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說什麼都不知道,自己也沒有辦法,於是看着牀上的鬱淨鍾,伸手想把脈,可是手還沒有搭上脈搏,這手腕就被反扣住了。
北堂妖猛然一驚,之見鬱淨鐘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臉色十分的蒼白,眼神四處瞄着,似乎是想尋找一個人的身影,可是卻是失望的。
“你醒了?我正想幫你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北堂妖想把手拿出來繼續爲鬱淨鍾把脈,可是卻被抓得死死的,壓根就動彈不得半分,。於是也沒有辦法,只好任由她這麼抓着,因爲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雖然鬱淨鍾是想夜煌來看他,但是不會傻到用這樣的方法,因爲不管怎麼樣,着急回來了,即使是後宮中有任何的人生病了或者是出事了,都是自己來看,夜煌壓根也不會來後宮。
所以已經排除這個可能,那麼既然鬱淨鐘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人作案,聞着房間裡面的這股子香氣,總感覺是無比的熟悉,到底是在哪裡聞過卻忘記了。
“你怎麼樣了?”
北堂妖看着她似乎是想說話,但是卻說不出來,嘴巴一張一合的樣子,眼角卻莫名其妙流出了淚水,兩眼通紅十分的可憐,雙手就是那樣抓着北堂妖不放,似乎是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要跟她說。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北堂妖看着她這個樣子,心裡是萬分的着急,有抓着她的手不讓診脈,怎麼能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宮女估計是被北堂妖的氣勢給嚇住了,全部都跪在地上不停得搖頭,“皇后娘娘,我們都出去了,昨天晚上這寢宮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呀!”
宮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就說了一次,因爲是寢宮裡面沒有人,所以就去叫人,之後回來的時候鬱淨鍾就已經躺在地上了,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宮女說的話跟沒有說是一樣的,因爲昨天晚上宮裡很多的人都去爲他們回宮做準備了,雖然是空歡喜一場,很顯然就是有人在鬱淨鍾這裡做了手腳。
可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爲什麼要來恐嚇鬱淨鍾,“你先冷靜一下,我幫你把脈好不好?”
北堂妖想安撫一下鬱淨鍾,可是她卻是像瘋了一般,雙手不停地揮舞着,更起疑的是居然怎麼也說不出話,北堂妖的力氣居然沒有她大,被一下子推在一邊。
“趕緊把靜妃給攔下來!”
北堂妖看着她似乎是想出去,可是現在的樣子怎麼出去,於是叫宮女把人給攔下來,宮女全部都上去想將鬱淨鍾制服,卻發現壓根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的力氣大得出奇,“皇后娘娘,這靜妃娘娘力氣太大,我們要支撐不住了!”
“你們先頂着,錦靈去將她扶住不要亂動!”
錦靈趕緊走過去,眼看着北堂妖拿出了銀針,直接就朝鬱淨鍾走過來,可是這次卻並沒有成功,原因是鬱淨鐘的身子慢慢滑落,暈了過去。
北堂妖拿着銀針在她面前站着,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后娘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宮女看着鬱淨鍾再次暈過去,心裡已經是有些慌亂了,在怎麼說着靜妃也是皇上親手帶進宮來的,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情,就是這一點靜妃就不能有事的呀!
北堂妖皺眉,只不過是暈過去而已有什麼好緊張的,而且暈過去不是正好可以讓自己來診斷?
“皇上駕到!”
門外又是一聲太監的聲音,北堂妖的手都沒有伸過去,這事情還是一件接着一件過來,而且夜煌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宣室殿的嗎?
難不成真的是因爲鬱淨鐘的事情來的?
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跟鬱淨鐘有關係的吧,夜煌進去之後就看見幾個人多蹲再地上,鬱淨鍾暈倒了,而且北堂妖在身邊把脈。
“來人,將靜妃擡上牀去。”
“是!”
夜煌都發話了,誰也不敢阻攔,北堂妖還想把脈知道鬱淨鍾爲什麼會暈倒,可是卻忽然被人擋住,身邊的人宮女也都讓開了。
“皇后娘娘?”
一個太監看見北堂妖依舊不走,臉色就有些爲難,這宮裡只有兩個人不能招惹,一個是皇上一個就是皇后,這可是不能活命的事情。
被一個太監看着,北堂妖也是煩躁,每次想做點事情都被打斷,於是就擡眼對上夜煌的眸子,“就不能讓我先檢查清楚嗎?你不覺得這個事情很詭異?”
