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曉青不可能不知道這個事情,如果她之前說額話是假的,那麼就是因爲自己沒有能力跟她談條件而已。
玉曉青身上的衣服都是黑色的,頭髮發白,臉上的皺紋卻是少了許多,似乎這幾天就已經恢復到了之前的那個年齡,要是鬱淨鍾看過去的話,心裡肯定會大吃一驚的。
“你很聰明,可是爲什麼夜煌就是不喜歡你呢?明明你最先遇到夜煌的呀,而且是你一直都在夜煌失意的時候陪着他,爲什麼會輪到北堂妖做他的妻子?”
玉曉青說的話是讓鬱淨鍾心裡的恨意慢慢升起,可是鬱淨鍾卻知道自己的位置是什麼,也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主子就是主子,這是不可能磨滅的事情。
但是現在的她似乎已經將這個身份什麼的都搞得混淆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主子爲了我的安危讓我進宮,我已經很滿足了,你還是去找別人把!”
她不想做任何對不起夜煌的事情,即使她現在真的很妒忌北堂妖,爲什麼能做夜煌的妻子,爲什麼只有她才能一直都陪在夜煌的身邊?
不管心裡有多麼的妒忌,現實中她還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玉曉青看着這個女人依舊是那麼的南說服,心裡不知道該是什麼樣的心情。
“要是你覺得自己現在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可是你知道嗎?夜煌爲什麼要這麼對你,其實心裡是有你的,只是北堂妖一直都在從中挑撥,夜煌纔不能明着對你表達,你自己就不想一想嗎?!”
不知道爲什麼,鬱淨鍾聽見這個話的時候感覺似乎說的是很有道理的,爲什麼夜煌會對自己與衆不同,之前的紅藥也沒有受到這樣的待遇。
也許是心裡的某處在作祟,也許是玉曉青對鬱淨鐘下了什麼毒,嘴角的笑意慢慢勾起,如果她能成爲夜煌的女人,那麼這輩子當然是幸福的。
“爲什麼她就是那麼容不得我?”
鬱淨鍾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也是在問玉曉青,這個問題真的很難知道答案,爲什麼北堂妖就是不想夜煌有別的女人,在這裡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嗎?
可是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似乎已經忘記了,曾幾何時她對北堂妖說過一句話,“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但是的北堂妖就已經知道鬱淨鍾愛上了夜煌,只是沒有表達出來而已,北堂妖有時候真的也是想問夜煌,到底對鬱淨鍾是處於什麼樣子的態度。
“對呀,她爲什麼就是容不下你,你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她不是一樣針對你?”
玉曉青彎下身子,湊到了鬱淨鍾耳邊說幾句話,這些是在蠱惑,可是她最擅長的不就是這一招嗎?
鬱淨鍾也知道爲什麼了,最終還是答應下來,“我不管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只要夜煌活着,你能做到嗎?”
如果答應她的話,夜煌的安全是第一個要保證的,如果這個都不能保證,她HIA有什麼用?
玉曉青現在當然是什麼都會答應,對於這些人,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之後達到目的之後會怎麼樣,誰又知道呢?
“我只需要你離間兩人之間額感情,你放心,夜煌的會交給你,而且是毫髮無損!”
兩人說的話門口外面的宮女聽嘚一清二楚,可是卻捂住了嘴巴不敢開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事情,靜妃娘娘居然在寢宮裡面藏了一個人。
而且還是在密謀什麼事情,說什麼要殺了皇后娘娘,“不行,我必須要把這個事情告訴皇后娘娘,不然真的就危險了!”
雖然她是鬱淨鐘的貼身宮女,可是這宮裡的事情誰又知道是怎麼回事,鬱淨鍾要害夜煌跟北堂妖,誰知道都是不答應的。
但是她的動作驚擾到了裡面玉曉青,一個閃身出現在她的面前攔着去路,“你聽到了那麼多的秘密,是要去告訴誰?”
宮女看着她的臉十分的額驚恐,而且感覺到了她身上的殺氣,現在估計也只有鬱淨鍾能救自己了吧,於是就趕緊跑到鬱淨鐘的身邊,“靜妃娘娘你救救我!”
眼淚也流下來,因爲自己現在也只有鬱淨鍾能搭救了,如果她不救的話,估計就是死路一條,鬱淨鍾看着她淚流滿面,眼神卻變得有些厭惡。
“現在來找我求饒?剛剛是想着去跟北堂妖打報告吧?你在偷聽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纔是你的主子!”
