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三姐,那個段祐濤又來信說要見你了,這人也真是煩,都拒絕他多少次了還不死心,還吵着要見你。”
莫瓊芸對莫清憐說道,段祐濤是段親王府的庶子,這人愛慕莫清憐,在聽說莫清憐受傷後已經求見了她好幾次,但每次都被拒絕,可還是不死心。
這不,今天又來信說要見她了,不過就是這信被莫瓊芸看見了給撕了。
她三姐養傷着需要安靜,這小子就別來煩人了。
莫清憐聽了後,沉思了會兒,對她說道:“四妹,明天你派人跟他說下,我去見他。”
莫瓊芸瞪大了眼,吃驚道:“什麼?三姐,你要去見他?爲什麼?”她可是知道,三姐並不喜歡那小子。要不然說起他來神情也不會這麼冷淡了。
莫清憐輕聲道:“我也不想去見他,要是被人看見了還不曉得會傳出什麼話來,不過總是這樣也不成,我明天出去跟他說個清楚,做個了斷,讓他以後別來煩我。”
“那好吧,不過要不要我派人保護你,以免那小子惱羞成怒對你動粗。”莫瓊芸說道。
莫清憐搖搖頭:“不用,段祐濤這人我瞭解,他不會對我動手的。”
第二天,莫清憐身邊只帶了一個丫鬟,按着約定地點來到一處酒樓廂房時,進去便看到一個挺立的身影。
“憐兒姑娘,你來了?”段祐濤一見到她,立刻就走過來。
“段公子,你幾次約我出來,是有何事嗎?”相對於段祐濤的高興,莫清憐表現得很平淡。
如此冷淡疏離的態度,段祐濤眼神黯淡,難道她就這麼不待見他嗎?
“憐兒姑娘,我聽聞你受了重傷,因此很擔心你。”段祐濤掩下心中的酸楚,對她笑道。
“多謝公子關心,不過我的傷已經好了。”莫清憐淡淡道。
“憐兒姑娘,我聽說在侯府遇襲時,是你主動爲四小姐擋劍,但我知道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那惡毒的女人拉你替她擋的劍,對不對?這個女人真是可惡!”
段祐濤怒道,莫清憐一直被莫瓊芸欺負,又怎麼可能會去幫她擋劍,一定是當時那可惡的女人要被殺時,就拉過身旁的莫清憐替她擋劍,對外界傳言說莫清憐爲她擋劍,不過是想掩飾下這個罪行而已。
“沒有,是我替她擋劍的。”莫清憐道。
段祐濤看着她,有些難以置信:“憐兒姑娘,你沒說錯吧?莫瓊芸那麼壞,你怎麼還爲她擋劍,這個女人可是總欺負你……”
段祐濤話還沒說完,莫清憐就冷冷道:“段公子,這是我家的事,該怎麼做我心中自有定論,就不勞你費心了。”頓了下,又道:“男女授受不親,私下見面更是不妥,若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我便走了。”
說完她就要走,段祐濤急忙抓住她的手攔住她:“憐兒,你先別走……”
莫清憐沒想到他會抓她的手,當下一冷:“放開!”
段祐濤便鬆開了,但他身子攔在她前面,不讓她離開,他悲傷道:“憐兒,我們難得見一次,你非要對我這麼冷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