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樣,趙敏心也只能大致猜出幾個,多數趙敏心還是不認識的。
陸菓凝搖頭說道:“我不要。”
和暮雲竹走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陸菓凝也算是瞭解了暮雲竹的一些習性,有些事情子啊暮雲竹面前還是說的清楚一點比較好,說的不清楚了,暮雲竹絕對會一直纏着她說的個沒完沒了。
沒有遇見暮雲竹之前,陸菓凝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男子比女子還要囉嗦,或者這是暮雲竹身上的保護色也說不定。
暮雲竹那是一點都沒有被陸菓凝給打擊到,他要是被陸菓凝那麼輕而易舉的打擊到那才叫奇怪:“哎呀,別拒絕的那麼直接,說不定還真的有你想要的東西呢。”
陸菓凝擡頭看着暮雲竹說道:“暮雲道友,我和你好像還沒有熟悉到可以互贈禮物的地步吧。”
暮雲竹雙手捂着胸口,一臉的悲憤欲絕,傷心不已,他看着陸菓凝難過的說道:“陸道友,你怎麼可以這樣和我說話,難道你沒有發現,其實我很喜歡你嗎?”
陸菓凝要是就這麼相信暮雲竹的話,那才叫有鬼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暮雲竹說:“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前一刻還悲憤欲絕的暮雲竹,下一刻將捂在胸口上的手放下來,一本正經地對陸菓凝說道:“不會。”
暮雲竹前後轉變的太快,陸菓凝抽了抽嘴角,對暮雲竹更加無語。
陸菓凝嚴重懷疑暮雲竹這是在裝瘋賣傻,至於她裝瘋賣傻的原因她和暮雲竹不熟,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她也不想知道。陸菓凝無力的扶額,想要出去和趙敏心會和了。
爲了避免暮雲竹繼續在自己耳邊胡說八道擾亂心神,陸菓凝果斷起身出去,暮雲竹看着陸菓凝離開的背影,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眼角掃到旁邊的宮白暝,發現宮白暝正在看他,暮雲竹臉上的笑容不變,改成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雙手環胸,一副暮雲竹要非禮他的樣子。
暮雲竹一本正經地對宮白暝說道:“宮道友,你可千萬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可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宮白暝默默轉頭,不看暮雲竹,他要是繼續看下去,指不定暮雲竹還會說出一些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出來。
他對男人不感興趣,難道他就感興趣了嗎?
暮雲竹是個不甘寂寞的人,陸菓凝出去了暮雲竹沒有了調侃的對象,宮白暝剛剛又直勾勾的看着他,暮雲竹調侃的目標直接從陸菓凝身上轉移到了宮白暝的身上。
“宮道友,我要是沒有說錯的話,你對陸道友有不一般的心思吧?”暮雲竹這說話的語調,就差沒有直接和宮白暝說宮白暝喜歡陸菓凝。
宮白暝可不是暮雲竹能隨便調侃的,他面上不動聲色,說道:“暮雲道友不去當媒婆,實在是一大遺憾。”
大寶站在暮雲竹身後,聽着宮白暝這句話,努力的憋着笑。暮雲竹甚少吃虧,宮白暝這話還沒有打擊到暮雲竹,暮雲竹笑
着說道:“其實吧,我也是這麼覺得,可惜我生錯了性別。”
錢鈺也坐在同一張桌上,一直在旁邊當旁觀者,聽暮雲竹和宮白暝兩個人這一通的對話過後,錢鈺很慶幸,他沒有被暮雲竹給盯上。
此地不宜久留,他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錢鈺果斷起身,對宮白暝和暮雲竹兩人說了一句:“我出去走走。”
立即消失在了宮白暝和暮雲竹的視野中,這下船艙裡面就只剩下暮雲竹和宮白暝兩個人。站在暮雲竹身後的大寶羨慕地看着錢鈺離開的背影,在心裡面哀嚎,他也想要和錢鈺一起出去。
錢鈺走出船艙,陸菓凝和趙敏心兩人站在一起說話,湖面平靜無波,恢復到了一開始時波光粼粼的樣子,若不是天上沒有太陽,只有蔚藍色的天空,幾乎都能讓讓人誤以爲他們現在已經走出了乾坤扇。
趙敏心看着前方的宮殿,對陸菓凝說道:“你說前方的宮殿裡面會有什麼呢?”
陸菓凝根本就沒有進入過那個宮殿,怎麼可能會知道那個宮殿裡面會有什麼,趙敏心問了也是白問。
趙敏心聽見身後有熟悉的腳步聲,回頭看見錢鈺朝着她這邊走過來,趙敏心意外的看着錢鈺問他:“你怎麼出來了?”
