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采薇聽了沉默不語,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情很複雜很沉重,思緒萬千。
李修諶看了她一眼,他一直都不喜歡看這個女人糾結的神情,之前以爲她都明白,又看她每天挺開心的,所以有些事他以爲不必明說,現在才發現這女人壓根就不懂,不懂又不問,成天自己在那兒琢磨,也不知道她小腦瓜裡究竟在想什麼!
他把桌上的畫稿拿起來,指着那一行字道:“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這是你六年前寫的?”
韓采薇很想說是,但是沒那個膽子,只得老實垂頭答道:“沈非白說,當初他要我畫畫,我就畫了這個,後來他寫了這個字送給我。”
“定情信物?就算你忘了,你還是覺得沈非白很好,是不是?”李修諶淡淡問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個畫很好而已,我不記得自己畫過這樣的畫,我——”解釋就等於掩飾,韓采薇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解釋,她說不說在於她,可信不信卻在於李修諶,她想到這裡,微微一嘆,沒再說了。
李修諶定定的看着她,眸中冷光漸趨溫柔:“本王原本以爲,你若是老老實實待在本王身邊,總有一天會明白本王的心思的。這些日子,本王的所做所爲,你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