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聽着那個侍衛說到這裡,雖然她總算聽明白了事情的始因,但是她的腦海中仍然產生了許許多多不明白的事情,只是她知道她心中的這些疑問並不是眼前的侍衛可以解答的。
蘇雅聽着她面前的侍衛講到這裡,她便對那個侍衛說:“既然是這樣,那你還是帶着我們去見愛興城堡的國王吧,雖然我的心中仍然存在着許許多多的疑惑,但是我知道這些疑惑應該不是被你所知和解答的,我想當我見到你們的國主的那一刻,我總算也該知道那些疑問的原委了。
那個侍衛聽了蘇雅的話,他會意地恭敬地朝着自由之神的方向點了點頭,然後他在前面引路,而蘇雅、樂熙、靈義、靈犀、達朗則跟在他的後面。
一路上,在這幾個外來人眼中所看到的周圍的一切仍然是那麼一副狼藉凌亂、不堪入目的景象,只見許許多多的侍衛和年輕體壯的平民都在忙碌着,他們有的在撿拾遺落在石瓦垃圾中的物品,有的在拖擡親人的遺體,有的坐在孤寂的角落悲傷地呻吟……當這幾個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幕,他們只覺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當蘇雅發現那個引路的侍衛帶着他們幾個人穿越了幾扇破敗殘缺的城牆之後,他們居然來到了一個通往地下的石磚梯面前,看起來那個領路的侍衛並沒有認爲自己走錯了路,他繼續引領在前。並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自由之神跟着他走過去。
這一刻的蘇雅難免疑惑不解,至少她會奇怪爲什麼愛興城堡的宮殿的入口會通往地下?想不通的蘇雅便對那前面引路的侍衛開口問了聲:“怎麼?國王的宮殿原來是地下宮殿嗎?”
“不是,”走在前面的侍衛一邊引路,一邊回答蘇雅說:“因爲血烏帶着她的大軍突襲愛興城堡,所以城堡中的許多建築都被血烏摧毀得凌亂不堪,現在我帶您走向的地下之城,它的壽命與愛興城堡的壽命是一樣的,平時那裡只是一個空殼,現在正逢戰亂時期,那裡才被利用併成爲國王的臨時宮殿。等愛興城堡恢復成以前的面貌。也許那個地下之城仍然會是一座空城吧!”
聽着那個侍衛說完。蘇雅總算明白他們爲什麼會被侍衛帶領着走向地下,那是因爲那個地下的所在地是愛興國王的臨時避難所。
雖然,當蘇雅和她的守護戰士尾隨着領路的侍衛前往了地下之城,也就是愛興國王的臨時避難所。他們距離地面和天空所散發出的光亮也已經越來越遠。但是蘇雅心中的那些疑惑卻令她感到了越來越難以理解。而且她相信她心中的這些疑惑即使當她面對愛興國王的時候講出來,那個愛興國王也未必會給出正確的答案,因爲她完全相信有些疑問就算是愛興國王自己也未必能夠了解。
就在蘇雅不聲不語地跟在那個領路的侍衛的後面心裡正範着躊躇的時候。始終默默跟在她身後的靈義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蘇雅的旁邊並對她輕聲地說:“女神,我看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蘇雅聽了靈義的話,她只覺得他的話像是敲醒了自己心頭的那麼一扇緊緊關閉着的門,最關鍵的問題是,她也沒有那扇門的鑰匙。
蘇雅一邊停止了腳步,一邊示意走在自己身邊的樂熙、達朗、靈犀繼續跟着侍衛向前走去,而蘇雅卻緩步地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她希望聽一聽靈義的關於對愛興城堡所發生的這一切事情的看法。
只聽蘇雅也悄聲地對靈義說:“你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兒,你都發現了什麼?”
也許,當靈義聽了蘇雅的話之後,他也沒有預料到在他們的隊伍中會有第二個人發覺到疑點,那一刻他竟然也忍不住反問自由之神:“您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妙之處了?不如您還是說說您的想法吧!”
