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內一片的金碧輝煌,就連牀上都是一牀的金絲銀線繡成的錦被。
祁延羽手一伸,將柳如煙拉進了懷中。
柳如煙心中砰砰直跳,她下意識的將手放在祁延羽的胸前,然後開口道:“皇上,這樣恐怕是不好……”
祁延羽看到柳如煙眼中的驚慌,笑了笑,開口道:“放心,朕會對你負責的。”
柳如煙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但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直接答應的話,許是會讓祁延羽當做一個放蕩的女子,於是有支支吾吾的開口道:“臣女雖然一直仰慕皇上,但是從未想過有一天能夠在皇上的身邊,而且這樣,對臣女的家父來說,也容易蒙羞……”
“你只要記得。朕會站在你身邊便可。”祁延羽說着,直接將被子蓋上,瞧着這女人一股子嬌羞的模樣,他早已經把持不住了。
其實在後宮中,祁延羽是一個貪戀美色的君王,不過好在有皇后在那邊扛着,所以名聲纔沒有傳出去,是以,柳如煙並不知道。
當樓檸鈺和祁延欷將這一碟子點心吃完了之後,便聽到外面有宮女的聲音。
樓檸鈺下意識將身邊的一個宮女喚住,然後道:“你去瞧一瞧,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是,王妃。”那宮女點了點頭,然後福了福身,這才轉身離開。
這宮女是祁延欷寢殿的人,所以也是祁延欷的心腹,養在宮中,也是爲了時刻觀察着大局。
祁延欷瞧着樓檸鈺,問道:“你什麼時候對這些感興趣了。”
“不過是瞧見外面熱鬧,想要看看是什麼事,免得等會出去觸了黴頭。”有些事情,能躲得過去就躲得過去,離的遠遠的,樓檸鈺心中便是這個想法。
“那我估計你想的有點多了。”祁延欷說着,然後望着過來的宮女,那人好像正是皇后身邊的人。
樓檸鈺循着視線忘了過去,也瞧見了那宮女。
只見那個宮女步履匆匆的走了過來,然後直接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同樓檸鈺和祁延欷行了禮,“奴婢參見攝政王、攝政王妃。”
“誰讓你過來的?”祁延欷直接開口。
那宮女手貼着地,額頭貼着手,然後恭敬的回答道:“回王爺,皇上那邊出了些事情,皇后娘娘一時間沒法做主,便讓奴婢將攝政王和攝政王妃請過去。”
樓檸鈺聽得這話,下意識的和祁延欷對視了一眼,問道:“可說是什麼事情了嗎?”
“回王妃,奴婢不好說,還請王爺和王妃移步去皇上寢殿。”那個宮女依舊低着頭開口道。
“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本王同王妃隨後就到。”祁延欷聽得這話,瞧見走進來的剛纔派出去的宮女,直接了當的開口道。
那宮女聽得這話,忙不迭的磕了頭,謝恩,“那奴婢在外面候着。”
樓檸鈺一聽這話,便知道,這宮女是不等到她們兩個人過去是不會走了。
那個宮女過來之後,俯在樓檸鈺的跟前說了幾句,然後樓檸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瞧見她又到一旁站着,這纔看着祁延欷,出聲道:“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樓檸鈺將事情大致的同祁延欷講了一遍,瞧着祁延羽那麼正經的樣子,沒想到會將大臣家的女兒給睡了。
祁延欷下意識的開口道:“既然皇后是有心請你過去,那本王就不去了,你過去吧。”
這種事情,他一個大男人,過去也恐是不好。
“那可不行,皇后娘娘可是請了咱們兩個人過去。”樓檸鈺挑了挑眉,看着祁延欷,眼裡帶着笑。
“本王剛纔吃糕點吃的有些肚子不舒服,先去休息一會。”祁延欷說着,直接轉身離開。
樓檸鈺瞧着祁延欷離開的身影,本來想要說他兩句,可是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樓檸鈺沒有辦法了,外面還等着一位,只好開口道:“走吧,你跟我一道過去。”
“是,王妃。”那個宮女出聲道,然後跟在了樓檸鈺的後面。
在外面一直等着的小宮女可以說是心急如焚,瞧見樓檸鈺的那一刻,整個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奴婢參見王妃。”她趕忙行禮,然後跟了過去。
祁延羽的寢殿離這裡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但是樓檸鈺並不想過去的太快,想來皇后將自己請過去,肯定也是將太后請過去了。
只要她過去的慢一些,這些事情太后便能夠將主意拿出來。
不得不說,樓檸鈺這麼想,也真的是對了,此刻,太后已經到了皇上的寢殿。她臉色十分的難看,不過好在此刻祁延羽和柳如煙的身上已經穿戴整齊。
祁延羽看到臉色難看的衛嫣然,又聽到外面太監傳來的聲音――“太后駕到……”
他的臉色也瞬間變了,看了一眼在那裡站着的皇后,但是沒有做聲,直到太后走進了內殿之後,他才忙不迭的迎了過去,“兒臣參見母后。”
“你還知道我是你母后!”太后瞧着他厲聲開口,好在皇后趕來的及時,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出去。
衛嫣然也只不過是將她叫了過來,商議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畢竟皇上纔是最大的,若是說什麼,她一個皇后也做不了主。
“母后,這件事情都是由兒臣一手引起的,如果母后想要責怪的話,就怪我一個人便是。”祁延羽知道皇后之所以將太后叫過來,不過是爲了主持大局。
“你是一國之君,哀家又怎麼敢治你得罪。”太后瞧着他畢恭畢敬的樣子,將視線落在了祁延羽身邊的那個女子身上,開口道:“你是哪家的女子?”
“太后若是要責罰,就責罰臣女一人便好,與臣女的家人無關,就算是將臣女現在就處死臣女也別無他話。”這能夠再皇宮中的,各個都是人精,剛纔柳如煙不是沒有瞧見太后看自己的目光,她趕忙跪在了地上,一邊磕着響頭一邊開口說道。
“好一個孝順的女子,既然你想要將全部的罪責都一個人擔當,那哀家今日便成全了你。”太后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