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在蕭可可躊躇不定的時候。那隻小貓叉將腦袋往前湊幾燦貓嘴幾乎貼上了自己的嘴脣。
沒有那麼多時間讓蕭可可再去羞澀了,她只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心頭抑制不住地往那方面去想。
跟這樣一隻可愛的貓咪接吻,總好過被那些噁心的冒險者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蕭可可咬了咬牙,將嘴巴湊了過去。將貓味嘴上已經被嚼爛的草藥咬了過來。可還沒等她將草藥吞下肚子,她就詭異地感覺到,一條小的舌頭也跟着草藥探進了自己嘴中。
蕭可可的眼珠子一瞬間瞪得老大。
雖然那舌頭很但是確確實實的伸進了自己嘴中,不但如此,這根小舌頭還極其靈活地在自己口腔裡攪動了幾下。蕭可可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來。
那靈巧的舌頭還在自己嘴中攪動。極其嫺熟地吮吸着自己的嘴脣。蕭可可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貓瞳,竟然從中發現了一絲享受的神色。
錯覺麼?蕭可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事實卻讓蕭可可更加難堪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隻小貓,它在吸吮着自己的嘴脣,自己不僅沒有什麼反感,反而身體內的那種灼燒好像還有點緩解。
天啊!蕭可可快崩潰了,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被人這樣非禮,而且非禮自己的對象居然還不是一個人!
極其艱難地扭過了腦袋,蕭可可終於從那張讓人痛恨又迷戀的貓嘴中掙脫了出來,強忍着噁心,蕭可可將草藥吞進了肚子中。
一股冰涼的感覺從腹中升騰起來。沒過多大一會,將就身體內本來的炎熱壓制了下來。
扭頭看了一眼,蕭可可從這隻貓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失望的神色。
“等會再來收拾你!”蕭可可恨的牙齒直癢癢,強撐着軟綿綿的身體跪坐了起來,將小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總算將心頭的慾望驅散掉了。
羅寧歪着腦袋在看她,他現在也是爲難極了。
自己跑到這裡來是給對方下藥的,現在藥也沒了,還被人發現了行蹤。若是就這樣跑回去,那不是什麼都沒得到?
一切都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的錯,羅寧鬱悶壞了。不過”羅寧扭頭看了看四周,這個女人所處的帳篷是這裡最豪華的一頂,而且這個冒險團在外出冒險的時候居然帶着這樣一個女人,她到底是什麼身份?看她的言行舉止,很明顯有一種養尊處優的氣質,而且還是那種常年高高在上養成的。
難道對於那個冒險團來,這個女人很重要?羅寧心頭不禁活絡開了。
蕭可可正在行囊中尋找着各種草藥,然後拿出一個藥罐模樣的東西,將那些草藥都放了進去。再用小杵子使勁搗了搗,等到草藥都被搗碎了之後,蕭可可又弄了點煮好的熱水倒進去,晃了晃,然後仰頭在自己嘴巴里灌了一口。
“呼!”蕭可可輕呼了一口氣,總算是把解藥喝下去了。
“過幕。”蕭可可氣鼓鼓地看着羅寧,自己能遭遇到這種尷尬的事情,都是被這隻小貓害的。
可一想到最後的緊要關頭它又給自己喂藥,蕭可可怎麼也提不起氣。
羅寧沒動,一雙細長的貓瞳盯着蕭可可,他在想是不是該把這個女人劫回去。這樣一個夾雜在冒險團中的女人,身份應該不會太低。
“不聽話!”蕭可可裝做生氣的模樣,攔腰又將羅寧抱了起來,用小手輕輕地拍打着他的屁股。
羅寧準備掙扎的身體猛地僵硬了。
這女人,居然打自己屁股!羅寧還從沒有過這樣的待遇。一個男人,怎麼能被女人夾在腋下打屁股,這是多麼傷自尊的事情?
