼水,對着她低垂的腦袋當頭潑下。
鹽水宛若瀑布一般地傾斜而下,四處侵蝕進了身上的傷口,在一陣劇烈而鑽心的劇痛中,雲詩詩猛地睜開了睛,“嘶”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突兀而至的痛楚,令她登時痛得高高仰起臉來,頭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生硬的撞擊之下,神智總算清醒了一些。
她吃力地甩了甩頭,將滲入眼瞼的鹽水甩開,模糊的視線重重交疊,再到漸漸清晰透徹,她一眼就看到站在身前的人。
還未反應過來,就看見慕婉柔走到她身前,好整以暇地蹲下身來,一把揪住了她淋溼的頭髮,一個拉拽,迫使她的臉湊近了自己。
生硬狠辣的力道,幾乎是要抓下她一把頭髮來。饒是雲詩詩,也被這股痛勁兒逼出了幾分清醒來。
慕婉柔齜着牙,伸手挑釁地拍了拍她的臉頰,陰笑着說:“雲詩詩,沒想到你的命還挺硬的啊!看看你現在,今是多麼狼狽啊!早不和我對着幹,不就沒這些事了嗎?哈哈哈!”
雲詩詩玩味地勾起脣角來,掀起了沉重的眼簾,舌尖緩緩地勾去脣瓣的腥甜,一時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血,還是鹽水的滋味。
她忽然嗤笑了一聲,漠然道:“呵呵,慕婉柔,湊這麼近才發現,你這幅嘴臉,實在是太噁心了,令人作嘔!”
慕婉柔不怒反笑,扯起脣角,露出了深白的牙齒來,沉聲道:“雲詩詩,你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賤東西!都死到臨頭了,嘴還那麼硬!我看你沒吃夠苦頭吧?!呵呵!你哪,但凡你是一個聰明的人,眼下,就該識時務,向我跪下來求饒,若是求得我心情舒暢了,沒準,我就放過你了!怎麼樣?要不要跟我求求饒?”
雲詩詩懶洋洋地斂眸半睜,眼底卻蘊着冷漠而戲謔的鋒芒,似乎是在嘲弄她的愚昧與天真。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