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司秋是個女人,所以樓檸鈺十分順手的將她的衣服給脫掉,然後又直接放進了自己的手鐲空間中,這些衣服都有血腥,若是被這客棧的人給瞧見了,怕也不好。
這麼想着,她又將自己的藥材和需要用的工具都拿了出來,現在司秋一直在昏迷不醒,所以她並不是很擔心會被司秋瞧見。“
小蟲子也在此刻都變成了黑色,樓檸鈺又將小玉瓶打開,那些蟲子全部都又飛了進去,樓檸鈺隨即又幫司秋把了脈,好在她體內的毒素已經清除了大半,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但是因爲這個毒性十分的烈,所以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殘留,這些還是需要調配一些解藥,不過這些人也都是奔着他們的性命來的,一想到哦這裡,樓檸鈺的心中就多了幾分凝重。
樓檸鈺看着她長長的刀傷,又將剩下的一丁點沾着黑色毒素的肉給颳了,然後撒上自己特別配置的藥粉,這纔將傷口縫合。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樓檸鈺又將司秋的傷口給包紮起來,然後坐在一旁,又將一粒藥丸喂到了她的嘴中。
將這些全部都處理完了的時候,已經是深更半夜了,他們幾個人將那些屍體處理完的時候,天已經快要矇矇亮,回來之後,又全都到了司秋的屋子,而此刻,樓檸鈺正坐在那裡守着。
瞧見他們過來的時候,不禁出聲問道:“你們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那些屍體想要運到郊外,並不是那麼的容易,所以我們將他們全都關在了一個院子中,倒時候咱們先輪流看管着,免得被有心之人發現。”司春下意識的回答道。
“發現也無妨,這些人都是殺手,沒有身份的,就算是那些官府中的人,也不會管這些。”樓檸鈺雖然說並不懂古代到底都是什麼規矩,但是這些事情,她還是比較清明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倒是將這些給忘了。”司春說着,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懊惱的開口道:“你瞧瞧我這一張腦袋。”
樓檸鈺沒有說話,而是用額頭摸了摸司秋的臉頰,並沒有發燒,她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司夏直接了當的站了出來,“你們也都累了一天了,尤其是司鈺,不管怎麼說司秋是因爲我才受傷的,理應當我照顧她纔是。”
司夏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蒼白臉色的司秋的身上。
樓檸鈺捕捉到這一個細節,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也好,我先去休息,等明日的時候,我在過來幫她看一遍。”
可是司春卻不是那麼的樂意,只是道:“那我就在這裡幫個忙吧,我現在閒着也沒有什麼事情。”
“現在你還是好好休息,咱們這些天還有許多的硬仗要打。”司冬直接了當的爲司春做了決定,然後看着坐在那裡的司夏,又道:“今天夜裡你就在這裡好好的守着,若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就直接將司鈺給叫醒。”
“好。”司夏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了當的點了點頭。
將事情交代完了之後,他們也都離開了房間,樓檸鈺回去之後,便瞧見一隻白鴿在自己的書桌前停着,她看到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心中一暖,然後將白鴿腿上的小竹筒打開,然後將紙條拿了出來,便瞧見祁延欷在上面寫道:在外面一切小心,尤其是謙痕的命令。
樓檸鈺一瞧見這話,心中又多了幾分警惕。
謙痕這個人,行事作風詭異多端,而且和自己的母親也有極大的關係,雖然說祁延欷的話只寫了幾個字,但是樓檸鈺能夠感覺到,京城定然是出事了,不然的話祁延欷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說。
這麼想着,她本來是想要回一趟京城但是此刻現在的情形,她是走不開的,這麼想着,樓檸鈺的心中也是一團亂。
她又拿了紙墨,然後寫了一信給祁延欷寄了過去。
不過在寄過去的時候,她心中又突然安靜了下來,既然祁延欷已經知道是謙痕,那麼事情肯定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到底是什麼事情,還要等到她回去才知道。
今天晚上又用了不少的銀針,樓檸鈺爲了以防萬一,又製作了不少,做完這些之後,她才從系統中退了出來,閉上眼睛,直接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鹽城,依舊和往日一樣,沒有什麼異樣,昨天晚上的腥風血雨,也就和曇花一現一般,沒有任何的人知道。
樓檸鈺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司秋的房間一趟,看看司秋現在怎麼樣了,司夏可以說幾乎是一整夜都沒有閤眼。
“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要將我開的方子按時抓着吃藥,過個幾天就恢復好了。”樓檸鈺下意識的開口,然後又道:“藥方子我已經給司春了,她現在已經去抓藥了。”
如果說這些藥都用自己的話,恐是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就算是這一路上來之前她帶了不少的藥材,但是也不可能帶的那麼的齊全。
“恩。”司夏依舊是寡言寡語,他坐在那裡,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看着躺在那裡沒有睜開眼睛的司秋,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多了幾分慌亂。
昨天晚上他都沒有想到,司秋會爲他擋了那一劍。
樓檸鈺將該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之後,又對司夏道:“今天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司秋,我和司冬兩個人出去查探查探情形,三日之後就是大婚之日,咱們也要準備準備。”
說完這話,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轉身離開。
下了樓,一眼便瞧見司冬在那裡坐着,樓檸鈺下意識的走了過去,然後在他的身邊坐下,“今天你同我一塊帶些聘禮過去,給靈家下聘。”
這一次的事情,樓檸鈺覺得,到底是他們對不住靈家,所以樓檸鈺也只好多準備一些聘禮,也權當做是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