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天的處理,傅逸晨已經解決得不少的假冒分子,另外他的人也處理掉很多敵人。
“這樣下去他們應該會自己放棄這個計劃,如果是這樣,我們就可以暫時先不再管這事。”
傅逸晨分析情況給跟着他的下屬聽,他們對也保持着樂觀的看法,現在邊疆附近的打鬥已經逐漸的變少。
地下城。
“這王爺,倒是很有意思,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人就沒戲唱了。” 地下新王心煩的說着。
地下城裡的人都以他爲首,必須要聽他的意見做事情,所以靜靜等帶着他下令。
“這件事情算是我失策,之後不需要在假裝凌曌國的人去做那些事了,不過偶爾一兩次添亂子也是可以。”
他說完後,衆人散去,地下新王認爲這些事情都是因爲傅逸晨而起,所以對他來說最大的敵人反而是傅逸晨,不是凌曌國。
聽說地下新王已經決定放棄這個害凌曌國的想法,而且邊疆現在又恢復之前的和平,傅逸晨認爲已經差不多可以走了。
“再過幾天,觀察一下後,我想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他們在營賬裡,覺得這終於要結束了,穆卿謠和水牧夷都一樣關心新王的身體。
“王現在的毒性解完了?”穆卿謠問柳公子,柳公子則是轉向水牧夷,因爲他請水牧夷留意新王的飲食狀態和起居。
接到柳公子的眼神,水牧夷也如實以報。
“我阿爸現在能吃能睡,他說自己精神不再像以前一樣委靡不振,可以像以前一樣生活了。”
柳公子估量一下時間也差不多,可是還是想去檢查看看。
“不如我們到新王的營賬裡去說話,柳公子可以爲新王做個檢查,而我也有事情要對他說。”
傅逸晨認爲自己關心的事情比較偏向地下城,可是面對地下城,他並不覺得是一天兩天可以處理,或是像這次的事件這麼好處理。
水牧夷自己先出營賬要找阿爸,她其實很感謝柳公子,打算找機會道謝。
新王因爲毒傷已經好起來,正英氣勃勃和自己手下討論關於這次事件引發的效應。
“這些人應該不敢再這樣做了,因爲有傅軍在的關係。”
很多人覺得心情舒暢,解決這件事後,新王的能力再度受到肯定,雖然說事情都是傅逸晨處理,可是他巧妙的說都是新王的主意。
“王爺,你們來了。”有人看見傅逸晨往營賬裡面探頭詢問,就請他們一行人進去。
水牧夷坐到新王身邊,她賴着新王然後把自己投靠到他身上蹭了蹭,柳公子也上前去對新王說:“讓我替您診脈看個情況。”
“目前這是沒有問題的,我想給你開個藥,這藥吃完,就排毒完成了,不需要再接受其他的治療。”他診着脈,點着頭說。
水牧夷看到神清氣爽的新王,她心中是充滿希望的,看着自己阿爸,臉色紅潤潤的,精緻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柳公子,那現在換我說了。”傅逸晨對新王禮貌的額首,“我想和新王討論地下城的事。”
一提到地下城,本來祥和的氣氛一瞬間混亂,他們對於這個組織感覺充滿了害怕。
“你說,我也正好想聽聽你的意見。”
新王覺得這是遲早要討論的事,放在什麼時間點都一樣。
水牧夷心裡埋怨,覺得傅逸晨不應該這麼早提這件事,至少要讓大家先準備好。
大家都再等傅逸晨開口,傅逸晨於是不理會水牧夷氣憤的眼神,猶自說道:“我們凌曌國先對地下城宣戰,等於向一半蠻族人宣戰,不知具體實力有多少,新王又要出多少人來相助都是問題。”
新王能懂傅逸晨的意思,他知道傅逸晨不想開戰,暫時不想要對地下城有動作。
“你不就是拐個彎說你不想要對付地下城的人,可是那些人放在那,如果真出什麼大事還得了?我阿爸都被他們重傷了。”
水牧夷不客氣地對傅逸晨說自己的擔憂,而且這幾句話也正好是大家擔心的點。
“不是,牧夷,我認爲王爺說得有理,如果我們真的開戰,那要就是內戰和外戰,對所有的部族來說,損傷都很大。”
傅逸晨回了聲是,他又把自己帶過來的幾個謀士給叫近營賬裡,給新王介紹他們。
“這幾位算是我的心腹,我將他們留下,一方面監督地下城,也處理一些關於凌曌國與蠻族人的問題。”
傅逸晨把他們給留在大漠,算是割愛,他自己身邊還有謀士,可是沒有這幾人這樣要好。
“王爺,你這是讓賢了?”新王看得出傅逸晨對這些謀士有感情,傅逸晨也大方承認自己對他們很不捨得。
“既然是這樣,我會好好珍惜你給我的人。”新王答應傅逸晨。
他們把一切都處理妥當了後,就決定要回凌曌國了,水牧夷有點不捨得離開,可是又想跟着傅逸晨。
“再讓我待一下下。”水牧夷看着這裡熟悉的事物,覺得每次來都會很捨不得走,感覺自己還會再回來一趟,只是不知道何時。
“我要走了,不想走就自己留在這裡。”傅逸晨扶着穆卿謠上馬車,水牧夷看了很礙眼,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酸澀。
“我跟着上去就是了,你對我態度這麼糟做什麼?就當我是傻子,跟定了你。”
柳公子忍不住嘆氣,可是他不覺得水牧夷這人的個性好,看得出來她其實很有心機。
載着大大小小的東西,他們顛坡着,穆卿謠看水牧夷一路上臉色都很難看,就想說個幾句。
“我不需要你說什麼話安慰我,你管好你自己。”水牧夷看到穆卿謠想開口跟她說話,馬上就喝止了她。
穆卿謠乾笑,她想或許自己是管太多了。
傅逸晨聽見馬車裡的吼聲,對裡面穆卿謠有點擔心,因爲她不會跟人這樣說話,剛纔的叫罵聲一定是水牧夷。
“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在路途中。”傅逸晨把鷹馴騎到馬車旁,對裡面的水牧夷說。
水牧夷彆扭得看了穆卿謠一眼,心情比剛纔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