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晨問是什麼事情會讓他們喪命,還是慘死,穆卿謠輕聲說:“是絲綢廠。”
“居然是因爲這個原因,我之前處理的時候太隨便了,沒有想這麼多,現在真的很後悔。”他有些吃驚地說。
可是穆卿謠認爲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當初說沒事就過去,現在想查也不一定可以查到。
“你覺得我該去看看麼?”傅逸晨問。
穆卿謠不可置否,去看看很好,可是不去看,也可以免去依些傷害,她怕傅逸晨遇到危險,很怕,感覺這些事情,隨意時都會發生。
“你如果遇到危險,那我該怎麼辦?你要丟下我一個人?”穆卿謠有點苦澀的問,傅逸晨想到自己說的話也許嚇到她了。
穆卿謠雖然是這樣想,可是她清楚知道,傅逸晨他還是會想查,於是又說:“可是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可以隨意。”
傅逸晨聽完後,覺得自己心情好多了,因爲可以有辦法去想要怎麼懲治這些人。
朝上
“父皇,兒臣認爲應該要去調查關於絲綢廠的事情,因爲那裡有可能是藏火藥的地方,蠻族人圖謀不軌。”
傅逸晨在朝上提出這項要求,可是皇上對他說:“這件事情已經請人調查過了,你自己也說沒有問題。”
傅逸晨想要解釋自己爲什麼重新調查,可是這時有人站出來,“我是支持傅卿的,因爲這些人真的做了很要不得的事。”
這名官人是聽來的,聽到最近很多人討論,到那間絲綢廠,可以賺很多,他因此失去很多人口,沒有稅收。
“我自己的小縣,人都已經快要被絲綢廠的人給帶走了,剩下的不過就是一些老人,做不了事。”
很多官人的壓力來源也都指向絲綢廠,越來越多大臣建議皇上要再查,大家最後一起建言要去一趟。
水牧夷的人正在跟她談事情,感覺神情很凝重,穆卿謠看過去時,她將頭測到一邊去。
“我知道了,我會再跟我阿爸說,請他快速解決這件事情。”
水牧夷說完就自己回到房間裡,因爲自己現在在王爺的書房,很多事都不方便。
她想到自己不是很方便在這做事,就到小廝的暗房去寫信,她有一隻信鳥,速度是極快的。
“阿爸,凌曌國人要過去看絲綢廠,你想辦法暫時擋一下,之後把絲綢廠拆掉,再找地方去藏鋼製品還有零件。”
她的信送出,凌曌國的人也出發要去看到底絲綢廠有什麼玄機,雙方感覺是在拼速度快而已。
“王爺想要來我們這裡查絲綢廠,現在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辦。”
新王擔心,可是又無能爲力,他問自己的軍師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幫助他。
“我們又個主意,王可以考慮。”
軍師拿出自己身上的一面鏡子,可是這不是普通的鏡子,上面有很多面,而且一照到不同的景色,就會折返出另一個樣子。
“我們快點前往絲綢廠,不然王爺或是皇上的人來就不好了。” 新王迅速的到那裡去,覺得心情有點複雜。
他對傅逸晨等人是很敬畏的,更多的是喜歡,可是他們註定要是敵人,因此新王說:“等他們人到,要好好跟他們談,我們快去。”
眼看王爺的人就要來了,新王趕緊把那面鏡子放上去,現在所有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鏡像把後面的鍊鋼廠都變成了一片黃沙。
傅軍進入絲綢廠,很多人都已經到了當場,新王的軍隊也到了現場,他們說:“這裡是我們的絲綢廠,你們不許隨意行動。”
可是傅逸晨的人可不是好惹的,他們拿着皇上的令牌說:“我們是奉皇上的命令過來這裡做事的,我們現在就要搜這絲綢廠。”
“你們搜吧,我讓你們搜,可是如果沒有東西,就立刻給我出去,這是我對你們的要求。”新王對他們說。
傅軍開始搜了,可是這裡就像一般的絲綢廠一樣,感覺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們看到一張簾布,就翻開看。
可是一眼望去都是黃沙紛飛,根本沒有任何東西,他們覺得有些奇怪,就討論起來。
“皇上或是王爺他們應該不會算錯纔對,而且聽我王妃的人還因爲來到這裡所以被殺,沒道理。”
“誰知道呢?”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但是都拿新王沒有什麼辦法,也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凌曌國後,這些事情就被上奏到朝上,而新王更是藉此提出對皇上的不信任。
“皇上,如果不是你硬要這些人來我這裡,我也不會書信與你,可是我必須說,我都不喜歡他們的態度,絲綢是神聖的。”
新王有意要讓他們知難而退,可是這些朝中大臣依舊是堅持自己意見,覺得這件事情有貓膩。
“就算我們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已經請人找過一次,再過去一次成何體統?我不同意。”皇上有自己的堅持,而且他強調,“我剛剛讀出新王的信,你應該知道他們很不快很不樂意吧?”
皇上的意思是不打算要查了,但事情到傅逸晨的耳中後,他還是不願意罷休。
王府
“因爲是他們用了一些海市蜃樓的原理,一定是,我不信,我要再去查。”
傅逸晨下朝後就是一直很暴躁,他知道這工廠是有問題的。
穆卿謠想着,感覺也是這樣,但是她很無奈,“皇上都不查了,難道你要自己查?”
“對。”傅逸晨激動的脫口而出,覺得自己忍不下去,也許是因爲看到穆卿謠痛苦,也許是爲了國家,總之,他要查!
連夜要趕過去,可是卻在中途收到信,信上是駐邊疆的人寄過來的信,信上有寫着。
“王爺,絲綢廠已經拆掉了,現在王爺過來也沒有辦法找到什麼了,聽說王妃的人有發現痕跡,可惜都不能成爲證據。”
傅逸晨憤怒難耐,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他要對新王示威,不然他們都以爲他已經死了?這樣大膽妄爲!
傅逸晨寫了一封信給新王,要他解釋自己爲什麼在調查過後要拆毀絲綢廠,他要知道真正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