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管家將這些事情辦好之後,來到了伊宣殿。
此刻伊宣殿外面大門緊閉,阿曦瞧見管家過來,直接走上前,“管家。”
說着,她又將門打開,管家看着她,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走了進去。
伊宣殿的兩邊種着花草,是這個季節的,所以看起來也十分多姿,管家步子匆匆,直接進了殿內,然後又敲了敲內殿的門。
祁延欷聽得外面的敲門聲,直接開口道:“進來。”
“是。”管家聽到這話,纔將門推開走了進去,“老奴已經將王爺吩咐的事情辦妥,現在那個奴才已經回到樓丞相府稟告去了。”
“恩。”祁延欷聽得這話,點了點頭,“你下去吧,若是樓丞相來探訪,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本王。”
對於樓丞相,祁延欷的心中還是滿意的。
“是。”管家在屏風外面站着,他恭敬的行了禮,然後才退了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祁延欷就安靜的坐在那裡,看着樓檸鈺的睡顏,怎麼都看不夠,尤其是那紅彤彤的小臉,祁延欷又將一個冷水帕子放在了樓檸鈺的額頭上,試圖給她降溫。
可是還沒有等到樓丞相過來,卻等到了路達魯。
這幾天給路達魯換藥的人並不是樓檸鈺,就連祁延欷都沒有過來過一次,路達魯的心中多了幾分疑惑。
所以他的身體好一點的時候,又四處打聽了一下,卻是什麼也沒有打聽出來,他本來是準備過兩天離開的。
而樓檸鈺又幫助了他不少,所以路達魯最後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到攝政王府看一看。
管家這個時候站在屏風外面,等着祁延欷開口說話,可是左等右等,還是沒有等到祁延欷開口。
他不禁又開口問道:“王爺,咱們是見路達魯將軍,還是……”
“讓他過來吧。”祁延欷最後想了想,直接了當的開口,畢竟這些事情,都是意料之外,而祁延欷又覺得路達魯這個人,還是可靠的。
這麼想着,他直接應了下來。
管家聽得這話,只是點了點頭,“那老奴這就將他請進來。”
管家說完這話,便直接走了出去,然後又到了前廳,路達魯此刻正在前廳裡面坐着,瞧見過來的管家,他直接站起身來,而在心中也暗道:看來樓檸鈺果真是有事情了。
不然他們攝政王府上上下下,也不會如此的緊張。
不過路達魯不得不佩服祁延欷的保密程度,愣是整個京城都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動靜,想到這裡,他的眼中多了幾分欣賞,然後走上前去。
“路將軍這邊請。”管家走過去,又恭敬的行了禮,然後這才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路達魯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跟了過去。
管家直接帶着路達魯來到了伊宣殿,進了屋外,然後出聲道:“王爺和王妃就在屋內,將軍您進去吧。”
“恩。”路達魯點了點頭,“你先下去忙吧。”
“是。”管家說着,便直接離開。
路達魯走上前,又敲了敲門,出來開門的是祁延欷。
他便知道,定然是樓檸鈺出事了,想到這裡,路達魯不禁開口道:“這些日子沒有見你們,可是怎麼了?”
“如你所料,本王的王妃中了他人的毒,這幾天一直在解毒,要醒過來也需要一些時間,本王怕知道的人越多對她越不利,所以便封鎖了消息。”祁延欷一邊同路達魯解釋着,一邊將他請進了屋內。
“原來是這樣,現在攝政王妃的傷勢如何了?”路達魯聽了祁延欷說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而後開口問道。
“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祁延欷知道他想要問什麼,又將大致的情況同他講了一遍,末了,還開口道:“若是本王料想的不錯,這些人應當是莽荒國的。”
“看來莽荒國的人是越發的猖狂了。”路達魯聽得這話,神色也多了幾分凝重,賓南國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也是莽荒國的人下的手,這讓路達魯不得不多想。
祁延欷聽得路達魯說的話,心中便已經猜測出來一二,就在這個時候,管家又走了過來,瞧着站在那裡的王爺和將軍,下意識的拱了拱手,然後出聲道:“回王爺、路將軍,樓丞相過來了。”
“讓他進來吧。”祁延欷聽得這話,下意識的愣了愣,隨即又恢復如常。
對於樓丞相和樓檸鈺兩個人之間的父女關係,路達魯還是知道的,但是並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有所不和。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將樓丞相請過來,樓丞相看到在那裡站着的路達魯和祁延欷,目光落在路達魯身上的時候,明顯一愣。
路達魯瞧着樓丞相,先一步拱手作揖,“樓丞相。”
“路將軍。”幾乎兩個人是在同一時間開口,樓丞相瞧着路達魯,也拱了拱手。
祁延欷瞧着兩位,最後想了想,還是出聲道:“岳父大人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我最近弄了一些稀奇古玩,想着給王妃帶過來。”樓丞相笑了笑,“卻沒成想在這裡遇到了路將軍。”
“若是兩位有要事相商,那我就先走一步。”路達魯是賓南國派過來的,樓丞相是知道的。
“無妨,我今日過來,不過是來看看,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路達魯搖了搖頭,他知道樓丞相和祁延欷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方纔祁延欷既然也讓他進來了,想必也沒有什麼刻意隱瞞的。
這麼想着,路達魯便直接開口道。
而他說的這些話,正好合了祁延欷的心意,畢竟大家都是聰明人,若是將有些話說的太明白,恐是樓丞相會知道,有些事情是祁延欷故意讓他知道的。
“對,不如進來坐一坐,檸鈺最近有些不舒服,你過來探望的也是時候。”下一刻,祁延欷開口說道。
樓丞相聽了這話,也算是如了他的願,不過他的面上多了幾分急切,“王妃是怎麼了?怎麼會不舒服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同祁延欷一道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