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塵風看着自己的人這般模樣,也是臉一紅,大聲道:“平日裡不是也都懂些禮數的嗎,怎麼今天成了這幅德行了,一個個的給我丟人顯眼的!”
被劉塵風這麼一訓斥,這夥人倒也是臉一紅,腳下的步子也慢了下來。
其中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衝着一個攬月宗弟子施了一禮,口中道:“這位師妹,在下金聖,奉劉長老和林宗主之命,特來向師妹說明這登雲山脈中的厲害。”
這邊攬月宗的女弟子臉一紅,口中道:“有勞金師兄了!”
金聖聞言又是施了一禮:“師妹,這邊人多,我們邊走邊談如何?”說着做了個請的動作。
攬月宗女弟子點了點頭,隨着金聖的手勢邁步向前走去。
正仙門其他弟子見狀,紛紛學着金聖的樣子,也各自找了一名攬月宗的弟子。
葉水兒和雲華倒是不願意如此,悄悄的離開了隊伍,來到了林佑的身邊。
不大一會兒,這攬月宗衆弟子中,除了兩三個特別扭捏,一直躲在人後的女弟子外,還剩下了宗卓遠和宋羣二人。
魏加搖頭小聲罵道:“孃的,都不傻,沒有一個挑男的。”
着說着呢,只見正仙門那兩個女子向着宗卓遠和宋羣走了過去,說了幾句,也將二人帶走了。
魏加拍着大腿笑道:“劉大哥,要說注意事項,集合起來講一遍不就完了,你這是爲正仙門謀福利來的啊,男挑女女挑男的,倒像是相親一般。”
劉塵風一笑道:“兄弟言重了!我恐怕集體說一遍有些弟子走神的話記不住,這樣一對一的我才放心啊!”
林佑衝着魏加道:“胖子,登雲山脈中十分兇險,劉大哥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要再胡言亂語了!”
說着衝剩下的三名弟子揮了揮手道:“你們幾個過來吧,和水兒和雲長老一起,由劉大哥和連姐姐親自教導你們。”
那三名弟子這才走到了林佑的身邊。
晚上,攬月宗這邊自然也帶着帳篷等物件,又有正仙門一干男修們熱心的幫忙,這不多時的,攬月宗這邊也支起了七八座帳篷來。
林佑貴爲宗主,出來後的排場還是要講的,自然是獨自一個帳篷了。
用過晚飯,林佑悄悄將魏加叫進了自己的帳篷之中。
一進帳篷,魏加就道:“你這麼神秘的叫我什麼事啊?”
林佑坐下,看着魏加道:“在這種地方,你能煉製護甲嗎?”
魏加有些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問題不大,丹器房中的物件,我幾乎帶全了。”
林佑沉思了一下,又道:“煉製一套如意甲,你需要幾天時間。”
魏加有些驚訝,看了林佑半天,出口罵道:“媽的,你小子不地道,說什麼只有那麼多青褐元石了,原來是騙我們的。”
林佑笑着道:“你嘴不嚴實,又成天的跟在明瑤兒屁股後面,老子當然不願意說出來了。媽的,就這樣你還給你那姘頭省出了一套如意甲呢!”
魏加見林佑提到了這件事,自覺理虧,瞪了林佑一眼道:“你還有多少青褐元石?”
林佑一臉的微笑:“不少,煉製個一兩百套如意甲不成問題的。”
“媽的!”魏加一臉的驚喜,口中道:“你小子隱藏的夠深啊,這麼多!趕明兒個咱哥四個一人弄他一套穿穿。說說,這次又是給誰煉製如意甲。”
林佑臉一紅,口中道:“胖子,你少揣着明白裝糊塗,當然是正仙門的連心了!”
“靠!”魏加道:“還說老子呢,你不也是自己還沒有呢,先給姘頭弄了一套。”
“放你的狗臭屁!”林佑罵道:“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不像你是真的姘頭,老子連手都沒摸過呢,充其量也就是看了屁股一眼。”
“媽的,看一眼屁股就要送一套如意甲!”魏加道:“照你這麼說,老子欠島國女*優的多了。”
林佑從空間中抖摟出些青褐元石來,口中道:“你少說屁話,只管煉製就是了,其餘多的,都歸你了!”
