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繞繞,清早蕭亦天便走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之上,他到時沒有有什麼事情可做,需要做的事情都交給手下了,補充物質也不需要他*心,吃了早餐,蕭亦天賊兮兮的走會自己的房間,雪麗還沒起牀,昨天經過他好說歹說才把三女勸回去睡覺,也終於圓了他一個性福夢。
另一邊,猛獁城一棟小城堡中,一美豔女子做首座,聽着手下人的報告:“幾個屬下們的監視和探聽,並沒有發現這方勢力是何方的,也沒有他們通商的記錄,不過他們和大漢帝國領事館走的很近,而大漢帝國駐紮領事似乎很尊重此人,恕屬下愚見,他們應該和大漢帝國有着密切的關係,或者他們便是大漢帝國某位位高權重者。”
“嗯!緊盯着他便可以了,有什麼消息及時彙報,不要打草驚蛇!”美豔女子樣似十七八歲,但其氣質卻顯得十分成熟,與之外貌截然不同。
“是!”那屬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十分忠心的低着頭,恭敬的應道。
“猛獁羣現在行至那裡了?”女子坐在椅子上,沉浸了一下問道。
“已經逐漸向大海靠近,據以往的列子,他們應該有一天左右的時間便可以接近海洋,不過……!”說道這裡男子有些猶豫不知該講不該講。對此,女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便講出來吧。”
“是!”男子趕緊應道:“本次與以前不同,這次猛獁羣不知道爲何成羣結隊的趕來,而不似從前那般先後到來,在這裡面我們發現人爲的痕跡,只是現在還沒找出是誰幹得。也無從猜想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小心爲上,他們應該所謀甚大,不然也不會來出猛獁城的眉頭,嚴加看守,知道嗎?”女子想了想,也猜不出敵人到底要玩什麼花招,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加強防禦。
“是!”等男子退下以後,女子也慢慢離開座位,眼前不由閃過昨天晚上那囂張豪氣的面孔,最終注意力又回到了工作上來。
海風呼嘯,離玫瑰靠上百公里的地方,一艘小船悄悄的靠在一懸崖之下,小船慢慢消失在懸崖中,等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過了近來個小時。
與蕭亦天交易的販子名叫野魯,父母早亡,和妹妹相依爲命,因爲起天生便有一股子神力,所以在他們居住的小村莊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他妹妹從小體弱多病,爲了治
病耗費良多,最後他不得不賣了跟了他十多年的猛獁,纔有了與蕭亦天的事情。
把絕大多數金幣藏在懸崖之下後,野魯趁着霧濛濛的天繞了一圈,把船拖出海洋,放在離沙灘不遠的一個小樹林中,用樹枝遮蓋好,免得被人所發現,在做完這一切後,他還不發現的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破綻才小心離開,不是左右觀察,好似有人跟着他一樣。
野魯家住一小村莊,臨近大海,左面是森林,右面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一般靠着打漁打獵爲生。
“我回來了!”等野魯回到家中時已經日上正中了,拿出懷中緊密保藏好的鑰匙,爲了怕別人趁着自己不在家而進入自己家中,傷害妹妹,每一次野魯出去都會把門鎖好,如果誰敢用強的開門都會驚動屋中的妹妹,也好逃入密室中。
不得不說野魯爲了自己的妹妹可謂是煞費苦心,從小沒有父母的他把自己妹妹看着手心中的寶,從十多歲開始便努力養活着經常生病的妹妹,生怕她受到一點委屈和傷害。
門打開了,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藥味兒,在貧民人家中,可沒有那麼多錢請牧師看病,一般小病小傷都是在山中採集一些藥草自己治療,雖然這樣可能會留下暗傷,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野魯心裡一笑,現在有了這麼多錢,在也不用爲妹妹的病所擔心了,有了那條船,以後自己便可以下海撈魚,可比打獵好養活家的多了。
“咳咳!”幾聲清晰的咳嗽聲從內屋傳出,這卻讓野魯懸起的心放了下來,妹妹沒事。
每一次他出門總是擔心妹妹有事,出去做事總是最快時間,不耽擱哪怕一秒鐘,回來的時候也都是急衝衝的,生怕妹妹出事了,也正因爲他護犢子的心態才讓妹妹能夠十幾年沒有出現過一次意外,因爲他自己他損失不起,只要一次意外就可能毀了自己的家,所以,在這個小小的山村中,哪怕是最爲無賴的懶漢也不敢招惹他,因爲他是用命去拼的,他不在乎自己,只在乎他唯一的妹妹。
“哥,你回來了?”妹妹嘶啞的聲音從內屋傳來,野魯輕輕嗯了聲,脫了有些溼潤的外衣,快步走了進來,他妹妹叫伊哇啦,寓意我的寶貝的意思,在野魯心目中他妹妹就是他的寶貝。在牀邊拿起水壺,野魯到了杯水,扶起躺着的妹妹,看着她消瘦的面孔,野魯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讓她跟着自己受苦了。
“姆兒賣了
?”伊哇啦盯着野魯,聲音很微弱,見野魯低着頭沒有說話,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輕聲說道:“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拖累哥哥,姆兒也不會賣掉,如果不是我,哥哥也不用這麼辛苦!咳咳……”說着說着,伊哇啦猛的咳嗽起來,劇烈的咳嗽聲讓她面目有些扭曲。
“別說了!”野魯溫聲阻止,見伊哇啦咳嗽,趕緊給她輕輕的拍着後背,喂她喝還有一點熱度的水,然後安慰道:“等下,帶你看病。然後,過好日子!”野魯的話很短,聽到她妹妹耳邊卻讓她更加心疼了,她依然記得,他哥哥爲了姆兒所付出多麼大的代價,那時候野魯才十五歲,爲了能夠抓一頭猛獁,好養活多病的妹妹,他在叢林中等待了三天,直到姆兒降世,冒着生命危險從母猛獁身邊偷走了姆兒。
最後不得不面對母猛獁的追殺跳入海中,幾乎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他運氣好,沒有遇到海魔獸,如果不是他忍耐着飢餓等待,也不可能偷到姆兒。
在姆兒還小的時候,野魯不得不在多一個負擔,每天狩獵,割草,家中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一個人擔負的,爲了治療生病的妹妹,他不得不冒着雨進森林採藥,面對各種危險,他頑強的生存了下來,因爲他知道自己還有個妹妹,自己不能死。這一切直到姆兒可以下地幹活,他們的生活纔好轉一些,但面對時常生病的妹妹,最終野魯不得不再把姆兒賣掉,換取全家的幸福。
“哥……”伊哇啦嘶叫一聲,不知那裡來的力氣,撲如野魯懷中痛哭起來,十年的感情呀,不是說能放下就放得下的,可是爲了這個家,爲了自己的妹妹,野魯承受着良心上的譴責最終還是把姆兒賣了,他的痛,他的苦卻從來沒有表達出來,他是家裡的頂樑柱,他不能倒,因爲他還有個妹妹。
輕輕拍着妹妹的背,野魯腦中不斷出現與姆兒在一起的快樂時光,爲了賺更多的錢給妹妹看病,野魯曾帶着姆兒日夜不停的耕種田地,只爲多種出一些糧食好多賣一點錢。他也曾帶着姆兒在一個地方潛伏一兩天,只爲了捕殺一頭魔獸。
這一切的一切都成爲了過去,野魯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他曾告誡自己不要心疼,不能心疼。但看到妹妹時,他總忍不住想起那個爲他們一家付出了許多的姆兒。是他把剛出生的姆兒從他母親身邊帶走,是他最後狠心把姆兒賣掉,一切的一切,都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