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的某個豪華的娛樂休閒中心,休息室包間中,擺着一張真皮的豪華座椅,包間裡暖氣盪漾,溫暖如春,一個消瘦的男人翹着二郎腿靠在座椅上,男人的身上清楚的紋着青龍白虎的造型,背後還依稀能夠看到無數個顯眼的刀疤。
無數的刀疤陪着男人身上青龍白虎的霸氣造型,無形中給男人增添了一絲的霸氣,往這張真皮椅子上一坐下,身上的霸氣就自然而然的彰顯了出來。
這人梳着一個大背頭,手上點着一支巨大的雪茄,身後站在兩個按摩技術,正在給他的身體坐着全身的放鬆按摩,一個女技師負責頭部按摩揉捏,另一個則負責給那人的背後做着指壓的按摩。
男人一聲不吭的瞅着雪茄,背後的兩個按摩技師都不敢隨便吭聲,儘可能的用出自己渾身的解數給男人做按摩,深怕就是做的不到位,惹得這個男人生氣,這個人可是太少街上有名的霸主,陳海生。
陳海生的兇殘在整個仙塵市那是出了名的,如果說把高天虎形容成是仙塵市的土皇帝,那麼陳海生就是這個城市的九千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上有成千上萬的弟兄不說,太少街但凡是說的出來的娛樂項目也都有陳海生的一份羹。
就是現在休閒洗澡的這個預測,每年也都有陳海生百分之五的紅利分成,手腳不動也能有幾十萬到手,這裡的服務員見到陳海生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無不緊繃着神經賣力的伺候着,誰都不敢得罪這麼一個主兒。
偏偏這段時間卻是有一個人得罪了陳海生,名不見經傳的一個人,陳小秋,潮流酒店的一個普通保安。
“咚咚咚……咚咚咚……”包間的麼門應聲被推開,一個腦袋上綁着厚厚紗布的傢伙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仔細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舉辦相親大會的唐文龍。
不僅僅是腦袋,包括手臂、大腿上、基本上露在外面的部位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硬生生的把一個生龍活虎的唐文龍,搞的就跟一個憋屈的小混混似的,走進包間都沒有一點的精神勁兒。
“海生哥……”進來之後,唐文龍就恭恭敬敬的招呼道。
陳海生沒有應答,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一邊嘆氣一邊吐出一口濃濃的菸圈。
“小龍啊,你讓我說點什麼好,好歹你也是我手下的一名虎將,在仙塵市也算是叫的出名號來的!居然被兩個小保安搞成現在這個失魂落魄的樣子,我的臉面都讓你給丟盡了,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看到就讓人心裡憋着火氣!”說到激動的時刻陳海生激動的將手中的雪茄香菸狠狠的砸在唐文龍的身上,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海生哥,我也是沒想到啊,本來我們的人都已經將他們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卻沒想到那兩個小子居然從會所的下水道逃跑了,真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卻是着了別人道兒!”唐文龍耷拉着腦袋說道。
“你算了沒有?因爲這兩個保安的搗亂我們損失了多少錢?”陳海生向來只對數據感興趣,沉着臉問道。
“本來這次相親大會的規模是最浩大的,損失算下來足足有四百萬的樣子。”唐文龍說的極其小聲,生怕點燃了陳海生心裡窩着的定時炸彈。
“四百萬?麻痹的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那兩個小子可真能
折騰的,讓人調查了這兩個人的嗎?”陳海生的臉色更加的難堪,繼續發問道。
“查了,他們兩個人一個叫陳小秋一個叫郭德彪,都是潮流酒店的保安,他們的特殊背景就是因爲有紅姐罩着,前一段時間給潮流酒店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我們上次也參加過的,就是那個潮記夜宵店,高天虎爲此還特別找那小子談了些話,應該是得到了高天虎的認可。”
“啪!”陳海生用力的在茶几上拍下一掌:“難怪這兩個小子這麼囂張,居然敢來我陳海生的地盤鬧事,就以爲背後有紅姐那個女人?就因爲背後有高天虎給他們撐腰,就可以當我陳海生是透明的嗎?”
“海生哥,那小子住的地方我也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他現在就住在一個農村的小村落,一家五口人住在一起。”唐文龍緊跟着補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趁着現在潮流酒店還沒開業,紅姐那邊也罩不着那小子,我們乾脆就來一個快刀斬亂麻!找幾個人去把那小子給廢了!等酒店開業了,應該不會找一個殘疾人去做保安吧?”唐文龍緊握拳頭湊上來小聲的說道:“就算紅姐到時候知道是我們乾的,但是那小子已經廢了,誰也拿我們沒辦法!也算是給海生哥出了一口惡氣!”
