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以前這山上那掌門人,我也不是沒有見過;我記得那道人是一個很講究的人,特別是對手徒弟很嚴謹,難道還看不出你這個心懷不軌的人嗎?我想你一定是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將那掌門給害死了,隨即你便奪取了掌門人的位置;還有你說因爲那鼎價值不菲,李老闆一定不會借給你,其實你不僅僅是想借一下那麼簡單,還是想要擁有這寶鼎!我說的對不對”那嶙峋的道人一臉嘲笑說道,神情表示說,你的鬼伎倆早就被我給猜到了,你的心思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不是這樣的,我一開始只不過是想用一下而已,可是那李老闆一定不同意的;況且如果把話說的明白一點兒的話,那寶鼎其實也不應該屬於他,而是歸於國家所有的!他根本就沒有資格收藏,這是非常自私的行爲,我拿來救我的一條命之後,在將之送給國家有何錯了?所以說這是不能夠怪我的,要怪的話只能怪李老闆貪心不足,將那寶鼎藏得那般嚴密;要不是我暗中監視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又怎麼會有機會得手呢?可惜這一家人都是死纏爛打,我拿了一個寶鼎去修煉,日後必然會還回來;可是他夫婦倆怎麼也不同意,我一氣之下便誤傷了那婦人,說來這寶鼎也奇怪的緊,不知怎麼的就將那幾個僕人殺死了!可是這李老闆認爲是我乾的,馬上就會對他下手,因此他就開着奔馳逃走;我想那寶鼎還在他手上,怎麼會就這般讓他走了呢?於是就追趕他,後來你們也都看見了,那傢伙還拿着槍射我;幾次都差點要了我的性命,我出於自己的命,也只能夠窮追不捨!不過腿上還是中了一槍,求求仙真您放過我吧,只要我化解了體內的寒毒,到時候自然將鼎物歸原主,送給這位小兄弟便是了!”那周大雄說到了這裡的時候,嘿嘿笑了笑。
“放屁,想在本仙真面前糊弄我?你以爲我是這麼好糊弄的嗎?況且你的話根本就經不起推敲,可以說是漏洞百出了,虧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謊言出來!就算你真的是有寒毒在身,憑你的本事強行拿了那鼎走人,應該不是問題吧?既然你明知道李老闆不會給你,你拿着走之後好好化解寒毒,事後再悄悄還回來那又有何不可了?可你爲什麼偏偏要殘害他們一家人呢?就好比你剛纔所說的那樣,你說那鼎很奇怪,不知怎麼的就殺死那幾個僕人;那鼎又不在你手上,如何就殺死了那些僕人了?還有那婦人之死,你說是誤傷的,難道你連控制出手都不會?這一點根本就經不起推敲;如果巧合多了,那隻能夠說明你說的是謊言,還有你只是籠統的一說,以爲我真的會相信你的虛話不成?”那瘦骨嶙峋的道人言至此處,頓了頓又道,“哼,政兒都已經跟我說的很明白,你一開始就圖謀不軌了!那天你想要殘害他兩人的時候,不是什麼都說出來了嗎?虧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謊
話,由此可見你的皮是多麼厚,心腸是多麼的歹毒;你一開始就是讓他家出問題,然後有此解決問題而取得他們的信任,後來你的計劃便一步步開始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怕再地下拍賣的時候,會出現許多的意外,所以才這般出手,以防止有其它的情況發生;還有你殺人滅口,就是爲了不留下蛛絲馬跡,不然的話那夫婦都認識你,到時候宣揚出去,你的日子估計不會好過了!想來你一定不想被一些修真人盯上,你的本領雖然不算低,但是高人自然不在少數;就是我這個老東西,制服你也是易如反掌,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那周大雄聽了,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唉,既然我說的話,仙真不相信的話,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其實仙真你不知道,這個小子是個吃喝嫖賭的傢伙,出了名的壞蛋;還有他老子也是出了名的賄賂份子,什麼貪贓枉法他沒有幹過?想來仙真您一定見過,這小子身邊的那小丫頭了,這兩個狗男女齷齪事情可多了;您看看這小子虛瘦的模樣,那完全便是縱慾過度導致的,我對之都不以爲恥!”說到這裡,又嘆了口氣道,“唉,本來我都不想說的,畢竟我是修真之人,不能夠揭開別人的短,這樣是很不道德的;但是我也不能夠讓自己蒙冤了,所以這纔不得已說出來,不信的話仙真自然可以去好好調查一番。”
