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憐閉着眼,什麼也沒說,神情的絕望被‘劇烈運動’後的紅暈所遮掩,因此段祐濤也沒看出來,只當她這是內心不甘與委屈。
“憐兒,你別這樣,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強迫你,但是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愛了你這麼多年,爲了你我才努力到如今的地位,這一切都是爲了你,你是知道的,我比沈明俞更加愛你,比他能更對你好……”
段祐濤說道,抱着她一絲不着的嬌軀,感到無比的滿足,一想到日後就能天天晚上這樣抱着他,他就好開心,興奮的他,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提到沈明俞的名字,一直死寂的莫清憐眼皮動了動,而後流下兩行清淚。
他根本就不配跟明俞哥相比較,明俞哥比他更高尚一百倍一千倍,明俞哥纔不會像他這麼卑鄙無恥,這麼下流!
可是,話到了嘴角,她還是沉默了。
如今成這樣了,多說一句,少說一句,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完了,再也配不上明俞哥了……
“憐兒,在你爹壽宴上,我會親自去提親,然後我們選一個最近的良辰吉日成婚好不好,你放心,雖然我現在還不是世子,但是段親王府已經沒人再敢低看我了,我所用的一切也都是按照世子的規格準備,你嫁入段親王府,便是王妃她都不敢給你臉色看……”
段祐濤對她溫柔道,他對她承諾過的,他已經做到了,如今的他在大皇子面前比他父王還要的臉,段親王妃那個賤人現在見了他,連個屁度不敢放,哪還敢像從前那般對他趾高氣揚!
莫清憐一直閉着眼,從睜開眼後認清了現實,她就沒再睜開過了,彷彿這樣就能讓她一直沉睡下去,不用面對這絕望的現實!
一直跟個傻子一樣自言自語的段祐濤見此,終於不耐煩了,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認清現實,這是要鬧哪樣?
段祐濤眼眸閃爍着憤怒:既然她不願認清現實,他就幫她再認清一次。
抱着她嬌軀往身體一用力,腰際往前一挺,一股令人羞恥的刺痛感再一次襲來,莫清憐憤怒地睜開眼睛,盯着又在她身上亂動的段祐濤,眼中濃濃恨意,卻讓段祐濤冷笑。
這個女人果然還沒認清現實,本想顧及她初次承歡的疼痛,現在看來,還是他自作多情了。對付這種女人,就該按照大皇子所說的做——狠狠蹂躪,蹂躪到她怕了爲止!
這一次的段祐濤也是生氣,動作不在像剛纔那般溫柔,只一個勁兒地按照自己的舒服方式來,粗魯的動作令莫清憐痛得額頭的汗水都出來了,但她咬着牙,也不求饒,一聲不吭,只瞪着眼睛狠狠盯着段祐濤!
對於她這種恨意,段祐濤更冷了,身體的動作也更大,痛得莫清憐臉色發白後,他才心軟又溫柔了起來。
許久之後,漸入黃昏,天色已經逐漸昏暗了下來,段祐濤才放了她,下牀穿起了衣服,看着躺在牀上臉色發白嬌喘的莫清憐,以及牀間的紅梅花,心突然愧疚了起來,他不該因爲一時憤怒那麼粗暴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