魏加看着地上的青褐元石,煉製個三套如意甲是沒問題的,於是換上了一臉笑容:“煉,我這就去煉還不成嗎!”說着將地上的青褐元石收進了空間之中,轉身就要出門。
“你回來!”林佑道:“你就和我住下吧,快一點煉製,爭取進山之前趕出來。”
“沒問題,您說了算!”得了便宜,魏加自然很聽話。
說着,魏加便從空間中取出東西來,在林佑帳篷之內擺放起來。
夜裡,魏加仍舊在叮叮噹噹的鼓搗着,吵得林佑無法入眠。
看着魏加專注的神態,林佑有些後悔,讓魏加在自己身邊,是怕他偷懶,不肯好好煉製如意甲,早知道這廝煉製起來如此專注,自己就不留他在帳篷裡了。
可如今也不能再把魏加趕出去了。
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林佑無奈的披衣而起,出了帳篷。
林佑的帳篷安排的倒也巧,和連心相距不遠,只是三四十米遠而已。
看着連心帳篷中有光亮傳出,林佑心中一動。
鬼使神差的,林佑竟運起了潛息隱法,慢慢地摸到了連心的帳篷邊上。
聽着帳篷中連心愉快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調,林佑摸到了了帳篷的接縫處,小心翼翼的拉開一角,偷偷往裡看去。
一看之下,林佑愣住了。
這連心倒是懂得享受,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居然支起了一個木盆,正舒適的洗澡呢。
林佑心中很是掙扎,怎麼這麼巧啊!看還是不看呢!
心中想着,腳下卻是一動不動的,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柔嫩肌膚若水,嬌豔雙頰粉紅,好一派春色滿屋。
林佑正專心欣賞着呢,突然不遠處傳來了響動聲,像是有人在說話。
心中一驚,林佑暗罵自己,如今已經是一門之主了,怎可做出這般荒唐之事來,這般景象,不論是正仙門還是攬月宗的弟子撞見了,今後還怎麼做人啊!
想到這裡,林佑又狠狠的朝帳篷中看了兩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回到帳篷中,卻見魏加已經睡下了。
林佑心中暗罵:“這死胖子,老子才離開,他便不敲打了,存心耍老子來的。”
心中罵着,也躺下睡了。
第二日,林佑被魏加的叫喊聲吵醒了。
“林大宗主,該用早膳了!爺奴才伺候您起來!”
林佑睜開了腥鬆的雙眼,只見魏加的一張大臉正對着自己。
“我靠!”林佑一個激靈,完全清醒了,向後退着護住了身子:“你跑我牀邊幹什麼?”
“靠!”魏加鄙視的看了林佑一眼:“想什麼呢,老子不好男色,只是叫你起來吃飯而已。”
“媽的,你以後要是再敢這般嚇我,我就把你趕出去!”林佑說着,慢慢騰騰的傳奇了衣服。
不知爲何,這一整天的,林佑都是無精打采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轉眼又到了晚上,魏加和林佑在帳篷之中。
魏加仍是忙着煉製如意甲,而林佑自己盤膝斜坐,窩在牀上在想着心事。
讓林佑煩心了一天的事兒,很重要。
“我這是怎麼了,今早起來纔回過味兒來,昨夜在連心帳篷外看到了那麼香豔的一幕,居然沒有硬!”林佑一整天都在苦苦思索着這個問題。
早上林佑纔想起來,昨夜那般春色,要在往常,下面一定有反應的,而且晚上一定有春夢相伴的,可是如今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由此林佑又想到,自己下面好像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給力過了。
魏加偷偷看了林佑一會兒,終於停下了手中的活兒,開口道:“我說佑佑,你這是怎麼了,大姨夫來了?”
要在往常,林佑肯定是要出言反擊的,可是這次林佑卻沒有,呆呆的看了魏加半晌,最後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幽幽開口道:“親,我好像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