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妖再次說了一下北堂策,就是看不慣他這個樣子,明明是當初說好了的,可是現在卻依舊是這樣。
北堂策也點點頭,道理當然是懂得,可是這麼一說,還是不怎麼好的吧?畢竟夜煌現在可是皇上,別的不說,光是這身份就高上一節。
“算了,岳父大人,你以後在私底下就叫我的名字吧!”
夜煌這時候出來說了一句話嗎,北堂策就更加的疑惑跟糾結了,這可怎麼好?
看着他還在猶豫,而且自己的媳婦就在旁邊,於是又說了一句話,“這是聖旨,你難道是想抗旨不尊?”
這麼一說,北堂策可是萬分無奈的,就必須要遵守了,不然來個欺君罔上就不好辦了,畢竟君君臣臣的道理她懂。
身邊的火鬱一直看着這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樣子,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看了看前廳那邊,估摸着時間也差不多了。
於是就走到了北堂妖面前,“要是再不過去的話,估計就被就沒命了。”
簡單的一句話,引起了北堂妖的注意,火鬱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而且明明可以拿着自己父母的命來要挾她的,這個人卻沒有這樣做。
而是選擇保護,其實火鬱心裡是知道什麼叫主子,什麼叫做敵人,他保護北堂策是因爲北堂策是自己的主子,所以纔會保護他,並不是因爲北堂妖!
“爹,你先在這裡等着,我跟夜煌去看看,你們放心吧!”
於是帶着夜煌走了,夜煌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身邊的火鬱,好像就是這個男人把北堂妖帶到這個地方的吧?
以前沒有怎麼注意到他,那是因爲這個男人在北堂策身邊,並沒有在北堂妖身邊,所以自己壓根就沒有見過他,所以一切都是不知道的。
於是下定了決心,以後要跟着一下這個火鬱,看來對着北堂妖是有些不忠心的!
“剛剛那個男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兩人走了之後還沒有到前廳,於是夜煌就拉着北堂妖說話,全身上下還檢查一番,好像深怕她受傷了還是怎麼着。
北堂妖有些無奈,之後見個面而已,而且這個火鬱是自己北堂府的暗衛,怎麼會明目張膽的地對她做什麼?
起初自己也是以爲火鬱真的叛變了,可是事實上並沒有,他只不過還在這個邊緣徘徊而已。
“我沒事,你別這麼緊張,我們去看看靜白,指不定真的會出什麼事情。”
那個瀟子楓不會跟靜白下輕手的,因爲壓根就不會手下留情,自己看着他就知道,支隊自己的人好。
“以後別這麼讓我擔心,記得什麼事情都要交上我,知道了嗎?”
以後言語中滿是溺寵,他真的很怕,有幾年前的那一次就夠了,現在真的不想北堂妖再有什麼事情。
北堂妖點點頭,也笑了笑,以後關心自己是真的,世上大概除了父母,就是他最愛自己,此生能有什麼榮幸,真的嫁給了他。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的!”
於是就拉着夜煌去了前廳,此時的前廳已經有些狼藉,因爲那些蟲子都飛了進來,可是卻落得滿地的殘渣,北堂妖疑惑了,這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正慢慢地走出去,夜煌將北堂妖護在懷裡,因爲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着不同尋常的味道,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黑御跟小四居然也不見了,而且一點打鬥的聲音也沒有,這下就更加的奇怪了,來的時候也沒有看見誰往後面去。
難道是說上官寒跟玉曉青被他們打退了,或者說已經跑了,那麼外面的靜白呢?
“主子,小心!”
突然角落裡傳出一聲比較急促的聲音,夜煌微微皺眉,忽然前面就飛過來一隻比較大的蟲子,往夜煌這裡衝過來。
只見夜煌輕輕就躲開了,那蟲子撞在牆上已經沒有了動靜。
“怎麼回事?”
北堂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是什麼東西,居然是這麼大的蟲子,而且還是那種百足蟲,搞什麼玩意?
小四跟黑御他們依舊沒有出來,夜煌也漸漸感覺事情不對勁,帶着北堂妖飛身上了屋頂,此時的屋頂上站着上官寒跟玉曉青,看見兩人出來就立馬張開架勢。
“終於還是出來了,還以爲你們兩人只會躲起來,讓手下的狗來擋死!”
