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着皇后這裡挺熱鬧的,所以叫上煌兒一起過來了,怎麼,沒有掃了你們的興致吧。”東陵楚一直摟着北堂曉的腰肢,夜煌在後面什麼都沒有說,眼光一直在北堂妖身上。
“皇上,您來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北堂曉還是摟着東陵楚,絲毫沒有把南宮舒琴放在眼裡,東陵楚到主位上坐着了,夜煌坐着下方,正對着北堂妖的方向。
北堂妖感覺一直有一雙眼睛看着自己,一擡頭就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睛,不由地低下頭,居然不敢去看他。
身後帶着小四,但是黑御沒有來,反而來了一位比較俊美的男子,男子長得斯斯文文的,一把摺扇拿在手裡,坐在了夜煌的身邊。
大家都在議論這個男子是誰,居然可以坐在夜王爺的身邊,只有北堂妖猜了出來,估計就是易容之後的上官瀟吧。
“今天主要是大家拉拉家常,各位不要太拘束呀。”東陵楚樂呵呵地朝大家說到。
南宮舒琴一直給南宮芷使眼色,南宮芷會意地走了出來,“皇上,不知臣女可否爲大家獻上一曲。”聲音極其好聽,北堂妖要是一個男子估計也會被迷惑的。
“這是南宮家的小姐吧,好,準了。”東陵楚準了,宮女早就給南宮芷搬上了琴,眉目含情,腳步慢慢地走到琴旁邊。
青蔥的玉手撥出一個音節,好似天籟之音,不多時,隨着音樂的循環漸進,一羣歌姬走了出來,慢慢地圍着南宮芷跳舞。
上官寒眯着眼睛看着這一切,可是腦海裡卻浮現了那日在怡紅院看到的顧念,她的一顰一笑,一舞一姿都印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一曲完了他卻什麼都沒有聽到,反而對着顧念更加癡迷,這時候雨卻停了,一縷陽光照射下來。
“好!南宮家果然教女有方,賞。”東陵楚高興地賞了南宮芷許多好東西,南宮芷在現場大出風頭引得大家都一直看着她,那些世家的公子有的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皇叔,你覺得南宮小姐跳舞跳的好嗎?”東陵言探過腦袋閃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夜煌,這般俊美的男子她一定要得到,更何況他不是自己的親皇叔。
“不好。”眼睛沒有看向旁邊的東陵言,而是一直看着對面的北堂妖,看着她身上溼漉漉的衣服有些不高興,這下雨天的到底是誰非要她過來。
東陵言聽到他的回答心裡非常高興,還真的怕夜煌說南宮芷跳的好。
“皇兄,這外面雨也停了,不如大家出去看看風景吧。”涼涼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來,那邊東陵楚還在跟北堂曉說話呢,就這麼被硬生生地打斷了,北堂曉有些不悅,但是東陵楚卻沒有說什麼。
大家望着外面剛剛停的雨,夜王爺居然說出去看風景,出去不得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呀。
“好,難得你有這種興致,朕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你們繼續吧。”東陵楚算是答應夜煌了,北堂曉這個時候也跟着走了,沒有辦法,人家夜王爺喜歡欣賞雨後的風景,大家都把這宴席搬到了花園裡。
南宮舒琴有些不高興,自己纔不會在這裡淋雨,擔憂地看了上官寒一眼,自己找個藉口回宮去了。
“本王出個題目。”這時候夜煌坐在亭子裡,對着外面那些人說話,大家都屏住呼吸認認真真聽着,南宮芷皺着眉頭,雖然夜煌是美男子,可是卻不會成爲將來的儲君,她只好忍住喜歡他的衝動了。
“聽說這皇宮的御花園有一隻七彩的蝴蝶,只會在雨後出現,誰要是找到了,本王就答應她一個條件,如何?”
大家心裡都很激動,能得到夜王爺的許諾是何等的難得,東陵言心裡也非常高興,如果這蝴蝶被她找到了,那麼久表示她可以嫁給皇叔了?
易容了的上官瀟一直看着上官寒的方向,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在裡面沒有介紹他的身份,大家都對這白衣男子的身份非常好奇,能被夜王爺帶進宮,想必是怎麼了不得的人物。
可是上官寒卻感覺一道冰涼的目光一直跟着他,這讓他有些疑惑,擡頭尋找目光的方向卻看見一臉笑意的白衣男子。
北堂妖疑惑,這個男人又在搞什麼鬼?