蘇雅聽到了這兒,她便直言不諱地對靈義說:“那侍衛說:愛興國主原來是個放牛娃,他是在遇到了金河女神的侄女伊芙琳娜的花丁之後才當上了愛興國王,而那個時候愛興城堡還是個冰都,冰都是在一夜之間變成了繁華錦城……我只是奇怪這花丁的本領未免有些太強大了,要知道她應該只是一個花丁而已,‘花丁’這個職業對於平凡的世界來說,它不就是屬於一個看護花園的園丁嗎?所以,只是一個園丁而已,她的本領未免太大了!還有‘春暖花開’,像這樣高級的寶貝,一個區區的仙子的花丁的手裡居然會持有這樣的寶貝,這未免有些太誇張了……但是這些個問題還不算是主要的,最主要的問題我想是應該來源於一個不符合邏輯的問題,而這個不符合邏輯的問題正是來源於暗黑破壞神與美人蛇族國王。”
蘇雅繼續對靈義講述着她心頭的疑惑:“因爲有些事實已經不再是秘密,現在的你我都知道,暗黑破壞神與美人蛇族國王達成一氣,他們之間就算不是盟友,也絕對不是敵人,我認爲在美人蛇族國王的眼裡,暗黑破壞神無論怎麼破壞赫都世界的和平,他都不會出手干預,他頂多就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我認爲,他們之間絕對達成了這樣的默契。否則,暗黑破壞神就不會將地王的女兒朵拉貝琳交於美人蛇族。當然,不難想象暗黑破壞神這樣做的確是‘一食二鳥’:暗黑破壞神這樣做,一來會把地王與污點法師放在自己身上的積怨轉移到美人蛇族國王的身上,但是還好美人蛇族國王根本就不懼這兩個對頭,他甚至根本就是在等着地王與污點法師找上門;暗黑破壞神這麼做,二來會鞏固他與美人蛇族國王之間的那種默契關係,而這種默契關係當然不可以理解成爲盟友,因爲以美人蛇族那孤傲的性格,他們絕對夠嗆與任何人成爲盟友,但是隻要他們可以做到不干涉暗黑破壞神的侵略計劃,那麼對於暗黑破壞神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因爲這個問題,我一直都感嘆暗黑破壞神居然是如此老謀深算、奸猾狡詐。”
“既然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那麼以今天的這個侍衛所講述的關於事情的整個經過,它是與我們所聽到的事實是完全不符合的——試想一下,暗黑破壞神在地王的眼皮子底下辛辛苦苦地捉到了他的女兒朵拉貝琳並作爲禮物交與了美人蛇族的國王,他的目的只是希望那個美人蛇族的國王不要介入自己的侵略赫都世界的計劃。那麼,既然他這麼在乎美人蛇族國王的意志,而且他也費了這麼多的周折只爲打好他與那個美人蛇族國王之間的那種‘默契’的關係,既然他爲了這種‘默契’的關係付出了那麼多的辛苦,那麼他完全沒有必要爲了一個小小的花丁手裡的那麼一個可有可無的‘春暖花開’而間接地去得罪春姑娘,難道他就沒有想過,春姑娘的花丁的本領既然那麼大,那花丁的本領也許就是她的主人賜與她的,而暗黑破壞神就只是爲了一個‘春暖花開’而得罪了春姑娘的花丁,這樣也就等於得罪了春姑娘,而春姑娘就是金河女神的侄女,那麼暗黑破壞神這樣做也相當於得罪了金河女神,而金河女神是美人蛇族國王的姑母,也就是說暗黑破壞神這樣做,等於在和美人蛇族國王撕破臉……而他的最終目的只是爲了一個‘春暖花開’,而那個‘春暖花開’只是會將大地變成錦繡山河、四季如春,暗黑破壞神完全沒有理由這麼操之過急地與美人蛇族國王撕破臉,他更沒有理由在這樣的情況下把自己的一小片天地在短時間內變成‘春暖花開’的世界。所以,我只覺得暗黑破壞神這樣做的確是太不符合實際了,我只是奇怪暗黑破壞神的葫蘆中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您也覺得這些個問題不對勁兒了?我也是這麼認爲的,而且就連我也不明白一個仙子的花丁而已,她哪兒來的那麼大的本領,她居然可以在冰冷的寒地變出一座城堡,而且她可以在一夜之間將這座城堡變成四季不變的春世界,我覺得她的魔法已經遠遠超過了她所擁有的這個頭銜,我覺得那個花丁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且,那個侍衛已經說過了,就連神都無可奈何那靠近‘世界的盡頭’處的極寒之地,而那個花丁居然可以在一夜之間改變它的地貌。我猜想最終的答案一定是那個‘花丁’,她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個花丁,她應該是另有其人。”
當蘇雅聽到了靈義的這句“另有其人”之後,她的心頭頓時猛然一驚,只聽她再次對靈義說:“如果你的分析是正確的,如果那個花丁真的是另有其人的話,那麼以她的本領,她完全沒有理由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暗黑破壞神的手下帶走,那麼既然是這樣,她被那邪惡洞窟的妖魔抓走的真正原因又是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