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奇見落香如此怪異的反應,也是不禁搖頭一笑,不過,介於他曾經對落香所做過的事情,落香會說出這三個字也算是正常的。
可讓白洛奇意外的是,下一刻,落香突然一個箭步,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猶如蓮藕般的玉臂,立刻環在了他的脖頸之後,嬌軀緊貼在了他的身上,那單薄紗裙下的柔軟嬌軀,好似挑逗般的微微磨蹭着他結實的身軀。
“落香,你這是……”白洛奇對於落香突然間的舉動,也是有些驚訝,很顯然,這場面似乎出乎他的意料。畢竟,正常來說,落香應該拿出什麼刀或者匕首什麼,喊着要取他的性命。可是,落香不僅沒有如此,反而如此主動的投懷送抱,連他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別說話。”落香突然嗔了一聲,眼眸微微擡起,粉脣緊咬,像是恨透了白洛奇一般,但卻並不是在恨白洛奇曾經侮辱過她,甚至不擇手段地過去了她的貞潔,而是在恨這個本應該死掉的男人,爲什麼會出現在她面前,讓她原本已經平靜的心再度波然起伏起來。
白洛奇與落香四目相迎之後,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這落香本來就是那種柔中帶媚,渾身充滿誘惑力的嫵媚女子,就像是勾魂的狐狸,只要是男人都難以逃脫,更何況是這種直接的投懷送抱,沒有男人會在這種情況下坐懷不亂的。
儘管白洛奇看上去表現的十分平靜,但身體的反應明顯強於心裡,在落香那渾身幽香的蠱惑下,目光也變得邪魅起來。
“你該不會是想故意勾引我,如果再趁我不備的時候出手,讓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吧?”雖然不知道落香究竟是怎麼想的,但白洛奇還是有些猜疑,不過,他又無法從落香的眼神裡感覺到一點點殺氣,只是淡淡的恨意,以及一種難以形容的幽怨,就好像曾經被他所背棄了一樣。
“我確實是這樣想的,那你敢試試嗎?”落香聽着,突然幽眸淺笑,玉手撩動着白洛奇那剛毅的臉龐,就像是在撫摸一件藝術品般,雙眸綻放出令人難以形容的興奮。
“試試又何妨呢?”白洛奇本來就是一個喜歡挑戰的男人,尤其還是在如此曖昧悱惻的氛圍之下,而他也想知道落香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因爲從一開始,落香的一舉一動就顯然出乎他的意料。
下一刻,白洛奇的目光就變得有些邪惡,有點壞壞的感覺,而落香迎着白洛奇那隻要是女人都無法抗拒的目光時,就像是一下子陷入進去了一樣。
其實,對於白洛奇來說,落香本身並沒有什麼威脅,因爲落香並不是一個御靈者,雖然落香是木綾羅身邊的人,而他之前又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奪走了落香的貞潔,讓落香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不過,如今他和木綾羅暫時化干戈爲玉帛,所以,那落香就不能對他做什麼,也不會產生什麼威脅。
最重要的是,兩人之間已經有過了親密的關係,而對落香一個弱女子來說,白洛奇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一般的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會有着難以言喻的微妙情感,這也是爲什麼當初白洛奇沒有選擇殺了落香,而是放落香回到木綾羅身邊的原因。因爲他知道遲早有一天落香能爲他所用。
而此時此刻,落香的舉動似乎也印證了這一點,所以,白洛奇當初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一半。也正是因爲如此,他也能確定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性命之憂。
但這逢場作戲也可不能只做到一半,因爲如果要讓落香死心塌地地成爲他的人,還需要一些催化劑,而這情慾便是其中之一。所以,爲了達到目的,白洛奇也不得不把這戲演完,所以,他也單純的把落香當成了一個女人,一個對他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面對這樣充滿魅惑而沒有威脅的女子,他自然也展現出放蕩不羈的一面。
換個角度說,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男人!
“木綾羅啊木綾羅,你應該想不到你身邊的人,會有一天成爲我的人吧?但願我們不會有機會再成爲敵人,否則,我也只能不擇手段一點了。”這時,白洛奇暗自想道。
當然,他白洛奇不可能永遠被一個女人掌握着主動權,他只是再等待時機而已,不過,目前來說,木綾羅並沒有對他不利,所以,他要做到就是迎合木綾羅。但如果木綾羅另有他圖,他也絕對不會讓木綾羅得逞。
而面對熱情似火的落香,白洛奇也馬上給予了強烈的迴應,雙手一下子緊摟住了落香,而感受到那強勁有力的手臂束縛的落香,不禁輕哼了一聲,好似有着被佔有的感覺。
落香只覺得整個嬌軀一下子就猶如電觸一般,猛地一顫,嬌吟淺出,全身變得燥熱難耐,不安地在白洛奇的懷裡扭動了起來,迎合着白洛奇有些粗暴,但卻令她不可自拔的動作。
“不……我不能這樣……”突然,落香有些掙扎地推開了白洛奇,她意識到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深陷了進去,而身爲木綾羅身邊的人,她絕對不能因爲眼前的這個男人而迷失。因爲這個男人曾經是木綾羅的敵人,而且,本來就是一個致命的危險人物,所以,她知道如果一旦陷入進去,恐怕就難以自拔了。
白洛奇沒想到落香的意志力被想象中的堅定,竟然會突然剎車,可是如果他不可能就這麼放過落香,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好了,壞男人永遠是女人的最愛。
所以,他立刻邪笑一聲,突然將落香抱了起來,轉身朝房間深處,那紗簾之後的寢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