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的氣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氣吞山河了?
雖然以前也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可是現在更是多了那份自信?
哪裡來的自信?
慕青律正要焦急的開口,旁邊的慕曜蔚攔住了他。
“六皇子,小妹既然受傷,我們更應該帶她回去,爹爹和孃親都擔心她的安危,雖然六皇子也能照顧好她,但是我們畢竟不能讓兩位老人擔憂的整宿整宿睡不着,不然,世人都會說我們慕家的子孫不孝了。”
大哥不愧是大哥,說的就是有道理!
看六皇子還怎麼辦!
“既然兩位老人放心不下,可以到本皇子府中來看涼兒。”顧北倚纔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他們把涼兒帶走。
這些人都不知道好壞!
還是在他的身邊最安全!
慕曜蔚神色一瞬間的變了下,“兩位父母身體不適,可能不太適合到六皇子府中來,六皇子如果真的爲了小妹好,應該讓她跟我們回去,後天就是小妹的十六歲生辰,六皇子可以來參加小妹的生辰。”
“大哥!”慕青律不悅,爲什麼要這種男人來參加小妹的生辰禮。
本來爹爹就是因爲不想讓六皇子纏着小妹,纔在小妹生辰的時候,邀請了很多的青年才俊,這樣一來,小妹豈不是就會選六皇子了?
“六皇子,孃親很是擔憂小妹的安全,能否讓我們做兄長的將她接回家?”慕曜蔚趁機說道。
顧北倚思緒複雜,後天去慕家,在那麼多人的場合,涼兒選擇了和他在一起,不僅慕家的人,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沒有在反對他們在一起的理由。
所以,這一次,顧北倚還是妥協了。
何況,他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去確定一下那個和容許同名的男人是不是容許!
慕涼泊被兩位少爺接回了慕家。
當夜。
顧北倚就試圖去潛入攝政王府。
夏季的夜晚沒有現代那麼熱,空氣也清爽很多,微風吹過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涼意。
攝政王府的燈光大亮,其中一間房的人進進出出,端出的盆中竟然是血水。
誰受傷了?
攝政王府的守衛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森嚴,他站在屋檐上,看着那間房。
屋內。
容許面色蒼白,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
牀邊,一個身着白衣,此刻卻沾染了斑斑點點血色的男人手裡拿着銀針,目不轉睛的往容許的身上扎去。
一根一根,銀針的地步是黑色的。
容許身上的傷很重。
牀邊的男人舒展的眉峰漸漸緊皺,“大部分的毒素已經清理了,剩下的餘毒如果要全部清除,需要一味藥。”
“琴九先生,什麼藥?”一直守在旁邊的雲曜擔憂的看了眼容許。
在路上忽然遇襲,還讓容許中了劇毒,他身爲貼身侍衛,早就無臉見他了!
如果不是容許的傷還沒有好,可能他早就自刎謝罪了!
“九婉花!”
“這個是……”雲曜語氣一頓,“可是要在千里之外的熙國纔有,琴九先生,我現在馬上就去!”
“不用跑那麼遠。”琴九拿着錦帕擦拭着自己的雙手,“我聽說在慕將軍府就有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