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若琳與奧蘭冰婷二人走遠,南天方擡步,緩緩朝着城西方向走去,只不過,越往西走,南天便發現房屋越少,而等他走到城西盡頭時,方圍數百米只內,只有一棟木屋存在,而這個木屋,就是那哈輝所說的木屋了。
而一路走來,南天也發現了一件很奇妙的事情,那就是,越往西走,那種天地之間的生靈之氣就越稀少,而到達木屋後,已是一片赤無,換句話說,也就是像一片死域一般,連地面上的土地,都開始變成了黑色。
“難道這是滅靈魔決,不過……”南天感覺有些熟息,在魔界有一種法決便是以吸收生靈之氣來代替靈氣,然後利有這些生靈之氣純正的生命氣息,來快速的增加自身的修爲,不過,威力卻是比這強上無數,一經施展,方圓千里之內,可謂生物全無,一片赤地之色。
神識掃過那木屋之內,果然如同那哈輝所說,這裡就住着他與他師傅二人,此時,木屋內,哈輝正脆在地上,朝着一個盤膝坐在一塊毛皮之上的中年人說着什麼,神情也有些着急。
中年人身形頗瘦,一臉黃土之色,像是營養不良一般,不過,雙眼中卻是精光閃爍,一身皮骨雖瘦,卻是硬如鋼鐵一般,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中年人的身上竟然無形中的散發着一股修魔者獨具的氣息,只是很弱,修爲似乎並不高,按修魔境界來算的話,好像還不到魔嬰期的境界。
“師父,真的不行嗎,畢竟他救過我的性命,要回報也有是很正常的。”哈輝見他師傅不爲所動,求道:“求師傅成全。”
中年人皺了皺眉頭,問道:“他是怎麼救你的,而你,爲什麼要讓人救。”中年人的說話很奇怪,像是哈輝不該被人救一般,或者南天不該救他一般。
“我是……”哈輝想解釋什麼,但是卻又止住了,嘆了口氣後,哈輝站了起來,說道:“即然師父不願,那麼徒兒去跟他說一聲吧。”
“不用了。”
南天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然後一把推開了木屋唯一的一道門,走了進來。
中年人一驚,對方已經來到了自已的門前,自已竟然一無所知,而且,還能躲避過身已的感應,問道:“你就是那個救了哈輝的人。”
“我沒有救他,是他自已救了他自已,而我也只是對他的武學感些興趣罷了。”南天若有所思的看了中年人一眼,雖然對方身上散發着修魔者的氣息,但是並不純,介於魔武者與修魔者之間,頗爲奇怪。
中年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可惜,站在他面前的南天如同深淵般,完全無法探知,說道:“我如果不許呢?”
南天微微一笑,說道:“我想,你不止會許,而且還會求我。”
“爲什麼。”中年人眯着雙眼,無法猜測南天爲何會有如此信心。
南天未說什麼,只是伸出左手,然後神識一動,一股十分強大,也十分精純的魔元力出現在了南天的手心處,然後左手一握,這股魔元力爆漲開來,強大的魔元力氣息瞬時之間,充斥着整個木屋。
“你……”中年人大愕,竟然說不出話來,不過身體卻突然一陣顫動,然後開始瘋狂的吸收着南天隨手散發出的魔元力氣了息,而那哈輝卻呆在一旁,看着兩個像是猜啞迷一般的人,不知所云。
“你現在還許嗎。”南天說話的語氣十分的自信,因爲他知道,眼前這位中年人,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魔元力,因爲,他似乎沒有轉換魔元力的法決,雖然他能夠吸收生靈之氣,但是物極必反,如果無法轉換成魔元力的話,時間一久,這些生靈之氣就會產生蛻變,變成了棄滿死氣的滅靈之氣,而那時,非常沒有好處,而且自身還會深受其害,輕者枯體而亡,重者魔體爆滅,永世不得超生。
“好,我籤應你,但是,你要給我足夠多的能量。”吸收過魔無力的中年人,身體似乎膨脹了一些,雙眼精光四射,充滿貪婪之色。
“沒這麼簡單。”南天向後輕輕一靠,身體靠在了門閂之上,看了一眼哈輝後,說道:“我問你幾個問題,看看你的回答,能否讓我滿意。”南天氣定神閒,看樣子,早已智珠在握了。
“什麼問題,你快問吧,我只要知道的,一定告訴你。”中年人的臉上有些着焦,而且,身體似乎已經開始萎縮,幾句話之間,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
“你練的是不是滅靈魔決,誰教你的。”南雙緩緩的說道,每個字都加上了一絲魔識,直擊中年人的心神之內。
“這個。”中年人臉有爲難之色,但是被南天的神識擊心神之內,心中竟然生出難以抗拒的意思,而且想及那讓他如獲至寶般的強大魔元力氣息,一咬牙,說道:“沒錯,就是滅靈魔決,是當初我從哈輝他父親手中換來的,不過,當初我也用了數百顆魔晶做爲交換,他也不算吃虧,而且,我也幫他培養孩子數十年,也不算對不起他。”中年人似乎想解釋什麼,看着哈輝的眼神有了些躲閃。
“師傅,你……”哈輝明顯有些不敢相信事實,問道:“那我父母呢,他們去那裡了,爲什麼我自小就是一個孤兒。”
中年人慾言又止,見南天沒有問他什麼,便說道:“你父母在你剛出世的時候,就已經去逝了。”
“我父母是怎麼死的,我不相信他們會無故而亡。”哈輝的神情已經有些激動,從小到大,他只有師父而沒有父母,而他師父也從來不告訴他關於他父母的事情,只是說,他是一個孤兒,是從外面撿回來的,哈輝沒有想到,自已的師父竟然跟自已的父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