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這番話莫說衆人愣在當場,就連站在林佑身邊的這位妹妹也沒有反應過來!
宗影一愣,還在品味這林佑的問題。
魏加自然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我靠,一粒回元丹,做你的春夢去吧!老子出出十一粒!”
“啪!”的一聲,這妹妹回過神來,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林佑臉上,打完後一臉嬌羞,帶着怒氣,轉身回到了衆弟子中。
攬月宗其他弟子皆是憤憤不平,幾個男弟子若不是修爲低,早就衝過來了。
林佑捂住半邊臉,衝憤憤離去的女弟子施了一禮:“姐姐,你可真實在,看來哥哥這好人不好當啊!”
說到這裡聲音提高:“大家不要喧譁了,淡定!”
被他這一聲大喝,臺上還真的安靜了許多。
“哥哥我這麼做是有道理的!”林佑聲音放大,向着魏加的方向道:“這位胖哥哥,剛纔只有你說話了,能不能再把你說的話重複一遍啊!”
魏加衝林佑擠眉弄眼的一笑道:“我說,要想和那位姐姐春宵一度,最起碼也要十粒回元丹以上!”
這下不光攬月宗的低級弟子們勃然變色,就練高臺之上方沁水三人也是勃然大怒,站起身來就要發怒。
畢竟,在自家地盤上,如此侮辱門下弟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佑見狀急忙轉身衝方沁水施禮道:“方宗主請稍安勿躁,看小子接下來如何處理!”
方沁水一臉怒氣,拂袖坐下。
身後的玉林雲華二人也是一臉的怒火。
林佑又轉回身來,衝着衆人朗聲道:“給位,小子不才,受古道門孫大哥所託,今日給各位做個見證,評一評理。我這個人嘛,一向是幫理不幫親的。現在我這麼一看,覺得孫大哥說的確實有道理,攬月宗弟子們無緣無故的在古道門和悟天門中吸取了那麼多的靈氣,要說補償給兩宗弟子們一人一粒回元丹,也不算冤枉!”
孫長空坐在椅子上看着林佑,笑得是洋洋得意。
古道門和悟天門兩派弟子也是叫囂着,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林佑此時又大聲叫道:“各位稍安勿躁,聽林某接着說!”
臺上安靜了下來。
“正如我所說的,我是個公正的人。”林佑道:“所以做事要不偏不倚,剛剛咱們把攬月宗欠下帳算清楚了,接下來咱們接着算算古道門和悟天門欠了攬月宗多少帳!”
這一下臺上更安靜了。
攬月宗弟子本是一臉怒氣,可聽到這裡都愣住了。
當然,反應最大的要數孫長空了,只見他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林…林兄弟,你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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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佑一笑:“大哥,我在幫你算賬呢!”
“算賬,算什麼帳!”孫長空拉長了臉:“我們欠攬月宗什麼帳?”
林佑道:“大哥,你莫急,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你聽我說就是了!”
說完一轉身,衝向衆人,朗聲道:“攬月宗欠下兩派共一百一十二粒回元丹,這件事無可厚非,就不用再說了。現在我們要算的帳就是……”說到這裡林佑詭異一笑:“這些攬月宗如花似玉的師妹們,在你們兩宗各自住了一個月,加上你們弟子在攬月宗住的一個月。一共三個月。現在每人向你們兩派的弟子收取三個月的過夜費,每人一夜按照那位胖哥哥說的價格,每人一夜收取十粒回元丹,三個月,掐頭去尾,就算是九十天吧!每人九百粒回元丹,大家現在可以點一下人數,一會兒賬目就出來了,咱們三宗就把這這帳給儘快結了吧!”
這下三宗站着的弟子個個臉色難看,古道門和悟天門的弟子們就不用說了。單是這攬月宗的弟子,個個羞得面紅耳赤,一同瞪向林佑。
“姓林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當我們三宗弟子是什麼人了?”孫長空此時也是臉色發青,怒氣衝衝的問向林佑。
林佑仍是一臉笑意:“別啊大哥,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咱這不是講道理的嗎?”
