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跟着司馬湛一道離開,然後另外一個人便直接去了攝政王府,找祁延欷。
祁延欷此刻到家沒有多久,便聽得管家說了周府的事情,本來他是要趕過去的,剛出了攝政王府的大門,還沒有上馬。
又聽到有人的呼喊聲,“攝政王,請留步!”
說完,他又快馬加鞭,直接趕到了祁延欷的身邊,然後從馬背上下來,“屬下參見攝政王,司馬少將軍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症,不管我們怎麼追,都追不上他,他現在正在京城郊外,屬下看着這趨勢,是要往京城裡面走……”
“帶本王過去。”祁延欷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直截了當的開口。
“是。”那個人聽得祁延欷說的話,直接上了馬背,兩個人一道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刻,司馬湛正在被副官跟着,他一路跟到了京城的城門口的時候,看到了祁延欷,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副官直接走了過去,“屬下參見攝政王。”
“嗯。”祁延欷應了一聲,然後又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他一邊說一邊走,因爲司馬湛沒有任何的停歇,一直在那裡走着,就像是不走到盡頭不罷休的感覺。
而祁延欷就在後面跟着,剛纔的副官將情況和祁延欷說了一下。
祁延欷聽了之後,目光多了幾分陰沉,越往裡走,越靠近茶葉館的方向,若是沒有猜錯,這茶葉館裡面肯定是有端倪的!
如此說來,因爲立刻將司馬湛給弄昏迷,想到這裡,祁延欷上前,直接攔住了司馬湛的去路,“你不能在往前了,在往前就是別人設的陷阱!”
祁延欷直接了當的開口,可是司馬湛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見路被人擋住,二話不說直接動起手來,祁延欷下意識的回擋。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羣黑衣人過來,將這個衚衕團團圍住,然後和那兩個副官還有士兵打了起來。
三個人陷入了混戰,而那些人就像是有意爲司馬湛開出來一條路一樣。
全部都針對祁延欷,祁延欷看着司馬湛離開,想要追上去,可是那些人就像是猜中了祁延欷的心思一樣,直接將他攔了下來。
祁延欷瞧見副官腹背受敵,直接三兩下將那個黑衣人給解決,然後厲聲道:“你們幫我看着後面。”
語落,他直接拿着劍,用最快的速度和那些人搏鬥,他一邊保護那兩個人,一邊與這些人打鬥,最後那兩個人實在是太弱了,當場死亡。
鮮血灑了祁延欷一身,最後,祁延欷看着那些黑衣人來勢洶洶,目光多了幾分陰沉,“既然你們不走,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語落,他直接凌空一躍,一劍一人,劍法極爲刁鑽,只要過來的人,全部都被斬殺,最後死的一人不剩,然後他又朝着司馬湛離開的方向,動用輕功追了上去。
而此刻,司馬湛已經走到了茶葉館的樓下,他聽到腦海中有一個聲音,“上來吧,我們都在這裡等着你……”
他不由自主地邁了步子,準備上去,就在他進了茶葉館地那一刻,茶葉館地門被關上,當司馬湛上了二樓,坐下來地時候,他突然間就清醒了。
而他身邊坐着的,正是白家的兩位公子,他下意識地一個激靈,方纔自己還在軍營中,怎麼這會自己就已經來到了茶葉館內,還同白家的兩位公子坐在一起。
白家的兩位公子就像是沒有看清楚他的疑惑一樣,直接拿了紙張,放在了司馬湛的面前,“您要的東西我已經都準備好了,這是我們立的合約,你若是覺得可行,就簽字畫押吧。”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司馬湛聽着他們說的話,又瞧着他們友善的目光,直覺這裡面一定有陰謀,剛站起身,準備下樓,便聽到外面已經有人將茶葉館團團圍住。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而司馬湛剛準備開窗戶離開,便聽到謙痕的聲音傳了過來,“將這裡給我封死了!”
語落,便聽到樓下的門直接被踹開,緊接着謙痕帶着人上來,將桌子上放着的紙張拿起來看了看。
而司馬湛順着謙痕的目光看去,臉色大變,上面寫着的是莽荒國爲司馬湛準備多少的兵器,他則是在京城中幫莽荒國準備多少的店鋪。
這明明不是他做的,怎麼可能會寫在這裡面!
他連這件事情都不知道,謙痕瞧着他面色的變化,直接厲聲道:“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雖然今天沒有抓到樓檸鈺,但是這件事情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因爲今天司馬湛也吃了那些糕點,所以他特意讓白家兄弟準備了兩份合約。
不過能夠抓到一個是一個,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了廝殺中,而司馬湛也準備逃開,因爲這件事情他完全不知道,更是陷入了這一場巨大的謎團之中。
可是謙痕來就是爲了抓捕他的,所以怎麼可能會讓他跑了,最後,謙痕將司馬湛制服,白家那兩個兄弟,也被抓了起來。
等祁延欷來到茶葉館的時候,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他瞧着走出來的謙痕,目光多了幾分凝重,“這司馬湛可是我軍營中的少將軍,你此刻將本王的少將軍抓起來,所爲何事?”
“臣參見攝政王。”謙痕看到祁延欷的時候,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然後看着他臉上帶着笑,又出聲道:“攝政王有所不知,這司馬少將軍和歹人勾結,想要佔領咱們地皇城。”
“我沒有!”司馬湛直接了當地開口,然後看着祁延欷,想要他幫自己作證。
祁延欷哪能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看着謙痕,笑了,“不知道謙大人哪裡聽來地風言風語,本王怎麼不知道。”
“人證物證皆在,這茶葉館還是王妃和這白家二人一塊開地,若是算起來,王妃也應該請過來詢問一番。”謙痕依舊是客客氣氣地,然後又開口道:“若是王爺真地想要問清楚緣由,不如去找皇上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