好在蕭可可只是輕輕拍了兩下,又將藥罐遞到了羅寧嘴邊,溫聲道:“喝一點,可以解毒。”
羅寧伸出舌頭舔了舔,一瞬間被燙的齜牙咧嘴。
老實說,藥罐裡的藥水並不是很燙,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變成貓之後對溫度特別敏感。
看羅寧皺着眉頭的模樣,蕭可可不禁笑出了聲,剛纔被這隻貓強吻的不快也一瞬間消散了。
蕭可可輕輕地將羅寧放了下來,蹲着身子俯視着他:“那包東西你從哪撿來的?”
“咕!”羅寧裝模作樣地學了一聲貓叫,同時還把腦袋歪着,朝帳篷外看去。
“怎麼了?”蕭可可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卻什麼都沒看到,等她想再轉過身的時候,脖子後面突然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
意識一瞬間變得模糊了起來。蕭可可在倒下去的時候,隱隱約約地看到有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站在自己帳篷中。
他是誰?他從地方進來的?蕭可可腦海中蹦出了這樣的念頭 直接倒在了地上。
“馬拉戈壁的。”羅寧憤憤地罵着,“居然敢打老子屁股,這帳有得算。”
羅寧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個女人劫回去,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估計都不會太低,至少,對那些冒險看來說應該是個很重要的人物。
毒也沒辦法下了,羅寧在幾個帳篷中找了一下,翻出幾件男人用的衣服來套在身上,然後將昏迷在地上的女人抗了起來。
臨走的時候羅寧又回頭看了一眼剛纔那個行囊,這個行囊很大,羅寧剛纔在翻找的時候發現裡面裝着亂七八糟的草藥之類的東西。
羅寧一把又將這個行囊提了起來。然後一把火點燃了冒險者的物資和帳篷。
還沒等羅寧回到村子,在村口攻擊的冒險者們就發現了這邊的情況。
“團長,不好了。”一個冒險者衝到了何九面前大聲地喊道。
“什麼事?”何九愣了一下。
“你看那邊,我們的帳篷好像被燒了”。
“什麼?”何九大驚,“那女人不是在帳篷那麼?有她在,怎麼會被燒了?”
之所以沒有留人看守帳蓬和物資,是因爲何九相信那個女人的本事。雖然說她不是魔法師也不是武士,但是以她身上的那些東西,足以擔任看守這一職責。
“那女人呢?”何九的臉色有些變了。
“不知道,我們也是剛發現的冒險者的額頭涌出大滴的汗水,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他們並不知道,可是他們知道團長
“這邊的情況怎麼樣?”何九扭頭問道。
“毒已經下好了。”
“走!先回帳篷那看看。”何九一揮手,八十多個冒險者瞬間撤離。
等到冒險者回到帳篷這邊的時候。發現不但帳篷和物資被燒的一乾二淨,連栓在旁邊的馬匹都被燒死了幾匹。
而那個很重要的女人,居然不見了蹤影。
“人呢?”何九怒吼着,扭頭看了幾圈,根本看不到蕭可可的身影。
“她的行囊也不在了。”一個冒險者跑過來說道。
“不會是自己跑了吧?”何九的腦海中突然蹦出這樣一個念頭,團長在臨出發之前叮囑過自己,一定要看好這個女人,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去做,但是唯一有一條,絕對不能讓她單獨行動。
當時何九沒怎麼在意,但是現在一想,沿路走來的時候,這個女人是曾今有逃跑的跡象。
可那僅僅只是跡象,並沒有付諸行動。
這次無意中碰到貓瞳族的村子,何九想都沒想就將所有人帶在身邊。結果這邊一個人都沒留。
要是她真的跑了,那自己就完蛋了。
又或者,是敵人將這個女人劫走了,但是自己這邊八十多個人攻擊村子,根本沒發現有人離開啊。
不管最後的結果怎樣,何九的待遇都不會好到哪去。
“先派人去四周找找,她一個女人,就算要跑也跑不了多遠。”一個冒險者在何九耳邊說道。
何九連忙點頭:“對對,趕緊去找。”
村子裡,羅寧的房間中,幾個女孩眼巴巴地瞅着他。
羅寧正在換衣服,一邊換一邊將這次跑去下毒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那個被自己劫來的女人就被放在牀上,還昏迷不醒。
等羅寧說完了,扭頭髮現六隻明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你們這樣看着我幹什麼?”羅寧被盯着毛毛的。
“你是說”我給你的藥粉被這個女人撲到了你們身上,你們還吸進去不少?”碧詩樂歪着腦袋問道。
“是啊,都是她。壞了老子的好事。”
