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連忙朝着那拄拐老人的方向走去,在她還沒有靠近那老人之前,那個老人也許是看出了蘇雅的意圖,只見他又回到了自己的那座木房子中。
雖然這片竹林中的木屋都是一個模樣,但是蘇雅並不會認錯那個老人所進入的木屋究竟是哪個,至少在所有的木屋中只有他的木屋的門是打開着的。
蘇雅終於來到了那個老人的木屋門前,她扶着那扇門然後走進了木屋中。
來到了屋子中的蘇雅只覺得屋子裡的裝飾既出乎她的預料,又沒有讓她感到多少的意外。出乎預料的是,雖然在這莫大的竹林中只在這麼一個木屋中看到一個人的影子,但是這個人居然並沒怎麼裝飾他的屋子,這屋子裡的裝飾已經簡陋得不能再簡陋了,這座木屋中的面積與它的外表看起來差不多,裡面只擺設着一張木製單人牀,一張四方桌子,一個四方凳子,甚至桌子上唯的一個碗都是木製的。看到這一切的蘇雅第一反應只想說句:“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這又是什麼生活習慣?”
僅管這裡看起來古古怪怪的,但是蘇雅也沒有感到多少意外,畢竟看起來這個林子都是奇奇怪怪的,所以這個林子中的小木屋裡的一切當然也是奇奇怪怪的。
蘇雅的心中仍然抱有一絲希望:無論她看到什麼都可以無所謂,也都可以將就,只要面前的這位老人可以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就行。
可是當蘇雅打量着坐在木牀上的那個白頭髮老人時,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只見那人雖然有些駝背,但是很明顯他的個子是很高的,只不過也許是因爲營養不良才會異致他今天的這個樣子,眼前的那個老人低着頭、無所事事地坐在木牀上,只見他頭頂處的頭髮掉光了,他的後腦勺的頭髮像雪一樣地白,就連他的鬍子也是白色的,他的雙眼往裡陷得很深,兩頰的顴骨很高,他的身上穿着一個長大褂,就像民國時期的男人們經常穿的那種衣服,但是他的衣服位於兩腿邊的地方卻沒有開叉,而且很明顯,他的衣服要比民國時男人們經常穿的衣服要寬鬆得多,不僅如此,蘇雅看得出這件衣服的尾角處長得竟躺在了地上,也就是說這個老人的這件衣服多出了一大截。
本來蘇雅還想不透爲什麼這位老人要把自己的衣服做得這麼長,直到那老人突然顯得很不自在,於是他伸出兩隻手拽住了靠在木牀邊上的兩隻柺杖,並把它們紛紛地夾在了腋下,這老人便藉助兩隻柺杖將他的身體又向着牀頭處挪了挪,然後才停了下來。
從那個瘦弱老人的動作中蘇雅看得出,眼前的這個老人之所以會把衣服做得那麼長,也許是想擋住自己那雙已經殘廢的腿腳,以避免這雙腿腳露在外面後會被別人嘲笑或者是鄙視,或者是引來圍觀。
蘇雅根本不猜不出在這位老人的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事,而他的雙腳又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而在這個所謂的村莊中,爲什麼所有的房子中都是空的,而唯獨這個房子中有人居住,蘇雅完全想不明白這些了,想要知道這些疑惑的答案,蘇雅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面前的那個老人的身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