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一到雲六六人領命往後門行去,來到後門處,發現後門大開,近十人正堵在後門口。
見雲一等人快步走來,領頭之人以爲他們是想逃跑,踏前一步,冷哼道:“想走?也要看我答不答應。”
一羣人緩緩向雲一等六人圍來。
雲一見得對方那副勝券在握不可一世的樣子,只想狠狠抽他一個大耳瓜子。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身形一閃就已經到了領頭之人身前,擡起右手狠狠一巴掌將領頭之人抽飛出去。
領頭之人整個被抽得橫飛於空中,正滿臉茫然,跟在後面的雲二,上來狠狠補了一腳,正中其胸口。
也不知斷了多少跟骨頭,領頭之人口中鮮血不要錢似的往外流,倒地時就已經不省人事。
其他九人也好不到哪去,臉上的表情都還沒來及變幻,雲一六人如同虎入羊羣,只聽乒乓之聲大作,吐血的吐血,慘叫的慘叫,頃刻間就將剩下的九人放倒了。
雲家小院,雲一六人提着悽慘無比的十人來到場間,將他們與周家衆人扔到了一起。
看着十人面色慘白口鼻掛血的樣子,周家人面色更加難看,卻沒有一個人敢吱一聲。
半個時辰後,外出考察的藍秋回院看到這幅景象,很是訝異,問明原由後,沒給這些人半點好臉色,進屋向雲奇古彙報去了。
鄰近中午之時,雲天空四人加上被雲青拽來的林姍姍五人走進小院,看到這幅場景都是一怔。
雲天空略微思索後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面色馬上冷了下來,“怎麼回事?”他向迎來的林狼問道。
林狼將事情經過詳細稟報後,道:“師尊,這些人怎麼處置?”
跪在場間的周仙兒半邊臉又紅又腫,將左眼都擠成了一條縫,跪了這麼久,心中的畏懼感略微有所消隱,此時看到手挽手走進來的雲青與林姍姍二人,臉色馬上變了,胸膛急劇起伏,目光如要吃人般狠狠瞪着二人。
林姍姍看到周仙兒這個樣子很是震驚,目光與其對上,面色瞬間蒼白,有些畏懼的往雲青身後躲了躲。
雲青性格是很善良,不輕易與人交惡,但不代表她沒脾氣。以前在妖林與她最不對付的就是朱家少爺朱應新,幾乎見面就沒好臉色,說話那也是極不客氣。
此時見周仙兒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敢逞兇,面色驟冷,走上前去伸出左手狠狠扇在周仙兒完好的右臉上。
“賤人,再敢拿這樣的眼神看我們姐妹,我就殺了你。”
看到雲青再次動手打了周仙兒,身旁的林姍姍驚呼一聲,捂住了嘴。
這一巴掌是含恨出手,打得極重,周仙兒慘哼一聲,撲倒在地,右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鮮血直流。
“小姐...”張嬤嬤拖着重傷之軀挪到周仙兒身旁扶着她驚怒問道:“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爲何還要欺辱我家小姐?”
“你竟然又打了我一巴掌,你...我洪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林姍姍羞憤交加,只覺這一巴掌竟是遠遠比雲一之前的那一巴掌更讓她受不了。
雲青看着周仙兒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終究是不忍再次下手,冷哼道:“本小姐等着。”
周家另兩位巔峰境界的武者一直沒有說話,他們看向周仙兒的目光很冷,甚至希望雲家能出手直接殺了她,免得留着給周家招禍。
爲了周仙兒的一點私怨,他們丟下正事跑到這裡鬧事,結果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心中豈能不恨。
雲天空走到屋檐下,面對場下週家衆人,面色沉冷。
周家人見雲家所有人都未出聲,竟是在等雲天空說話,都很驚訝。
難不成大家竟是在等這個孩子發佈命令,他們這麼多人的生死竟要由一個孩子一言而決。
雖然他們聽到雲家人稱呼他爲大少爺,只是再怎麼樣,也不能由一個孩子來處理這麼大的事吧?
周家人有些惴惴不安,擔心雲天空會頭腦發熱,做出極其不理智的決定,。
果然,事情如他們所料。雲天空目中掠過一縷殺機,聲音冰冷的道:“全部殺…”
周家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好在這句話終究沒有說完,雲奇古帶着點責備的聲音從屋內傳來,“謹兒,不許殺人。”
到底是京城,雲奇古一方面是不想在這裡輕啓殺戮,將事情鬧得太大,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與周家結下死仇。
雲天空不得不把未說完的話給咽回去,無奈回頭看了一眼,想了想,伸手指向周家人羣中的一個黃臉漢子,“把他押過來。”此人算是這些人中傷得最輕的一個。
元龍快步而去,提着黃臉男子扔到了雲天空面前。
黃臉漢子面色蒼白,神情緊張,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雲天空盯着黃臉漢子,冷冷道:“回去告訴周家,讓他們拿五十萬靈石來贖人,一個時辰若不見人來,後果自負。”
雲天空對這種扣人敲詐贖金的事情是越做越順手了。
黃臉漢子略怔了怔,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依然有些不相信看了雲天空一眼。
“還不滾。”雲天空喝道。
黃臉漢子如蒙大赦,忍着身上的劇痛,快步離開了小院。
五十萬靈石是個大數目,周家縱然能拿得出,只怕也要肉疼好久。但是對於在場的周家人來說,靈石不是最重要的問題,讓周家知道這裡的情況,派人來救援纔是最重要的。
他們對周家擁有極大的信心,相信周家出面必能救出他們。
周府,一個膚色很白、相貌堂堂、身着錦袍的中年男子將手中茶盞狠狠擲的地上,“啪”的一聲,茶盞在地上摔得粉碎,“這麼多人,接近我周府四分之一的高手,竟然還收拾不了一個小家族?我養你們有什麼用?”此人就是周仙兒的父親,周家家主周凌峰。
黃臉男子跪在地上,臉色煞白的道:“對方實力強的可怕,縱然是實力最強的張嬤嬤也沒在人家手上走過十招。”
“什麼?”周凌峰一驚,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以張管事的實力在對方手上走不過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