“可是那些**,就算只有一點點,都足以放倒一隻食人魔,你們就沒有”碧詩樂促狹地看着羅寧。
“你把老子看成什麼人了。”羅寧翻了個白眼,“這小妞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解毒倒是很在行,她弄了點莫名其妙的草藥,三兩下就把藥性給驅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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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事?”碧詩樂震驚了。自己的**自己清楚,碧詩樂自己都不知道那**的解藥是什麼,居然輕而易舉地被這個女人給解開了。
“反正人我已經給弄回來了,我現在就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羅寧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衫。扭頭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雪兒,弄點水潑醒她。”羅寧指示道。
“不好吧。”學兒沉吟着,“怎麼說人家也是個女孩子。”
“那就打醒她!”羅寧挽了挽衣袖,準備親自上陣了,正好報答一下剛纔被打屁股的恩情。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碧詩樂嗔怪地瞪了羅寧一眼,“還是我來吧。”
憐香惜玉?羅寧冷笑着,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敵人呢。
碧詩樂慢慢地走到了牀邊,將身子俯下去,嘴巴貼近了這個女人的耳邊,輕輕地哼着莫名的曲子。
這種聲音很離奇,很有點怪異,抑揚頓挫的一點都不好聽,但是漸漸地,昏迷中的蕭可可眼捷毛眨動了幾下。
等到碧詩樂哼完了之後,蕭可可也完全地清醒了過來。
她先是睜開眼睛看了看,又扭頭瞄了幾眼羅寧和三個女孩,這才慢騰騰地從牀上爬了起來,一隻小手彎過去,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好鎮定!三個女孩對望一眼。絲毫沒從蕭可可的眼睛中看一點慌亂的神巴
羅寧卻從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一點跟剛纔截然不同的氣質。
那是一種天然的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色,她就彷彿是一塊冰封的堅冰,誰也無法靠近。
“這是哪?”女人輕輕地開口問道。
三個女孩也抖了一下身子,跟羅寧剛纔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一樣的反應。
“好好聽的聲音啊。”蘇大小姐眼巴巴地瞅着蕭可可。
蕭可可看了一圈之後,直接將三個絕色美女容貌忽視了,到把目先,定格在羅寧身上。
她依稀有些記得這樣的體型和身材。就在自己昏迷前一瞬間看到的。
“男人,是你把我弄過來的麼?”蕭可可淡淡地看着羅寧,聲音中聽不出一絲感情色彩,“這裡應該是那個村子吧?”
“很聰明。”羅寧讚賞地打了個響指。
“你要做什麼?”蕭可可捋了一下額前的碎髮,及其溫順地坐在了牀沿,“我沒有財產,也沒有姿色。”
“放心,我既不劫財也不劫色。我只是想知道你叫什麼,你在那個。冒險團裡面是個什麼樣的身份,還有你怎麼會跟着他們來到這裡的。”羅寧開口問道。
“我叫蕭可可。”蕭可可答道。“我跟他們過來是想採集一些草藥和礦石,我是一個鍊金師,至於身份。對於那個冒險團來說,可有可無吧。”
“我不相信!”羅寧搖了搖頭。“看你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存在。”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你想知道的答案我都告訴你了。男人,現在請放我離開。”
羅寧愣了一下,頓時放聲大笑起來。
這女人果然很無稽,不可用常理來理喻,居然這麼淡定地讓自己放她離開,羅寧懷疑她腦袋是不是被門板夾過。
“你說你可有可無是麼?那我現在就把你脫光光,然後掉在村口的大樹上,看看那些冒險者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隨便你。”蕭可可依舊面無表情,“不過在你做這些之前,我肯定會咬斷自己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