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琦兒有些疑惑的道:“神之國度?那是什麼地方?”
“一個由神靈士以上修爲的人組成的空間!”卡爾薩斯簡單的解釋道。
“神靈士以上!”紮琦兒驚訝道;然而忽然想到什麼的看着卡爾薩斯滿臉驚訝的道:“你……修爲到了神靈士?!”
卡爾薩斯輕輕一笑道:“所以說你要努力了,在那些神之國度的人眼裡神靈士不過是他們一個基礎的修煉階段而已!”
紮琦兒滿臉的不敢相信,要知道在她的思想裡神靈士可都是遙不可及的;可是卡爾薩斯竟然用了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從一個三級晶靈士修煉到了神靈士!
當然卡爾薩斯是個例外,就算是對於神之國度的那些傢伙也是沒有他這個速度的!
然而一想到剛剛相見就要分離,紮琦兒不由神情一暗;父親的剛剛離去也只有卡爾薩斯的陪伴纔可以讓她少些悲傷。
“那我要和你去冰族,怎麼說我也是個五級水靈士的;水靈士在那邊更容易發揮一些!”說着似乎怕卡爾薩斯反對有補充道:“而且我對冰族也瞭解一些!”
看着那滿臉希翼與堅定的容顏,卡爾薩斯想了一下,道:“可以,那在這之前我幫你提升一下修爲吧!”對於冰族他還真的一點都不瞭解,紮琦兒怎麼也與冰族打過一場仗了!
紮琦兒一聽欣喜的一笑,道:“那等我一天可以麼,今晚我還要爲父親守靈最後一晚!”“那我陪你吧!”卡爾薩斯認真的道。
晶靈大陸北方的葬禮習俗,子女及兒媳女婿是要守靈滿八天才可以讓死者下葬的;卡爾薩斯這麼一說無疑是變相的宣佈他已經是紮琦兒的丈夫了!
想到此,紮琦兒是既幸福又有些羞澀的一笑;忖道:“看來自己真的要要努力了呢,那樣纔可以幫助他!”那想法與憐絲等人出奇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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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京城,內戰的硝煙已經完全吹散;作爲經濟政治的中心,早已經再次的恢復了往日的繁榮,而且在新皇帝的一系列政策下,整個帝國都在逐漸變得更加的昌盛。
此刻在一座皇帝臨時賜給丞相的,相對較小的府院內;憐絲一臉正色的對着衆女道:“好了,現在咱們就分頭行動吧;努力的幫助卡爾薩斯將血族發展好!一年之後的今天還在丞相府匯合!”
對於已經穩穩成爲衆女中大姐的憐絲所說的話,並不會有人有異議何況還是爲了她們愛的男人!
然而這時小丫鬟晴雲一臉不捨的對着比蘇俄道:“小姐,您就帶上我吧,總有一些事晴雲可以幫你的!”
對於這個如同姐妹一起長大的丫頭,比蘇俄不又有些爲難的看了看貝迪;畢竟她是要和貝迪一同去往冥靈士的匯聚地的。
然而做事情從來都不會顧忌後果的貝迪唯恐天下不亂的嘻嘻一笑道:“來吧,都來吧,還有文韻妹妹!反正到了我那裡沒有人敢動你們的!”那狡黠的眼珠不住的轉動,天知道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一聽她打包票,不止晴雲就連向來彷彿無所求的文韻都是面露喜色;憐絲有些怪異的看了看貝迪,道:“那好,姐妹們要小心了!”說着看了看蒂斯道:“咱倆就先出發吧!”都是回學院島,二女倒是一路的。
蒂斯點了點頭,血紅的長髮妖異的漂浮在完美的身軀之後隨着憐絲一起出城去了;簡單的告別一下老丞相,貝迪與比蘇俄的隊伍卻是壯大了一倍,也出城去了。
一年之約,這幾個女人回來之時對血族的貢獻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直到無數年後,當血族的後代們翻起歷史書時都不得不感嘆王的女人的非凡成績,血族的歷史上更是稱這一年爲“王后的瘋狂!”
這一年的時間,衆女配合着血族一代,整合了大陸上的所有修士;而且最爲重要的是她們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大幅度的提升了自己的修爲不說,還直接的提升了整個血族的實力,這直接導致了未來大戰的勝利!
至於用了什麼辦法,直至無數年後依舊是無數血族想要解開的迷!當然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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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清冷的夜風呼嘯的吹過掛滿擺佈的靈堂,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響;從門**進來的一束如水的月光恰恰的照在棺槨的一頭,更加增添了一股恐怖的味道。
“這之前都是你自己在這裡麼?”卡爾薩斯有些疼惜的輕撫着懷中佳人的臉龐;在靈堂這漆黑的一角,紮琦兒似乎少了羞澀,幸福的點了點頭道:“只要想到那裡躺着的是疼愛自己的父親,就不會害怕;反而會覺得就算是父親已經離開,可是他的靈魂還是會守護着我的!”
卡爾薩斯緊了緊手臂儘量的爲懷中的佳人擋着風寒,既是安慰又是感慨的道:“是啊,人的逝去未嘗不是另一種生命形式的開始;所以不必悲傷,也許他就在你看不到的世界注視着,等到他看到親人幸福了纔會安心的去追求他能追求的生活!”
紮琦兒溫順的點了點頭,道:“所以我要幸福給父親看,讓他可以安心的去追求新的開始!”
感受到佳人是真的想開了,卡爾薩斯這才放心的一笑;深深的吸了口氣,忖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鎮長爺爺看到卡爾薩斯這樣的選擇,您是不是也可以笑着去追尋自己的新的開始去了呢?!一定會吧!”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詭異的奸笑突然想起,那聲音竟似彷彿來自棺槨之內;嚇得紮琦兒小臉一白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抓住卡爾薩斯有些顫抖的道:“什、什麼聲音!父親的鬼魂嗎?”
卡爾薩斯面色微微一變,他可不相信什麼鬼魂,冷冷的道:“閣下是誰?藏頭露尾的嚇唬一個小姑娘有意思嗎?!”說着輕輕的拍拍懷中有些顫抖的紮琦兒。
桀桀……又是一聲怪異的奸笑,緊接着一個邪邪的聲音道:“我不就是小丫頭的父親麼!”
這一次卡爾薩斯聽得真真切切,那聲音卻是的來自棺槨之中;嘴角竟是再次的掛起那抹邪魅的笑意不屑的道:“你以爲我會相信麼?何況自己的父親會叫自己女兒‘小丫頭’嗎?死者爲大,閣下最好不要拿逝去的人開玩笑!”
“哦,我可沒有開玩笑啊;這樣我出來讓你看看好了……”邪邪的聲音再次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