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樓檸鈺出來靈府了之後,那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落到了原處。
就算是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遇到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這麼想着,她扭頭看着她旁邊站着的兩位,只見他們二人都是一臉審視的表情看着自己。
樓檸鈺抿了抿脣,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三個人一路無言,來到了客棧。
回去之後,司秋和司冬就直接到了樓檸鈺的房間。
“你今天和我們分開行動就是爲了去靈家選女婿?”司秋直接了當的開口。
樓檸鈺趕忙搖頭,“不是,我只是剛好路過,想要在那裡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那幾個人的身影,誰成想我就在茶樓的二樓待着,那繡球直接就飛到我的懷裡去了,說起這個,我倒是鬱悶極了。”
她說着,又將桌子上放着的茶壺拿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繡球飛到茶館二樓了?”司冬聽了這話,臉上多了幾分嚴肅。
樓檸鈺點了點頭,“他們下面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搶的,我就在窗戶旁坐着,險些沒有砸着我。”要知道,這衝力有多大,要是真的砸中了,不傷着纔怪。
“我正想問問你們,現在該怎麼辦?”樓檸鈺說這話的時候,多了幾分認真。
司秋和司冬就在那裡坐着,然後又將一封信交給了樓檸鈺,“這個是最近傳來的消息,有四個人十分的附和咱們想要找的人,也是來到這裡沒有多久,現在已經在這裡住下來。”
樓檸鈺將信件打開,上面寫着今日他們去了靈家選女婿的地方,樓檸鈺想了又想,也沒有想打到到底是哪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樓檸鈺下意識的開口,“進來。”
然後又將鎖上的門給打開,便瞧見走過來的司春和司夏。
只見司春瞧見樓檸鈺的時候,一臉的壞笑,“沒有想到咱們家司鈺竟然這麼的魅力四射,就算是靈家的小姐,也想要嫁給你。”
“少在那裡胡說了。”樓檸鈺白了她一眼,隨即又道:“我們現在正在商議該如何將這一門婚事給退了。”
“這退了幹嘛,我覺得若是能夠成,咱們在這鹽城開展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比之前要簡單許多。”司春有些不解。
“那幾個人今天也在靈家選女婿的現場。”樓檸鈺一邊說着,一邊將紙條遞了過去。
司春和司夏兩個人湊到前面看了看,然後司夏將今天在那裡買的梅花匕首拿了出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賣匕首的人,就是其中一人。”
司夏說着,將匕首放在桌子上,“你們看它的做工,雖然說只是木頭做的,但是想要殺死一個人或者是削一些東西,是十分簡單的事情,而且賣匕首的那個人手上的紋路看起來有幾分粗糙,而且我也在他的側面看了,他站在那裡的時候,他的腳的站姿和常年習武的人一模一樣,而且他的腰間,還彆着一把軟劍。”
這軟劍就是他們之中要找到的人之一,那個人最擅長的就是用軟劍,做到悄無聲息的將對手給殺死。
樓檸鈺聽着司夏說的話,在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欣賞,這個人心思極爲的縝密,就算是他們幾個人站在那裡,也沒有察覺出來他想要做什麼。
“那當時你爲什麼不說,咱們好將他抓起來。”這個時候司春直接站了起來,“走,咱們在過去一趟。”
“不可,他們之所以喬裝打扮,還是因爲對這裡沒有多少的信任,而且現在正是他們警惕心最強的時候,咱們又不知道對方的實力,五打四雖然說還多了一分的勝算,但是誰又能夠保證將他們全部都給抓獲。”司夏將問題的分析了一下。
司春聽了這話,心中的那股子躁動又降了下去,然後看着司夏,問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據我觀察,這些人應該會從靈家入手,他們沒有娶到靈宣,肯定會用其它的方法同靈老闆打交道,到時候咱們只要細心的觀察,然後在成婚的當天,他們定然是要過去的,再將他們給一網打盡。”司冬分析着情況,“到時候佈局是咱們的,他們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的。”
“司冬分析的有些道理。”司秋點了點頭。
其它人也都沒有什麼意見,倒是樓檸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是這婚事,若是我去,萬一他們識破我是女扮男裝了怎麼辦?”
“不會,我相信你的實力。”在這個時候,司夏很給力的補了這麼一刀。
樓檸鈺聽得這話,嘴角抽了抽,然後看着司夏一臉信任的模樣,她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等他們幾個人出去之後,樓檸鈺剛躺在牀上,便瞧見從外面飛進來一隻白鴿,這白鴿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它並不是真的,而是祁延欷不知道從哪裡弄到的。
只要她帶着那一塊類似於磁鐵的東西,不管自己在哪裡,這一隻白鴿就一定能夠將信給送到。
樓檸鈺將白鴿放在桌子上,然後又將它綁在腿上的信給取了下來,只見上面一行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樓檸鈺瞧見這話的時候,臉頰一下子紅了起來,祁延欷的字寫的不錯,看起來蒼勁有力,但是字裡行間都透漏着濃厚的想念。
她將信放在掌心中看了又看,雖然說只有這麼八個字,但是樓檸鈺也知道,祁延欷也不是那種會言表的人,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纔會像是痞子一樣。
離開的時候,她答應了祁延欷,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收到信件,就一定要給他寫一封報個平安,想到這裡,樓檸鈺又坐在了一旁的桌子前,然後拿了紙墨,想了想,在紙上寫一行字。
這白鴿雖然不是真的,但是也需要休息,樓檸鈺將祁延欷給她的另外一隻白鴿從空間中拿了出來,然後將信綁在上面,讓白鴿從窗戶處飛走。
她還特意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看到,確定沒有人的時候,纔將白鴿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