錢鈺走到趙敏心身邊站定,望着遠處的宮殿說道:“出來透透氣。”
趙敏心很瞭解錢鈺,錢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來,他出來一定是有原因的,最大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暮雲竹了。
“肯定是那個暮雲竹在船艙裡面說了些什麼。”沒有例外的,趙敏心絕對是站在錢鈺這邊,畢竟錢鈺和她是同一條路上的人,而暮雲竹則什麼都不是,只是一路共同患難的盟友。
“他就是那個習慣。”陸菓凝想到這一路上走過來,暮雲竹在她耳邊喋喋不休說的那些話,毫無例外的,陸菓凝是站在趙敏心這邊的。
一路上走過來,暮雲竹已經給陸菓凝帶來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不管暮雲竹說什麼,陸菓凝都不會感覺有什麼奇怪的。
趙敏心看着陸菓凝,打趣她說道:“你對那個暮雲竹好像很瞭解的樣子。”
陸菓凝聽出趙敏心語氣裡面調侃,想到一直都沒怎麼正經過的暮雲竹,陸菓凝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和他走了一路以後,你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錢鈺忽的問陸菓凝:“陸師妹,你和那個宮白暝應該以前就很熟悉吧,不僅僅是認識的關係。”
聽見宮白暝這個名字,陸菓凝渾身汗毛一收,看着錢鈺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回答錢鈺的問題。
錢鈺的問題問的實在是太突兀,陸菓凝沒有回答錢鈺,而是靜靜地看着他,再遲鈍的人也感覺出了不對勁。
趙敏心不懂得錢鈺好端端的爲什麼會忽然問陸菓凝這個問題,她下意識伸手拽了拽錢鈺的衣袖,笑着打岔道:“菓凝和宮道友都是西方大陸的人,以前當然會認識了。”
宮白暝沒興趣和暮雲竹無休無
止的廢話,起身避開,也離開了船艙,剛走出船艙,就聽見錢鈺問陸菓凝的那個問題,不由自主的,宮白暝在船艙門口停下來,他想要聽一聽陸菓凝的解釋。
“我以前的確和他很熟悉,不過後來分開了,慢慢的就疏遠了。”這裡不會有人知道,曾經她和宮白暝之間是戀人的關係,況且她他現在已經有了未婚妻,“說起來宮道友現在已經有了未婚妻,長得可真是漂亮。”
她這麼說只是想要將自己和宮白暝之間的關係摘的乾淨一點。
“已經有了未婚妻啊!”趙敏心道,“宮道友這麼優秀人的,未婚妻肯定很好看。”
是很好看,就是和她關係不好,對她又莫名的仇視,陸菓凝知道田羽兒對她莫名的仇視是什麼,但是陸菓凝不太在意,她只需要離宮白暝遠一點就好。
只是事實好像總是出乎她的意料,她都已經到了歸元大陸了,宮白暝竟然也來了歸元大陸,要不是確定宮白暝已經徹底將她忘記,陸菓凝還以爲宮白暝是想到了什麼。
“就是那天在妖獸森林的時候,和他走在一起的那個女子。”陸菓凝道。
趙敏心臉上表情頓時一收,那天匆匆一眼,她沒覺得田羽兒長得有多麼的漂亮,相反田羽兒的身上有一種讓她感覺很不喜歡的東西存在。
只不過她和田羽兒之間也沒什麼交集,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
宮白暝那麼優秀的人,竟然配了田羽兒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惜了。趙敏心很遺憾的想着。
大家全都出了船艙,暮雲竹一個人呆在船艙裡面感覺沒什麼意思,也走了出來,宮白暝堵在船艙門口,暮雲竹出不去,他在宮白暝地身後說道:“宮道友,外面空氣那麼好,你堵在船艙門口乾什麼?”
暮雲竹聲音不小,甲板上的人全都轉頭朝着船艙門口看過去,看見宮白暝就站在船艙門口。
陸菓凝遠遠地看着站在船艙門口的宮白暝,心中慶幸,還好她剛纔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有關於她和宮白暝之間的舊事,她是誰也不會說出來的。
宮白暝沒有搭理暮雲竹,走上了甲板,他走上甲板後沒有看陸菓凝而是走到了另一邊站定。
暮雲竹遠遠地看着遠處的宮殿,推測一下大船走的距離以後,說道:“奇怪,我這寶船的速度可不慢啊,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連一半的路程都沒有到。”
對寶船最熟悉的人木過於暮雲竹,暮雲竹說寶船的速度有問題,那麼就一定是有什麼問題了。
暮雲竹心中生疑,低頭看着船底,寶船行駛的速度沒有任何問題,那麼就是這片湖水的距離問題,他喃喃唸叨道:“不會是這片湖水有問題吧,其實並不像我們看見的這麼寬。”
暮雲竹話音落下,宮白暝補了一句:“乾坤扇幻境裡面最忌諱多想,你剛纔心裡面想了這些,這會兒實現了。”
“這怎麼可能。”暮雲竹抽了抽嘴角,不想認同宮白暝說的這個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