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映入眼簾是金色璀璨的水晶吊頂,顧唯一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胸前一陣蠕動。
“程臻……”下意識的叫出聲。
胸前的動作停止,緊接着陌生的男性聲音響起。“小美人,你醒了啊?”
下顎一痛,滿臉橫肉的臉闖入她的視線,也讓她嚇了一跳,本能的反應尖叫出聲。下意識的一把將他推開。
男人原本就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觸不及防的被她推倒在地上。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下。
“他嗎的,小娘們勁真大。”
“你是誰?”顧唯一蜷縮在牀角。雙手緊緊攥着胸前被扯開的衣領,美眸瞪大。眼裡帶着惶恐和驚慌。
男人從地上起來。笑的猥,瑣曖昧,悠哉的走到茶几旁,點起一根雪茄。向她走去,“良城美景,非要問掃興的問題做什麼?我當然是能夠讓你快活人啊。”
“你……你別過來。”顧唯一咬着脣,眸子裡氤氳上恐懼的水汽。
任何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處在陌生的環境,還有陌生的男人都不會淡定。
男人置若罔聞,邁步向她走去。顧唯一整個人退到牆角。觸及牀頭櫃上菸灰缸,緊緊的攥在手裡,一雙眼眸警惕的盯着向他走來的男人。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男人腳步微頓,嗤笑她的不自量力,“行了,別矯情了,老子是看你男朋友可憐,才願意十萬買你一晚,別不知好歹,這麼虧本的買賣,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你以爲老子願意吃虧?”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顧唯一大腦一片空白,氤氳在眼裡的水汽順着臉頰滾落下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說什麼?”
男人粗魯的將抽了一半的雪茄踩在腳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浴袍,“你男人是叫程臻吧?輸了老子十萬塊錢,說拿你來抵債。”視線盯着她胸前,猥suo的目光演變成貪婪,“聽程臻那小子說你是個雛?”
顧唯一臉色一白,一星期前程臻說賭博輸了十萬,當時她還捨不得罵他,心想男人難免犯一次錯,答應努力攢錢幫他還錢,轉眼他就把自己賣了?
還沒從這段話消化出來,就看到男人腳步向她逼近,大有下一秒撲上來的架勢,她連忙轉身向房門跑去。
老男人追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攥住。顧唯一勤力推搡,尖叫道,“你放開我,我不要在這裡。”
“媽的,玩欲情故縱呢?”老男人冷笑,“你是老子花是十萬塊買來的,還想跑?今晚上定了你。”
直白赤果果的措辭讓顧唯一十分的難看也更加的驚慌失措。
一個大力將她甩到牀。上,男人欺身而上,不安分的手伸到她的胸前,顧唯一隻覺得一陣惡寒侵襲全身,渾身顫抖,“你這是強。奸。”
“啪。”
顧唯一隻覺得半邊臉一陣酥。麻,嘴裡染上鐵鏽氣息,緊緊的閉上眼,忍住即將洶涌的眼淚,她從來沒被人打過。
這是第一次這麼狼狽。
“強。奸?”男人笑容瞬間變得陰冷,“誰敢說老子?在北城老子想玩你就得乖乖趴下來讓老子幹,再不識好歹,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