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開妍見到仁常生一陣皺眉沉思之後,忽然舒張了眉頭,暗覺奇怪:“自己當年遇到這樣的問題,可是鬱悶了好長時間的啊!”
“怎麼?你這麼快就想通了?”
仁常生點頭道:“是的,我覺除了家人得至少有一個人,能與我不離不棄!”
“那真是恭喜你了,人生得一知己足以!”說完,莊開妍眼望長空,暗暗嘆息……
而仁常生卻想:“如果她,不是斬斷了與我的因果,或許,也能和我不離不棄吧?”想着那個自己念茲在茲的人,卻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仁常生也是黯然神傷……
力量!要有真正的力量!真正強大的力量!才能改變一切不可能,成爲可能!
“你等着我吧!我一定會讓你記起我來的!”
對力量的渴望中,仁常生顧不得莊開妍正在想些什麼心事。
問道:“師父,怎麼才能看出我到底是不是廢物?”
“啊?啊”莊開妍如夢方醒。
“你到底是什麼屬性的靈氣?”
“十種都有。”
“具體是哪十種?”
“代表十天干的,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都有。”
莊開妍皺眉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是真的廢的不能再廢了!不過,你的身上應該有變數。”
“此話怎講?”
“自古,天塌西北地陷西南。天地尚無完體,何況是人?是天干屬性,就象徵着完美。不完美的天地,怎麼能允許完美的人存在?”
“那我是沒救了?”仁常生有些泄氣。
“不,你有救,而且,你的身上有秘密,很神秘的秘密!”
仁常生茫然道:“秘密?我一個山村野人,能有什麼秘密?”
“我也不是道。不過,據我所知,十全的人,別說凝淵,就是玄動也不可能的。而你不光成功玄動,而且按你所說,直接到了四重!那就更神秘了?”
“爲什麼?”仁常生不明白。
“呵呵,爲什麼?因爲你被種植了另一種靈根,必須要一次性有足夠的靈氣量與之初步的平衡,不然,你的靈氣會被種植的靈根化去!”
“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樣做呢?”仁常生一頭霧水。
“第一,可能是有人想成全你,不想讓你碌碌無爲一生。第二,可能是有人想借你的身體,下一局棋,很大的棋局。第三種最不可能的,就是你誤食了一種靈根,然而靈根豈是容易找到的,更何況是能與十全相抗的逆天之物?”
仁常生的腦海快速運轉,但是卻無法抓到事物的關鍵。
要說是成全自己,那除非是自己的父親。而如果是他,他就必定不是一般的人。
能找到並將其種植到自己身體裡的靈根,這種手段,豈是一般的修者能做到的?
而如果是那樣,仁笑又爲何不建議自己修玄?
那麼大的能耐,又爲何怕仁常生惹禍而遠避天南?
又何必讓自己進這破爛宗門?
綜上所述,第一種可能排除。
第三種,也不可能。
因爲自己記事以來,就又毒痛在身,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一直受着毒痛折磨。
看來只有第二種可能,然而會是誰呢?
“你有沒有遇到,自己認爲奇怪的事情?”好像早已料到,仁常生也定以爲是第二種可能的莊開妍問道。
仁常生想說自己遇到小猴子的事情,不過顯然和這個事情不着邊兒。
於是說道:“我有幾次受傷非常的重,幾乎不可能好。但是暈厥後醒來,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傷全好了,連痕跡都沒有。每一次都會夢見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我以爲是我的媽媽——我從來都沒見過自己的媽媽。不過,現在想來,那麼出色的女人,應該不可能看得上我那個只會採藥的老爸吧?”
“很可能那個女人就是幕後黑手,是她在超控一切。既然她想利用你,一定不會輕易讓你死亡。十氣俱全的人萬萬無一,能媲美十全的靈根,我也是聞所未聞。因此,你不光不是廢物,還可能是一個人造的天才!”
仁常生聽莊開妍用,這個心名詞“人造天才”來形容自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天什麼才,凝淵都是問題,有什麼天才可言?”
“不,你的凝淵並不難,不過,也不容易,只是方法問題……”
仁常生從來沒有如此時看莊開妍這個冰山這麼順眼的時候,趕緊問道:“師父,有什麼好辦法?”
“好辦法沒有,笨辦法倒是有一個……”
原來靈氣的數量越多就月難以突破,所需要的能量也就越多。
莊開妍的意思是讓他更加的努力,因爲丹藥雖然能量夠多,雜質卻難以排除,會影響仁常生以後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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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常生自己可不那麼想,通過手鐲吸收,可是沒有任何雜質的。
“師父,我有辦法去除丹藥的雜質,您能幫我多弄些凝淵丹嗎?”
“祛除丹濁豈是易事,你就別胡扯了,好好努力,頂多比別人多個幾年,不過,你到了凝淵境的實力也要大大超過齊輩的,不要貪快!”
不快行嗎?等我凝淵了人家都生蓮了,我還在凝淵中超過齊輩呢!
仁常生想是這樣想但說是不能這樣說的。
他謊說自己的風火之焰可以祛除丹濁,自己的靈根是毒氣,不怕丹濁。廢了好多的口舌,莊開妍還是將信將疑。
仁常生髮誓自己沒騙她,真的不在乎丹濁,莊開妍才真的相信了。
正當仁常生暢想着用無數的凝淵丹快速突破凝淵境的時候。
莊開妍說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能給你宗門的凝淵丹。因爲凝淵丹產量極少,極其珍貴。每年的產量都是有數的,所有的內院弟子都要用自己的實力去爭取……”
仁常生這個氣啊!
弄了半天,自己還是白費口舌!
就在仁常生感到和這個纏扎不清的師父說話,是浪費時間的時候。
莊開妍說道:“宗門的凝淵丹不能給你,不過,我自己的可以給你幾顆……”
對於這個說話大喘氣的師父,仁常生真是又恨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