大家都散了,尋找夜煌說的七彩蝴蝶,“表小姐,不如我們一起找吧,彼此也好有個照應。”白蓮花南宮芷走過來攔住了北堂妖的去路,這時候東陵言也走了過來。
“是呀表小姐,多一個人多份力嘛!”北堂妖看着兩個人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自己之前得罪過東陵言,現在南宮芷回來了,這兩表姐妹還不置她於死地?
“是。”北堂妖應了一聲,現在可不能直接拒絕,這裡是皇宮,不是北堂府,錦靈想跟上去來着,可是東陵言的功力卻把她攔了下來,去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趁他們不注意走到亭子裡。
“王爺,你要幫幫小姐。”錦靈語氣裡有些急,夜煌肯定是知道北堂妖跟南宮芷她們過那邊去了,示意上官瀟也跟過去,上官瀟點點頭,幾人也往那邊去了。
“這裡會有蝴蝶嗎?”
北堂妖看着周圍的景色越來越荒涼,不由得停下腳步說出一句話,南宮芷跟東陵言相視地看了一眼,立即笑到:“這稀罕的東西最喜歡出現在那些慌亂的地方了表小姐別怕,我們不是都在的嘛!”
南宮芷笑得非常燦爛,拉着北堂妖的手就要往一處破落的宮門走去,突然手背被紮了一下,北堂妖立馬朝一個地方跑去了。
“小賤人!表姐,我們追!”南宮芷捂着受傷的手背,氣的兩個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個賤人居然敢扎她!
東陵言跟她有仇,這是一個好機會肯定是不會放過北堂妖的,兩人氣的往北堂妖那邊追上去,可是跑了好久也沒有看見人。
“表姐,那個賤人呢?”兩人氣喘吁吁的看着面前的兩個路口,沒有看見北堂妖的人,可是卻不知道她往哪邊跑了。
這時候東陵言從懷裡拿出兩把匕首,遞給南宮芷一把,“我們分頭找,我今天一定要她的命!”東陵言惡狠狠地說到,南宮芷看到她那陰狠的表情有些頭皮發麻,可還是往一邊去了。
兩人離開之後,剛剛路過的一處破落宮牆裡面,北堂妖正被夜煌捂着嘴巴抵在宮牆上。
北堂妖聽着聲音也漸漸遠了,將那捂着她的手一把打開,“他們已經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語氣裡有些惱怒,她不喜歡夜煌靠她這麼近,心跳會加快。
夜煌沒有說話,而是握着她那雙冰涼的手,本來已經麻木的手上突然傳來溫熱的感覺,北堂妖楞了一下,就看見夜煌將自己的手放進了他的外衣裡面,扶在他的胸口。
一時間居然臉紅了,想盡力抽出手卻沒有了力氣,夜煌一隻手緊緊地抱着她的腰肢,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手心傳來的心跳聲。
“衣服溼了,手那麼涼,你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夜煌的聲音非常溫柔,就像對待自己的妻子……
北堂妖想到這裡就打斷思路,她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他日後是那天下之主,就算退一萬步來說,儘管他再好,終究還是要跟別人分享一個丈夫。
她不能重蹈覆轍,不能,絕對不能!
“我的事情跟夜王爺沒有關係,我們之間只是各取所需罷了。”奮力地想要將手抽出來,可是夜煌手上的力道似乎加重了。
“各取所需?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他纔不會相信這是她心裡的想法,這個女人嘴硬,心裡肯定不是這樣想的,就憑他也能這麼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不然呢?我們只不過是……唔……”
話還沒有說話,嘴突然被堵了起來,幽香在鼻尖圍繞,這個吻打得她措手不及,夜煌將她抵在牆上,一隻手緊緊地抱着她。
她的味道快要將他逼瘋,每一次都忍不住懲罰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每一次看見她如此狼狽不愛惜自己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去找她。
可是她居然說兩人沒有任何的關係,一隻手不規矩地在北堂妖嬌小的身子上肆意遊走,引地北堂妖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吻到自己幾乎快要斷氣,剛剛拿出來的銀針也無力地掉在地上,炙熱的吻一路向下,脣瓣已經被吻得通紅,轉向脖子。
漸漸沉淪,本來有些微涼的空氣也逐漸變得炙熱,外衣的帶子已經被解開,“不……不可以!”北堂妖還在針扎着,她不能喪失了最後一絲理智。
夜煌好像聽到她的聲音,終於剋制住了自己,抱着北堂妖靜靜地靠着牆邊喘着粗氣,北堂妖的臉頰緋紅,也無力地靠在夜煌身上,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下身那炙熱的東西。
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幸好他的自制力還是挺強的,半響,北堂妖恢復了力氣,想要將身上的夜煌推開,可是夜煌還是將她抱的緊緊地的。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