“這件事情你不需要告訴我過程,具體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應該知道,做事情的人手腳、背景要乾淨絕不能是餓虎幫的人,我還不想鬧出多大的動靜,惹的高天虎不開心那就得不償失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懂懂!海生哥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就直接交給我來做,我已經給那小子準備了一份驚喜,明天早上就可以準時的送上!”唐文龍點頭哈腰的說道,隨即奉承的給陳海生重新點了一根雪茄,才陪着笑臉退了下去。
次日,蕭家門前很早就亮起了一盞明燈,今天是正月初五,也就是古家老爺子八十大壽的日子,但今天對於蕭家來說卻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
有了老毒王的下毒,古老爺子的賀壽就變得意義不凡了,原來計劃中的比武、賀壽已然沒有那麼的重要了,反倒是奪回黑蓮花成爲了葉知秋等人的首要任務。
凌晨五點鐘,天色還沒放亮,空氣中飄着一絲的寒氣,蕭家一家老小集中的稻穀場上,包括蕭玉龍、蕭家老夫妻、葉知秋、蕭雨蒙還有沒睡醒的蕭天宇。
這一次蕭家大小除了蕭玉龍因爲身體的緣故不能離開蕭家之外,其餘的五個人將全部的趕往距離仙塵市一百多公里的景德市,以往都是蕭雨蒙帶着小天語一起去,像今天這麼大陣勢在蕭家來說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
古家就住在景德市的市區,是景德市乃至周圍幾個市區中最大的一間武館,麪包車趕到古家差不多需要三四個小時的路程,按照原先的計劃,應該是趕到古家吃晚飯纔對,但因爲涉及的情況緊急,容不得蕭家有任何的怠慢。
麪包車是葉知秋從舊貨市場花了八千塊買來的,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些破舊,發動機的聲音有些轟鳴,但好歹還能正常啓動,裡面的空調還能正常的打開運轉,也算是物美價廉。
臨走之前,蕭玉龍再次吩咐道:“雲海,我們隨時保持電話通話,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適時的跟我聯繫,我在家裡
給你們出謀劃策,這一次遠行對於我們蕭家來說就是一次劫難,如果大家能夠安全的回來,那無疑就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情了,老天保佑,保佑我蕭家一家大小都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
“爺爺你放心在家等候我們的好消息吧!以我們現在的功力也都能夠感觸到那黑蓮花的存在,只要黑蓮花在古家,我們豁出去性命也會把它搶到手的!”這一次蕭母主動的保證到。
“還有知秋,我問你今天睡了一夜之後,身體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蕭玉龍轉身走到麪包車的左側,詢問坐在駕駛座上的葉知秋。
葉知秋認真的回想了一下:“首先身體的各個手莖的地方都有一些瘙癢,喉嚨間總覺得呼吸不過來氣息了,總之就是身體感覺到不自在,說不上多麼的難受,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另外就是我靜脈上的這些黑線。”
葉知秋隨即將袖子捲了起來,將手臂上的那條暴露的青筋展示給蕭玉龍看:“師祖,我覺得手臂上、以及身體各個地方的黑線都隨之粗黑壯大了很多……”
蕭玉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說到:“沒錯,黑線的確要比原來的要粗黑、壯大了很多,這恰恰說明毒氣已經在你的身體內擴散了開來,根據這個特點證明那個老毒王說的沒有錯,隨着時間的推移,你手臂上的黑線就會漸漸的擴大,直到第七天的時候如果還得不到解毒,將會徹底的爆發出來,不過知秋你不要擔心,你既然已經是我們蕭家的掌門人了,我蕭玉龍就是豁出去這把老命也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的。”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如果到了第七天還沒有找到老毒王、找到黑人蔘的話,我們還有一個應急的方法,那就是把你脖子上的龍玉佩摘下,你們還記得我所說的蕭家寶藏,長生不老藥嗎?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你可以吞下那顆長生不老藥。”
“這是我們蕭家祖傳的寶貝,凝聚了當年蕭老祖畢生的功力和精華,我雖然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解開你身體內的毒氣,但我可以確定長生不老藥一定可以給你帶來明顯的改觀。”
“啊?吃掉長生不老藥,那蕭家的這個祖傳寶貝豈不是徹底的滅絕了嗎?”葉知秋不可置信的問道。
“蕭家掌門人都快沒了,我還在乎什麼傳家寶貝?”蕭玉龍想的倒是很透徹,毫不含糊的回答道:“好了,話不多說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就不要打開龍玉佩了,你們還是早點啓程吧,早點到達古家,也要早點做出計劃和謀策。”
就這樣蕭家一家老小,開着一輛破舊的麪包車,往景德市的方向開去,朦朧夜色當中,葉知秋忽然就聽到一聲摩托車啓動的聲音。
“咦?姐夫!好像是摩托車的聲音啊!”蕭天宇平時就對摩托車很是喜歡,這個時候聽到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更是興奮的不知所措,歡快的在麪包車的車廂中蹦蹦跳跳了起來。
小天語開心的搖開車船玻璃,開心的指着身後不遠處的亮光點:“老爸老媽你們快看,後面有一輛摩托車唉,聲音很好聽唉!一定是高級的賽車唉!”
蕭母一把將他給攬過,板着臉呵斥道:“熊孩子,亂搗亂什麼啊,打開窗戶不冷嗎?小心我拍爛你的屁股!”
“這不是重金屬機車的聲音嗎?”葉知秋手握方向盤疑惑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