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猜的沒有錯的話,這裡面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於她。
這個想要陷害她的人,就算她用腳趾頭想,也能夠猜出來這個人是誰了。
祁延欷聽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已經有了思緒,他臉上多了幾分凝重,“這件事情我先去查清楚。”
瞧着祁延欷離開的身影,樓檸鈺在回頭,剛纔給那個男子的飯菜,碗裡已經空了,她想要同這人說些什麼,可是他依舊蓬頭垢面的靠在牆邊,一句話也沒有說。
樓檸鈺見此,心中也清明,眼前的人應當是不想說話,這麼想着今早上見到的那個牢頭,又將準備好的錦被拿了過來,瞧見樓檸鈺清冷的目光的時候,他心中還有些發怵。
不過隨即又掛着笑,直接走上去前,將準備好的錦被拿了過去,“這是王爺讓小的幫您準備的。”
“放着吧。”樓檸鈺知道這些人都是那種見風使舵的人,誰有權有勢就聽誰的。
攝政王畢竟和皇上是叔侄關係,所以就算是在怎麼樣,都會留幾分薄面,這些牢房中的牢頭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弊。
所以就算是皇上要治攝政王妃的罪,但是現在也不過是將她關入大牢,並沒有做什麼處理。
這些事情,雖然看上去十分的嚴重,但是若非皇上顧忌着自己的皇叔,又怎麼會不下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樓檸鈺瞧着那個牢頭將錦被給自己鋪好之後,又將牢房的門關上離開,她才起身,瞧着那些錦被,一看就知道是祁延欷從攝政王府拿過來的。
不論是質地還是做工都是上乘,就在她準備睡覺的時候,那個牢頭又過來了,這一次手上拿着的依舊是錦被,他臉上帶着笑,“王妃,這些是丞相給您送過來的。”
若非樓丞相跑一趟,那個牢頭倒是將樓檸鈺是樓丞相府的嫡親小姐這件事情給忘了,想到這裡,他不禁覺得,這個樓檸鈺出去的可能性十分的大,要知道一個柳妃算什麼,也不過是才被皇上封的妃子。
這樓檸鈺可比柳妃值錢多了,雖然說柳妃懷了皇上的皇嗣,但是有些事情,日後到底怎麼樣,誰也說不準。
那個柳妃已經死了,若是再將樓檸鈺給殺了,那麼不僅僅是皇上在與攝政王爲敵,也是在和樓丞相爲敵,怎麼想都是划不來的。
樓檸鈺倒是沒有想到樓丞相會給自己送這些東西,她下意識的頓了頓,瞧着這個牢頭將東西放下,直接了當的開口道:“我這裡的被子已經夠了,給我旁邊的人送去吧。”
瞧着他吃飯做事熟練的動作,不難看得出來,這個人已經在牢房中待有些日子了。
那個牢頭聽得這話,有些爲難,“這邊這位可是咱們鳳國的重犯……”話還沒有說完,樓檸鈺直接將一錠銀子放到了他的手中。
“你按照我說的做便是。”樓檸鈺出聲道。
“是。”那個牢頭拿了好處,臉上帶着笑,倒也沒有在說什麼,直接將錦被又拿到了一旁的監獄中。
瞧着在那裡側坐着的人,出聲道:“你這可算是沾了王妃的好福氣了。”
說完這話,他直接將錦被放在裡面,然後便直接轉身離開,然後將門給鎖上。
只聽見砰的一聲,伴隨着腳步聲漸漸消失,牢房中又恢復了平靜。
而這個時候,那個男子這纔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將錦被拿起。
樓檸鈺瞧見他露出來的一截雪白的皓腕,不禁眉頭挑了挑,原本以爲他已經很老了,沒有想到還這麼的年輕。
在瞧,只見他站起身來的時候,背挺得筆直,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沒有辦法不去注意。
她索性閉上眼睛,然後進了自己的系統中,在這個地方,一個人單獨一個牢房,蓋上被子也沒有誰會理會你。
樓檸鈺進了系統中之後,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呼吸順暢了,牢房中太潮溼陰涼,小萌在這個時候開口道:“主人主人,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個祁延羽壓根就是想要讓咱們死啊!”
“你先彆着急,祁延欷會想辦法的。”樓檸鈺心中篤定,而且這一個小小的牢籠,又怎麼能夠攔得住她的去路,她想上哪裡就可以去哪裡。
小萌聽到這話,開口道:“主人,您貌似很相信祁延欷。”
樓檸鈺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緊,若是小萌不說的話,她還真是沒有發覺,可是當小萌說起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什麼時候竟然這麼的相信祁延欷了?
想到這裡,她薄脣緊抿,隨即又脫口而出,“就算是他將咱們救不出去,難不成憑我的本事,還能夠將咱們困在這裡不成?”
“是是是,我主人最威武了。”小萌哪能夠聽不出來這話中的意思,雖然他也很想讓自己的主人找到另一半,但是也是在自己的安危能夠保障的前提下。
接下來,樓檸鈺便沒有了下文,她來到了系統中醫藥系統的那一部分,這部分東西,還是在她初得系統的時候,每天沉浸在這裡,但是後來,她並沒有在來過。
樓檸鈺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裡面的書她基本上都已經看過了,但是系統中有一個醫藥系統,能夠隨着她所處的時代,將那個時代中的所有關於醫藥方面的知識都更新出來。
不得不說,樓檸鈺擁有這麼強大的系統,不被國家重視起來,那也是不可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樓檸鈺在裡面,並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與此同時,祁延欷已經來到了昨日御膳房主廚那裡,一般主廚那裡,都會有準備的所有菜式的食材清單列出來,包括所用的調味料。
祁延欷過去的時候,那個主廚還在睡覺,夜格外的靜,他直接將那個主廚拍醒。
只見那人驚了一下,隨即大聲開口道:“誰!”
“是我。”祁延欷說着,直接將蒙面的面紗揭開。
那人不是沒有見過祁延欷,當看到他的時候,睏意頓時醒了大半,直接滾了下來,然後跪在地上,“不知道攝政王深夜來訪,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