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一大清早在納蘭詢的大院之中就傳來了聲聲的喝聲,正是昨日答應住下來的焚梵,雖然自己已經離開了風骨村落,但是每天早朝鍛鍊一會的習慣卻是怎麼也改不掉,而且自從修爲成功晉入了蠻人二重天之後,焚梵感覺自己每天渾身就像擁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這也是焚梵大清早就起來鍛鍊的原因之一,只見場中的焚梵赤裸着上身,其上一道道的爪痕清晰可見,黑色的長髮隨着焚梵揮拳的震動而左右飄動,在焚梵的身上飄逸與兇悍並存,但卻不給人突兀的感覺。
焚梵所練的羅漢拳已經達到了連綿不絕的境界,每當一套拳打下來之後焚梵非但不會感到一絲疲憊,相反一股熱氣卻從焚梵的丹田之中洶涌而出,滋潤着焚梵的奇經八脈,經過這股熱氣以滋潤焚梵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力氣以一種緩慢但持久的方式不斷增長着。
“呵呵,不愧是我納蘭詢的好外孫,真是勤奮,我想假以時焚梵你必定會成爲名滿天下的強者。”正在這時,一聲爽朗的笑聲從身旁的房屋之中傳來,正是焚梵的外公納蘭詢。
其實在焚梵剛踏出房門的那一刻納蘭詢就已經知道了,只是閉不做聲,在房間中透過窗戶一直靜靜的看着焚梵在那裡鍛鍊,看着焚梵的招式,納蘭詢眼中的驚訝之色卻是越來越濃,實在想不通爲什麼焚梵這麼年紀輕輕的孩子竟然擁有這麼高名的蠻技,並且以自己的見識竟然說不上來叫什麼名字,不過看着焚梵修煉吃苦的摸樣,納蘭詢能夠想象到在不久的以後,焚梵之名一定會響徹大陸之上,立於巔峰之巔。
“外公,難道你不知道偷看別人修煉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嗎?”在蠻元大陸之上部落縱橫,每個部落總有着每個部落的絕技,除了自己部落之中的天才之外是不允許別的部落染指的,長此以往觀看別人修煉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爲,更別說納蘭詢剛纔明顯的偷窺了,除非是蠻技主人默認,所以一上來焚梵一點都沒有客氣,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納蘭詢不由的尷尬的一下,但是也只是一下而已,納蘭詢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呵呵說道“我可是你外公,什麼叫偷窺?我是一大早聽到你在院子裡修煉蠻技,我怕你出事所以纔在一旁看着的,要是換做別人我還不屑與去看呢?”
看着眼前的這位有着孩童般思想的老人外公,焚梵只是哭笑不得,相處久了之後,焚梵發現自己的這一個外公簡直就是一個頑童,而且一點一點都不顧及別人的看法,對於剛纔的事情焚梵也並沒有放在心中。
“對了,外公這麼早起來有什麼事情嗎?”焚梵可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雖然自己的外公在當族長的時候十分的盡心盡力,並且把村子打理的整整有條,井然有序,可以說白帝部落能夠躋身於天下大部落之林有着必然的聯繫。
可以說在村落之中納蘭詢有着相當重要的分量。但是自從外公卸任之後性格竟然來了一個大轉變,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但是好歹納蘭詢也是自己部落曾經的領袖,所以部落之中的人還是十分尊重他的,所以只要是不太過格的事情就任由他了,也任由納蘭詢胡鬧。
“嘿嘿,你別說我現在還真的有事情要告訴你,當然我也是受你的父親所託,給你一件東西,在你父母私奔的前一個晚上你父親曾經抱着一個東西神秘兮兮的來到我的房間之中,還說什麼他的兒子今後一定會來這裡的,到時候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沒想到還真的讓他給蒙對了,你還的是來了。走,跟我來。”說完之後外公就不再管焚梵,一個人埋頭走在了前面。
看來自己的外公跟父親之間的關係相當的複雜啊,只要是一提到自己的父親,外公要麼不是一聲不吭就是暴跳如雷,走在後面的焚梵看着前面埋頭幹路的外公心中不由的好笑想到,同時心中也對那個未曾謀面的父親生出了更多的好奇。
能夠在自己並沒有出世之前就知道自己今後一定會來到這裡,看來自己的父親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最後焚梵自嘲的笑了笑,也是,要是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平凡的人的話,自己的母親還沒準看不上他呢。
跟着外公七拐八拐的走了將近半盞茶的時間終於前面的外公的腳步停了下來,焚梵擡頭一看,正是一個矮小的屋子,還沒有來得及問爲什麼,就見到外公神情恭敬的推門走了進去。焚梵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擡腳就跟了進去。
一入這個房間就給人一種狹小的感覺,只感到全身的筋骨好像一點都舒展不開一樣,再加上小屋子之中黑壓壓的一片,除了喘息聲之外別無他的任何聲音,一股壓迫感填入焚梵的心中。就要在焚梵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只聽前面的外公說出聲了。
“焚梵,每一個部落總是有他們的秘密場所,就是我們白帝部落也同樣一樣,但是正因爲是秘密場所所以除了本族的核心人物之外其他的任何人都不知道,說到這裡想來你也猜到了,不錯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白帝部落秘密場所之一,這個場所也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現在再加上你一個,但是你千萬不能夠說出去,雖然外公我在族中的聲譽十分的不錯,但是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祖孫倆就真的是名譽掃地,成爲族中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
同樣知道這樣秘密場所重要的焚梵用力的點了點頭,見到焚梵點頭,納蘭詢不再猶豫,伸手在旁邊的一個燭臺上用力一按,頓時“卡卡卡”的幾聲巨響,在焚梵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之容一人進入的小門,小門一出現納蘭詢朝着焚梵打了一個手勢,示意焚梵在這裡等會之後就一個閃身入內半晌之後焚梵才見到外公走了出來,只見懷中抱着一個巴掌大的小箱子。來到焚梵的跟前把箱子朝着焚梵一推。“諾,給你,只要你第一滴血上去就行了。”
焚梵也十分的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於是並沒有猶豫,用力在手指頭上咬了口,頓時一滴鮮血抵在了小箱子上,吸收了焚梵鮮血的箱子頓時間光華大放,照亮了整個小黑屋。“喀嚓”一聲箱子自己打開,在其中靜靜的躺着一對淡黃色的手套,從其上的波動可以知道這是一雙土屬性的裝備,手套薄如蟬翼,焚梵用力一扯,但是卻又是硬若金剛,戴上之後卻不顯一絲重量,輕若無物。
焚梵在驚歎的同時心中也充滿了疑問,看到這個手套就可以知道,難道父親在自己出生之前就知道自己將會是土屬性的屬性並且還會在來外公的路上領悟土之法則嗎?真是一個神秘卻又令人感到一絲恐懼的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