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見到那小夥子一下子便不見了,蘭櫻立馬驚歎地哇了一下,內心暗暗讚歎玄璃子實在是太合她的意了。
然而其他的人因爲實力太低而看不出究竟是誰將那人給踢出去,於是都將眼睛齊齊望向了蘭櫻,以爲肯定是她乾的,畢竟那個小夥子說了她的壞話。
一想到這裡,說有人望着蘭櫻的眼神中都帶了一絲警惕,連怎麼動手的都沒有看到,想必實力是有多麼的深厚,這種人並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
於是經過剛纔的事,所有人都只是站在那裡不再說話,此時他們就想看看還會發生什麼時。
那女子見到所有人都一下不敢說話,立馬更加氣了,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實力確實不如蘭櫻,但是自己可是楊家的大小姐,在京城誰敢不給他楊家面子?
欺負一個自己強大的修煉者她又不是沒幹過,於是她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更加變本加厲了。
“這麼沒教養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過,不就是被說了一句麼?至於將人家打的那麼慘麼?像你這種女人肯定永遠都不會有人看上,我看啊,應該只有傻子纔會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吧?”該女子說完還笑了起來。
“你說誰是傻子?”
此言一出,女子瞬間止住笑意,竟一臉癡迷地望着玄璃子道:“當然是她的男人是傻子咯。”
聞言,玄璃子微微一笑,隨即便毫無預兆地擡腳將女子狠狠地踢出了人羣。
“不要問我爲什麼打女人,她實在太欠打了。”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不管蘭櫻願不願意便將她給橫抱了起來,“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太吵了!”
蘭櫻掙扎了幾下也沒用後便放棄了,不說她真的是很想要剛纔那個簪子,那可是她來到這裡看上的第一個飾品,“璃,那個簪子……”
蘭櫻知道對玄璃子來硬的不行,索性就出賣一下自己的表情,一臉可憐兮兮地望着此時正在往回去方向走的玄璃子。
本來他是想着那東西已經被剛纔那女的給摸過了,所以不希望蘭櫻用別人摸過的東西,但是看着她一臉可憐又委屈的模樣,而且她還這麼親密地喊了自己的名字,這讓他整顆心都被她的行爲給軟化了。
“真的想要?”
聞言,蘭櫻眼睛立馬亮了,不過此時想着絕對不能前功盡棄,於是有恢復一臉可憐的樣子看着玄璃子道:“嗯。”
這次他沒再問了,直接轉身快速地走到了剛纔賣簪子的地方,“老人家,還有跟這個一模一樣的簪子嗎?”
“有的有的!”老人激動地從攤子內部又取出了一個與剛纔那個一模一樣的簪子。
將簪子遞給蘭櫻的同時,老人欣慰地笑道:“姑娘,你命真好,有這麼疼你的夫君。”
聽到老人這樣說,蘭櫻正準備開口解釋來着,卻聽到玄璃子道:“您說的不全對,我的命也好,有一個這麼可愛又會撒嬌的娘子。”
“是啊,哈哈哈哈~~”
老人聞言只是感嘆的笑了起來,而此時的蘭櫻就有些尷尬了,現在只想找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早知道會出現這樣的對話,她寧願不要這簪子了。
本來在發生了那種事後她就不知道該用什麼臉面去見人了,跟他的關係也是不清不楚的,現在突然聽到他這麼說,她有點不知所措了。
就在她準備叫玄璃子放她下來的時候,馬路上突然駛出了一支迎親的隊伍,那鑼鼓敲得整個大街都沾滿了喜氣。
然而當她看到騎在馬上的新郎後,整個人瞬間就僵硬了。
那是她的丈夫,是還沒有跟她完成夫妻之禮的丈夫,看着那一路長長的車馬,蘭櫻心裡一點也不是滋味,如果是之前,她還可以很有理由地站過去攔住那個男人。
但是現在卻不行了,她已經沒有資格了,對於一個已經不再幹淨的女人來說,她已經沒有追回自己愛情的權利了。
不知不覺她的淚水已經落了下來,她不甘心,不甘心那個男人爲什麼快就另取女人,難道他們十年的愛戀都是假的麼?
爲什麼她纔剛走不久,他就又成親了……
“爲什麼要哭?你…還放不下他?”玄璃子見到懷中的蘭櫻眼淚直流,心裡也不是滋味,任誰見到自己的女人爲別的男人哭都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蘭櫻沒有說話,依舊無聲着流着眼淚。
玄璃子無奈了,她不捨得罵蘭櫻,看來只得對着那個男人出氣了,於是乎,玄璃子抱着蘭櫻就直接躍到了新郎的面前,並且一腳就將他踢下了馬。
“誰?誰這麼不長眼睛?”新郎一臉憤怒地對着天吼了一句。
然而當他看清來的人是誰的時候,剛站起來的腿就立馬開始顫抖了起來,卻聲地對着玄璃子道:“不知道大人來所謂何事?”
玄璃子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將蘭櫻輕輕地放了下來,“自己去問他怎麼回事吧。”
聞言,蘭櫻有些慢慢地走向此時正穿着喜服的新郎,可能此時內心的苦澀只有她一個人懂的吧,至少現在她看到的男人臉上除了恐懼和懦弱,真的看不到什麼了。
“告訴我,我們十年的感情難道你都忘了嗎?爲什麼不等我回來!?”蘭櫻在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整顆心都是顫抖。
“我說你是不是傻?都經歷了這麼多事了,難道還不知道我根本就對你沒感覺麼?要不爲什麼都十年了我還沒碰過你一根手指。”新郎聽到蘭櫻那樣說後,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直接將自己的心裡話全部給講了出來。
如果他此時還記得玄璃子在場,記得自己此時還是一個新郎,那麼他應該會稍微理智一點,但是因爲蘭櫻實在是太過專情了,這讓他不得不以這種方式來快點解決問題。
“那你當初爲什麼還要娶我?”聽到這樣的回答,蘭櫻內心有些崩潰,敢情她一直所愛的男人竟然一直都是在騙她,這讓她怎麼接受?
“娶你也不是我所能決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違。”說完,他哀嘆道:“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但是我也沒有碰過你,所以我們應該誰也不欠誰,你走吧,裡面的新娘纔是我真正所愛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