“一派胡言,簡直不堪入目,這是哪門子的道理,簡直是丟人現眼!”孫長空道。
“大哥,你說話注意一點啊,咱們熟歸熟,你也不能任意的詆譭小弟!”林佑此時也是臉色一變:“我給你講的就是道理!這攬月宗弟子們就是和你們兩派的弟子一同生活了三個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我哪裡算錯了!”
“你…你…”孫長空氣極:“好好,就算如此,我古道門弟子戒律甚嚴,一向潔身自好,絕不會做出這等苟且之事,就算是攬月宗弟子有意,我保證,我門下弟子也絕不會有一人和攬月宗弟子做出那苟且之事。”
方沁水在一旁聽到這裡站了起來:“孫長空,你說話小心一點,你是長輩,盡然出口辱我攬月宗弟子!”
林佑扭頭衝方沁水一笑:“姐姐,這種事我在行,您一邊歇着去吧,犯不上和這種人計較!你放心,有小弟在,決不讓咱攬月宗吃虧!”
方沁水冷冷的瞪了林佑一眼,又坐了下去。
林佑又轉身衝着孫長空道:“大哥,說話要摸着胸部!你說你門下弟子戒律甚嚴,大哥,你看,現如今我們都爭吵成這樣了,你看你門下中那幾個弟子……”說完向古道門弟子中指去:“你看,看哪個,一直盯着我們攬月宗那位妹妹,你看他的眼神,猥不猥瑣!你在看那個,”林佑又向另一名弟子一指:“大哥,你在看那個,口水都流出來了!”說着林佑向那名弟子叫道:“喂,兄弟,兄弟,叫你呢,你家掌門在看你呢!”
叫了幾聲,那弟子身邊一人急忙用手肘一撞,那哥們才反應過來,一看掌門正怒氣衝衝的瞪着自己,一縮脖子,低下了頭去。
林佑這時對孫長空道:“大哥,我沒說錯吧!”
孫長空臉上有些尷尬,可是口中卻道:“我們三派弟子本就年輕,有些情動之處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你要說我的弟子們可攬月宗弟子有染,這萬萬不可能!”
“大哥,你們弟子和攬月宗弟子有沒有關係,我管不着,可是這過夜費,一分都不能少!”這時林佑猥瑣一笑,露出了一副無賴的樣子。
“一派胡言,簡直是一派胡言!”孫長空氣憤的大叫。
“媽的!”林佑此時也發火了:“先前你說你們那裡靈氣多,就在山中四處飄散着,攬月宗的弟子們吸收多少你管不着!現在我也將這句話回送給你,攬月宗女弟子們也就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休息過夜,人也都在那裡擺着呢!至於你們弟子們去了沒有我們也不管,你們不去也怨不得我們,這過夜費,一點都不能少!” Wшw ⊙тt kǎn ⊙C O
“你,你…強詞奪理!”孫長空氣的話都說不清了,自己堂堂一派掌門,居然和個潑皮論起這些歪理來了。
而此時方沁水臉上倒是精彩的很,雖然惱怒,但看着孫長空吃癟的模樣,也有些解氣,心中只是怪林佑這廝用的招數太過於下流。
而攬月宗弟子中倒是有一些膽大潑辣的,聽到這裡臉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笑意。
除了那些臉皮薄的仍是十分不滿的看着林佑,另外一些心智少許成熟一點的弟子,雖是不滿,但看向林佑的眼神中也多出了些讚揚之色來。
林佑此時完全是一派無賴的做派,也徹底和孫長空撕破了臉:“孫掌門,告訴你,別和哥玩這一套,我可是受了十幾年的高等教育的,文字遊戲,哥不是小看你們,你們一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孫長空此時氣極,向着宗卓遠道:“宗七公子,你家的下人如此無禮,你也不管管?”
宗卓遠冷冷道:“他是我的跟隨,但也是我的兄弟,孫掌門,實話實說,我是管不住的!再說了,”說到這裡宗卓遠臉色一沉:“我也是個幫理不幫親的人,而且我覺得,我這兄弟,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