上官寒的語氣非常輕蔑,非常不可一世的樣子,而且北堂妖注意到了,他變了樣子,頭髮已經披散開來,嘴角都是黑色的。
玉曉青卻將整個的紗巾裹住臉,深怕別人看見什麼似得,“靜白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北堂妖喊了一聲,語氣非常的凌厲,而且那些人居然都沒有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正在她說話之間,小四突然就出現在他們不遠處,可是一出來就看見遠處的大蟲子朝他飛過去,怎麼砍也砍不死。北堂妖更加的疑惑,可是剛剛那條蟲子明明撞牆死了呀?
爲什麼小四卻怎麼也殺不死?這一切一定就跟着兩人有關,於是手裡的銀針也慢慢握緊,就等着他有什麼動作。
“那個傀儡自然是死了,沒有用的人留着做什麼,我可不養只佔地方而且沒有用的人!”
北堂妖心裡一驚,這怎麼可能,難道靜白真的已經死了?不會的,只是這麼短暫的時間而已,怎麼可能會死?
夜煌緊緊地摟着她,“放心,她沒事。”
夜煌說的話看肯定比上官寒說得要有可信度,於是自己又不着急了,既然夜煌說沒有事那就肯定沒有事的。
上官寒陰霾的眼睛一直看着夜煌,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而且還是這個男人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實在是該死!
“北堂妖,我再問你一句,如果你想着就跟着我,或許我會饒你一命!”
這話是上官寒說得,而且有一種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北堂妖只是在心裡冷笑,別說以前自己不回跟着他,就算是現在依舊是一樣的。
都已經不人不鬼了,還想着要娶媳婦,實在是可笑。
“我的女人,也是你敢覬覦的?!”
夜煌徹底怒了,居然敢覬覦他的女人,而且是在他的面前這麼光明正大,實在是可笑加可恨,看來上官寒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上官寒蔑視地看着夜煌,都已經這個樣子了,而且壓根就沒有還手的能力,在他的蠱蟲之下苟延殘喘,居然還敢這麼大言不慚!
“夫君,他在說什麼呀,爲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北堂妖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極其諷刺地看着上官寒,而且還是一臉的嬌羞,生怕對面的一個不小心就撲過來。
夜煌看着也覺得有些好笑,於是就配合她,“別怕,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爲夫不會讓你受傷的!”
這話說的對面的兩人臉紅一陣青一陣的,一點也不知道羞恥嗎?居然在他們面前這樣,而且還是這麼的噁心他們。
居然說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上官寒實在是忍不了了,於是手裡突然拿除一把蕭,就是剛剛拿來控制靜白的那把。
“我給過你機會,既然珍惜的話,就跟他一起下地獄吧!”
說完還陰險地笑了幾聲,北堂妖抿着脣瓣,實在是感覺到無奈,就不能說點新奇的玩意嘛?
每次兩人都是這麼說的,可是都已經多少年了,自己依舊活得好好的,什麼破事也沒有,唯一不爽的就是沒有殺了這個王八蛋!
“那就看看誰先死吧!”
夜煌摟着北堂妖退出十米遠,落在另一處的屋頂上,朝着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配合着上官寒的蕭聲,於是大批的蟲子這時候又趕來了,而且還是有着其他的顏色。
北堂妖神情一點也不緊張,自己家夫君這麼自信的樣子,一定是還留着後招,所以自己一點也不着急。
乾脆就坐在了屋頂上,看着接下來能發生什麼事情。
“擾主上者,殺無赦!”
突然空中就傳來了幾聲格外渾厚的聲音,接着就出萊幾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北堂妖看着顯得有些驚奇,這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呀?
於是疑惑地看着旁邊的夜煌,想從他的表情裡知道些答案,可是這貨卻一臉的傲嬌,好像格外的了不起一樣。
“你們是什麼人!”
玉曉青有些吃驚,壓根就不知道這是什麼人,身穿着白衣,手執白劍,怎麼看都像是絕殺摟的人,可是爲什麼疑惑能把絕殺摟的人給叫出來?
絕殺摟摟主不是被他們已經引開了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夜煌看上去的確可怕。
那幾個白衣男子看着面前的夜煌也是有些微微驚訝,這主上怎麼就變了一個人,可是剛剛那個密語卻是實他發出來的。
而且只有生死令上面的密語才能讓他們出來,這可就疑惑了,就在這個時候,瀟子楓手裡領着一個人回來了。
“呼!夜煌你膽子挺大的,居然敢在我的面前用生死令牌!”
瀟子楓的聲音好像有些威脅的味道,北堂妖在一旁就靜靜地聽着,生死令牌,說的是夜煌那時候丟給自己的那個牌子?
記得是已經放好了的呀,爲什麼卻成了這個作用了,還能叫人過來,早知道她就要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