說着就將她的手大力地摔在了地上,宮女此時的驚恐已經是不能用其他言語來形容了,之前的靜妃一直都安安靜靜,性子也是極其的安靜,爲什麼現在卻變得如此的心狠手辣?
“靜妃娘娘奴婢真的不會說出去的,你就救救奴婢好不好,奴婢真的不想死呀!”
看着她一直都在纏着自己,鬱淨鍾真的感覺有些煩躁,而且現在最不喜歡看見有些人明明向着北堂妖那邊,卻偏偏要來跟自己談感情!
“你要殺人,最好找個理由!”
鬱淨鍾見慣了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也是見怪不怪了,於是站起來轉身走進了屋裡,留下宮女一個人在原地跪着,眼裡全部都是絕望。
玉曉青看着進去的鬱淨鍾,心裡知道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想要找哥理由不簡單嗎?皇后娘娘的人莫名其妙將你宮裡的婢女殺了,豈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宮女聽着玉曉青說的這個話,心裡是說不出的驚訝,這到底要怎麼樣,想把一切都放在皇后娘娘的身上,皇后娘娘對自己有恩,絕對不能死了還要讓她擔憂。
“你休想,你們這兩人的狼子野心一定會被皇上發現的,你們....”
話都還沒有說完,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淺色的痕跡,眼睛瞪得老大,卻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被殺了。
玉曉青冷眼看着倒下去的宮女,“我最討厭的一種人,就是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要嘴硬!”
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是極其厭惡這種人的,明明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等到北堂妖想起鬱淨鐘有問題之後已經晚了,帶着夜煌想去看鬱淨鍾,夜煌其實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畢竟鬱淨鍾這邊他沒有話多少的心思。
也正是因爲他的不關心,才讓玉曉青有機可乘進入了寢宮。“你帶我來究竟是看什麼,她的病有陳周之就行了,沒有什麼大礙的。”
夜煌還是不想去看鬱淨鍾,估計是不想北堂妖再吃醋什麼的吧,可是北堂妖現在就是要進去看,夜煌也沒有辦法。
“她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你就不能進去看一下她嗎?”
北堂妖說的話自己都感覺很有道理,夜煌只是去看一眼而已,而且她感覺裡面有不對勁的地方,究竟是哪裡自己也不知道。
夜煌也不推辭了,進去卡一眼也是無礙的,也正好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病了,要是東陵辰忽然進來什麼的,就不太好說了,而且是在他們回宮之後就病了。
陳周之剛剛也沒有去跟自己說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他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連自己也不需要報備了,這看來的確是很厲害的!
陳周之在遠處看着韓晨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就連着打了幾個噴嚏,估計也不知道是誰在說他把,要是知道是夜煌的話,是必須要倒黴的。
“皇上皇后駕到!”
鬱淨鍾在裡面梳妝,可是卻聽見了這個聲音,爲什麼會是兩個人一起來,忽然想起來剛剛那個宮女的死,擔憂的跑出去一看,居然什麼也沒有了。
玉曉青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個的地面十分的乾淨,似乎也是打掃過的,那不成這個女人還帶了欺其他的人進來
正在思考什麼,外面的倆人已經進來了,而且是很隨意的樣子,鬱淨鍾看着不遠處那個身影,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終於見到他了。
這麼多天,她真的很擔心他的安危,爲什麼爲了這個女人,甘願什麼事情都可以做?
“臣妾參見皇上皇后。”
雖然是很不甘心,卻必須要這麼做,北堂妖現在是夜煌的妻子,是東陵的皇后,她不過是個掛名的妃子而已,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你還是快點起來把,今天早晨來看着你的時候你都下不來牀,現在纔剛剛能走,也不要受風了。”
其實這話是夜煌想說的,北堂妖心裡有些着急,於是就過去直接叫她起來了,這自然是招惹了鬱淨鍾,本來夜煌說這句話自己心裡會很高興,北堂妖說的她一點也不高興。
“皇后娘娘,去這個身子也是老毛病,一會就好的,讓你費心了。”
即使再怎麼不喜歡北堂妖,心裡依舊是必須要裝作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不然會讓別人看出什麼端倪。
北堂妖聞到這屋裡的香氣很濃郁,比自己早上來的時候還要弄,但是這其中卻包裹着淡淡的血腥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咦?靜妃妹妹你這手怎麼受傷了?”
北堂妖看見的是鬱淨鍾手居然受傷了,而且似乎是剛剛受傷的,才纏上的繃帶,難不成這血腥味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