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會,因爲很多事情並不需要所謂的合不合觀感,只要是對我們有利的,再看看需要怎麼推動就行。”他們對地下新王說。
地下新王於是在心中把這件事情納入了考慮的範圍內,並向衆人點了一下頭示意知道。
“我還在想一件事,我想要暫緩傅逸晨還有新王發展的速度,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好的意見?”
這些人想不出有什麼好辦法,可是有人認爲事情沒有想象的糟,想到了一計。
“如果先讓人對傅逸晨產生排斥感,他不是大家愛戴的王爺,那會變成怎樣?”
地下新王覺得這個想法不錯,他開懷大笑,突然想起傅逸晨這人其實好像心思不是很堅定。
“想辦法去打擊傅逸晨,讓他的心思變得不穩固,這樣對我們來說就會有利一點。”地下新王這樣說着,隨着大家的情緒有點波動。
他覺得很多人應該是怨恨傅逸晨的,尤其是自己身邊的人,所以更覺得這是好主意,其他人如果討厭傅逸晨,也會一樣躁動。
“好,我自己已經有計劃了,不要擔心,我會做好規劃。”地下新王對大家保證,然後離開去想要怎麼做比較好。
地下新王觀察到傅逸晨的資源是要從凌曌國來的,而且其實必須要書寫信件給皇上纔可以拿到。
他獨自想了很,發現其實自己如果想辦法去斷這個資源,說不定就可以讓傅逸晨吃點苦頭。
“我們先從攔截他們的資源開始,不要阻斷他寫信回凌曌國,讓資源來到我們地下城,而不是他們那裡就可以了。”
地下新王下令之後,很多人都說了聲好,然後要地下新王把這項任務交給他們。
一車車的銀子與布運進來,還有很多的乾貨以及技術支持的人走過砂海來到這,地下新王的人遠遠就注意到的。
“沒想到還挺龐大的陣容,居然可以遇到這樣的勝景,我覺得我這一生也是值了。”
其他人小笑笑,覺得他只不過是看到一點而已,他也覺得或許自己的資歷有點淺。
“我跟着地下新王的時候,曾經看過真正的軍火資源,一批批的進出,雖然我不知道那些是不是真的軍火。”
“走狗。”其他人忍不住啐了一口。
因爲吃過他們的虧,特別不屑,可是對於他們的技術,他們也是服,所以必須要想辦法與之並進。
他們幾個人攔下的要運送資源的人,對他們說:“如果不想死,就跟着我們去地下城,不然等着死在這大漠上被砂給掩埋。”
他們聽了都很害怕,覺得自己應該是逃不成,很認分的跟着他們一起進地下城。
“依着順序走,先是有物資,然後是人力,還有技術人員,一個個走好,順序要正確。”
他們引着這些人進地下城,地下新王隔着簾布看着他們幾人,覺得都是可用之才。
“你們以後就待在我這,有要運送物資就往我這來,不然我會請我的人帶你們過來,讓你們知道我有多重視你們。”
地下新王加強了重視兩個字,這些人聽了後都害怕,覺得心裡有些恐懼,他覺得自己點到了就好,於是又從簾布後離開。
技術人員指導地下新王的人做布還有很多凌趙國的工藝品,這些本來是要給傅逸晨的資源,跑到地下新王那裡。
地下新王既然已經跟傅逸晨鬧翻,覺得沒有必要去給他面子,於是跟蠻族人傳話。
“聽說王爺要給你們很多福利,可是那些福利好像到現在都沒有什麼消息是不是?這樣你們不會覺得自己被騙了嗎?”
地下新王看着他們,憂心忡忡的感覺像是真的爲這些人着想,他們看着他,也覺得不太對。
“都這麼多天了,我想應該要有些動靜了,可是真的什麼福利都沒有,你們說會不會真的被耍了?”
有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其實也是地下新王的人,他怒氣騰騰的說着。
“像他這樣對待公主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只是假好心而已,我纔不相信他真的會實施福利政策。”
大家說着說着情緒激昂,就到新王的營賬裡面去問個清楚,也因爲這樣,新王的營賬裡今天擠滿了人。
“新王覺得怎麼樣?我們認爲還是要靠自己,不然就會因爲這樣而出問題,不然你看,地下城都出現了,王爺也有可能失約啊。”
他們這樣一鬧,新王也覺得傅逸晨在開玩笑,他請人找來傅逸晨,想要問清楚。
“王爺,你說的福利制度,只是暫時要來安撫民心的嗎?如果是這樣,大可不必,因爲我認爲,誠信還是比較重要。”
傅逸晨有點生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這麼久了,理當說物資都要慢慢進來纔對,可是怎麼會都沒有消息。
“不是,新王,我真的寫了信給皇上,雖然沒有證據可以給你看,可是我用名譽向你保證,我已經把我們間的契約都寄給皇上。”
傅逸晨這樣說,可是新王對於人的詭計已經接觸太多,不像從前那樣容易信任別人,也因爲這樣,他決定不太相信他。
“這幾天,很多人跟我說,他們對你很失望,不想要繼續相信你,所以我對你,也想要有所保留。”
新王的話讓傅逸晨覺得自己真的啞巴吃黃蓮,東西肯定不知道是誰弄走了,就不能好好查,要怪到自己身上?
“好,新王,既然你覺得我失信於你,那我也不想多談。”傅逸晨說完後就離開了新王的營賬,果然在外頭受到人的指指點點。
易容成水牧夷的地下新王準備要給傅逸晨最後一擊,就是讓原本最信任他的人也不信任他,他挑選水牧夷去和傅逸晨說話。
“逸晨。”僞水牧夷拉住傅逸晨,感覺像深思熟慮了一番,眼睛裡流露着淡淡的哀傷。
“你爲什麼要欺騙,如果真的不行,我們還有別的方法可以合作,爲什麼你要這樣子?”
傅逸晨腦子突然不清醒了,覺得這裡的人都不相信他,他心裡萌生出一種想法,既然蠻族人不信他,他這樣待着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