北堂妖堆上去就是一陣的炮轟,而且完全都不在意這身邊是不是有什麼外人,夜煌也不怕他們聽見,反正每次都是這個的,都已經習慣了。
摸着她皺起的眉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個事情怎麼能讓你來做,讓陳周之做就行了,我們就先回去吧?”
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夜煌不是來找鬱淨鐘的,而是想來將北堂妖接回去,因爲知道北堂妖來了她這裡,要不然自己也不會來這裡。
這事情自己自會解決,而且不管宮裡混進來了什麼人,他都能在暗處解決,陳周之這個時候也走出來笑了笑,這種事情就不能麻煩北堂妖了,兩口子好不容易和好,就要過過二人世界的。
“可是她的症狀很奇怪,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就不擔心鬱淨鍾到底怎麼了嗎?
其實這句話她真的很想問出來,可是卻沒有問出來,因爲她知道,要是不擔心的話那都是假的,就像是以前的紅藥一樣,表面絲毫波瀾不起,這內心卻是驚濤駭浪的吧?
夜煌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又是在胡思亂想了,於是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點在她的額頭,“你說你這小腦袋瓜子裡面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不有得好笑,不過就是找陳周之看個病而已,就不知道像到哪裡去了,要是他真的關心鬱淨鐘的話,那該是如何?
北堂妖撇撇嘴,自己也不想胡思亂想的好嗎?真的是夜煌的一舉一動都讓人胡思亂想。
“好了,我們就先回去吧,沐兒今天早上都沒有看見你,在宣室殿鬧了好久!”
沐兒看見夜煌就知道北堂妖是回來了,可是北堂妖卻沒有立即去見自己的兒子,一聽說鬱淨鍾這邊出事了,就立馬過來看看,現在不就是被夜煌抓回去了。
牀上的鬱淨鍾雖然是閉着眼睛的,其實只是身子動不了,耳朵將這些話都聽得清清楚楚,爲什麼自己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卻對自己不屑一顧?
“你聽見了嗎?他壓根就不在乎你的死活,一直只有北堂妖在他心裡纔有分量,你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而已!”
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裡面不斷的回想,即使不想聽進去也沒有辦法,這句話已經在心裡紮根了,沒有辦法在推出去了,心裡難受的很!
可是爲什麼當時夜煌還要將自己帶進宮來,如果不在乎的話。爲什麼要將自己帶進來,不是因爲在乎才保護一個人的嗎?
“走吧。”夜煌摟着北堂妖的腰肢往外走去,北堂妖還是有些不放心,看着陳周之給鬱淨鍾把脈,其實她想裡下來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夜煌卻絲毫都不想做停留。
也沒有辦法,只是這麼短的時間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夜煌估計現在也在調查了,只要等待結果就是了,自己剛回來。的確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你是不是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兩人出去之後坐上轎子北堂妖就問了一句話,夜煌看着她倔強的小臉,不由得發笑,“知我者莫過妻也!”
北堂妖聽着就趕緊皺眉,夜煌這個時候居然還拽文采,他也不是喜歡拽文采的那個人吧?
也不回答,只是那麼藐視地看着他,要是不說的話,這個眼神就是回一直伴隨着他的,夜煌也是在是無奈,“昨天晚上我們回宮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安排的,而且南宮月兒的確是沒有問題,那麼就是有人已經找上了鬱淨鍾,所以要小心些。”
夜煌說着就拿起她的小手在翻着,也不知在看是,北堂妖陷入沉思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有多麼的幼稚,也許夜煌只是在她的面前才幼稚得起來吧。
“你說是不是玉曉青聯合了東陵辰進宮了?”
北堂妖想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東陵辰在卿佳俊家裡躲着,即使是知道他在那裡也沒有辦法,因爲卿佳俊這個人就是要胡到底。
又或者是東陵辰覺得卿佳俊只是保護他,壓根就不幫忙,於是就遇上了玉曉青,兩人各取所需,但是東陵辰肯定不會讓鬱淨鍾再次留下,這就是突破口。
“你在想什麼?”
夜煌看着她如此認真的樣子,於是就問了一句,將小人拉入懷中,都是孩子的母親了,做事還是這麼的急躁,總是把事情都想得透徹,這一點夜煌真的很不喜歡,因爲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女人再次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