“哼,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真是夠無恥的;你說你是修真之人,你還算是修真之人嗎?之前你不是狡辯說自己不是修道人嗎?現在又說自己是了,從此可以看出,你就是一個反覆的小人而已;難道我說的不是這樣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還想要狡辯不成?還有你心中本來認爲,政兒一定會因爲不好意思說,所以我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因此你準備打算試試,想要先下手爲強,來一招含血噴人反咬一口,對不對?可惜你的如意算盤再次破滅,因爲政兒並沒有將此事隱瞞,足以見政兒的胸襟坦蕩,並且敢作敢當的男人雄風;相比較而言,你卻是一個十足的小人,你認爲我還會相信你接下來的話嗎?”那年瘦骨嶙峋的道人說道這裡,冷冷的笑了笑,“可惜啊,你依然沒有醒目悔改的念頭,這是你最大的悲哀;你還有更大的悲哀,那就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悲哀,因此你還在不斷的悲哀之中!想來剛纔你所說的話,那也是好笑的緊,我都不想提及;你竟然還說自己是有道德之人,我問你爲什麼要殺害那些人?憑你剛纔的殘忍行徑,用道術殘害一個俗人,這便是你的道德?李老闆生意虧損,以至於負債累累,到現在家破人亡了,這便是你的道德?你讓政兒成了世俗之人,墮落在肉慾之中,這便是你的道德?還有那小姑娘,我還想到了你以前所害的人,這便是你的道德?在你的身上,我連一點兒道德的影子都看不見,告訴
我,你憑什麼說自己是有道德的?你憑什麼好意思說自己是道德的?”
那周大雄聽了,臉色發紫,連連磕頭‘咚咚咚——’地道:“仙真英明,仙真一定要饒命啊!我只是一個臭狗屎,不值得仙真動手,這樣會污染了仙真的手的;並且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請給我一定改過從新的機會!我以後一定要做一個大大的好人,幫助許許多多的人,絕對不求回報的幫助,只求大仙人您一定要放過我啊!”
“哼!讓我放過你?那麼當初你殘害那些人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要放過他們?你認爲我真的會放過你嗎?你已經是一個天理難容的人了,還想要生存嗎?這連老天爺都不會允許你的,你就趕緊認命算了,不要再做無味的掙扎;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好了,安安靜靜的接受死亡的降臨,也許死亡還能爲你減輕一些罪孽!現在你是自己動手呢,還是要我親自動手解決你的性命,你自己看着選吧!”那瘦骨嶙峋的道人,慄慄地說道。
“您一定要放過我吧,我是一坨臭狗屎,不值得仙人動手的;螻蟻尚且偷生,我這駝臭狗屎自然也不例外,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九,未留一線生機!求仙真也給我一線生機,這完全是有道理的啊,我想老天爺也有這意思;求求您了,求求您了……”那周大雄不住的磕頭討饒,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卻聽一聲槍聲過後,那周大雄慘叫了一聲,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不甘心的躺在了地上;倒在血泊之中抽搐了一陣,沒有一會兒便一動也不動了,眼睛瞪着,顯然是死不瞑目的樣子。
李政冷冷的嘲笑道:“你是一坨臭狗屎,仙真自然不便動手,只好由我代勞,取了你的性命了!你不死真的是天理難容,因爲你對不住的人太多了,我只好爲他們報仇;不然的話天理昭昭何在?爲世間除了你這樣的禍害,我感覺到了一種無比的輕鬆喜悅!”說到這裡,李政滿臉淚水,有些哽咽的說道,“爸爸媽媽,我終於爲你們報仇了,這個狗賊死有餘辜;你們在天之靈一定能夠看見,請你們一定要安息吧,孩兒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不會讓你們二老放心不下!等我正式拜了仙真門下,到時候你們更不用擔心了,仙真是一個好人;這鼎是爸爸你的,國家又憑什麼擁有了?難不成還想被八國聯軍弄走不成?全然沒有這個道理,我一定會爲你好好保留的,這個你就放心好了!”
李政將那巴掌來大笑的紅鼎,從周大雄手中奪了過來,拿在了自己的手上;隨即走到那仙真的面前,雙膝一跪說道:“師父在上,這是弟子小小的見面禮,也是僅有的見面禮;懇請師父收留我入牆門,紅塵之中已經沒有好留戀的,只求您能夠收留我,這鼎還請師父你萬萬手下,不然弟子不會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