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軍區某院,林曉強見到了一干親人及女友!
什麼交待都沒有就失蹤了一天一夜,數落與責罵是免不了的了,連最心疼他的林曉玉也愛莫能助。
林曉強自從穿越以後,一直都是強勢的,就算是低調,那也是裝的,但面對家人與愛人的時候,他真的強不起來,而且他也早有心理準備,所以抱着他的小小強坐在小板凳上 ,垂着頭,看樣子仿似很虛心的接受再教育,其實卻是左耳進右耳出,低着的頭正與他的小小強擠眉弄眼呢。
小小強看着他帥哥爸爸的滑稽模樣,也不知是看懂沒看懂,反正就吱吱呀呀的說了起來,像是要幫其他人一起來數落他似的。
不過,沒過多久,衆人的嘴巴就乖乖的閉上了,因爲他們聽到了一陣轟鳴聲越來越近,最後巨響幾乎就貼在耳邊一樣,幾女倒是很鎮定,因爲她們知道這是飛機的引擎聲,可是沒見過大場面的林老漢卻以爲是地震了,嚇得腳都抖了。
沒多久,外面用來操練的大操場上就停下了一輛飛機,夏軍真的把夏老用的專機調來了!
夏軍這時候也出現在門前,招了招手說:“歐陽力,過來一下!”
林曉強大鬆一口氣,教育課總算暫告一段落了,解脫似的把小小強交給陽清青,朝門外走了出去。
“岳父!”林曉強有禮的喚了一聲,心裡卻再明白不過了,夏大師長來趕人了,他算是記住了,這個岳父大人身上什麼都不小,就是氣小。
“飛機已經準備好了,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夏軍問。
林曉強真想賭氣的說沒有了,可是想了想還真有,“岳父,我爹的那些東西怎麼辦啊?”
“你指的是鋤頭,洋鏟,簸箕那些嗎?”
“嗯!”
“那還能怎麼辦,全都上飛機唄。”
“可是那些牀和衣櫃還有桌子呢?”林曉強着急的說着,語氣又低了下來,猶猶豫豫的說:“還有我的兩輛跑車呢!”
“那你想怎麼辦?”夏軍無奈的問。
林曉強沒說話,只是把眼光看向操場另外一角的軍用運輸機。
夏軍順着他的眼光看去,頓時嚇了一跳,“你可別打它的主意,一般情況下,我可不敢動它!”
林曉強辯解道:“可是現在情況不一般啊!”
夏軍臉帶慍色的道:“什麼不一般,讓我用軍用運輸機來載你家的爛鋤頭破洋鏟叫不一般?”
林曉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岳父,不要分得那麼清楚嘛,我家不就是你家嗎?咱們是一家人啊!”
夏軍一點也不進套,正兒八經的道:“正因爲是一家人,我就更不敢徇私了!”
林曉強仿似沒有辦法了,無奈的道:“這樣啊,那我打電話給阿公看看吧!”
夏軍這下真怒了,“小子,你想拿我老頭來壓我,門都沒有!”
“確實是啊,岳父大人你倒是提醒了我,找阿公必須要有充足的理由,我找一個哈!呃他未來的兒媳婦見到帥哥就媚飛色舞,還動手動腳伕,不知道他聽到這個”
夏軍怒不可遏的指着林曉強,“小子,你,你竟敢威脅我?”
林曉強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而好整似暇的道:“岳父大人,我說的是事實!你剛剛又不是沒看到,雲姨把手叉到我的腰上,還用胸”
“閉嘴!”夏軍大喝,額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林曉強果然閉上了嘴,可是他的手並沒停着,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像是無意識的把玩着!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你要不給我載東西,我就要打電話給阿公了,而且我不會搬弄是非亂咬舌頭根的,我只是陳述事實。
“歐陽力,你以爲這樣我就怕你了嗎?我堂堂一個大師長,我還怕你個小子!”夏軍橫眉豎目的大吼道。
有理不在聲高,林曉強溫溫和和的問:“岳父大人好像對小婿有所誠見哦?”
“你說呢?”夏軍聲音更大的吼。
林曉強不和他比聲音大,反而優雅無比的向他招了招手,“那要不這樣好不好,咱們翁婿倆過兩招!”
潛臺詞很明顯:給個機會你教訓教訓我。
林曉強說着,輕輕伸手就拿起了一個十五公斤的純鐵啞鈴。
切,這麼點腕力也敢向我叫陣,你小子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太不知所謂了!
夏軍正要開口應戰,好好的教訓一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未來女婿,可是他的嘴巴剛張開,話還沒出口,卻已經目瞪口呆了,因爲他看到林曉強把那個十幾公斤的啞鈴當成是空酒瓶那樣耍了起來,動作花哨離奇,從後腰穿過去,又從肩膀上繞回來,像是調酒師在調什麼東西一樣!
讓人眼花繚亂的舞了一陣之後,啞鈴突然就停頓在兩手之間,也沒見他怎麼動作,只是輕輕一拌,鋼鐵鑄成的啞鈴竟然像麪粉做成的油條一樣,被他輕而易舉的折彎了,折成一個不足三十度的銳角。
哎呀我的媽啊,夏軍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幸虧沒答應,不然這下就出老醜了。這小子哪是人啊,簡直就是大力水手嘛。
“切,不就是有點蠻力嗎?我這兒力氣大的兵海了去了!”夏軍雖然嘴硬,可是心裡卻比誰都明白,他的兵沒有一個有林曉強這麼強的手腕。
“要不,你叫您手下最好的兵跟我比劃一下!”林曉強說得風輕雲淡,實則卻是步步緊逼。
“我用得着找最好的嗎?隨便一個就夠你瞧的了!”夏軍不屑的說着,朝後面呼喝一聲,“鐵銘!”
說是隨便,卻還是叫了E集團軍中第一號強兵。
站着遠遠的鐵銘早就看到了剛剛的一幕,那個年輕儒雅的西服男簡直就是怪物,否則怎麼可能有那麼恐怖的腕力呢!此刻聽到夏軍叫他,心裡不免寒了一下,他又不是奧特漫,怎麼可能打怪獸嘛!
“到!”儘管鐵銘不情願,但他還是快步走上前來。
“鐵銘,你和這個傢伙比試一下!讓他看看我們E集團偵察兵的實力!”
這下,鐵銘有些爲難了,夏軍說的只是這個傢伙,可是這裡上下誰不知道這個傢伙就是他的女婿呢,要知道一動手,不管是比試還是切磋,拳腳都是不能長眼的,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個責任鐵銘是擔當不起的。
夏軍見鐵銘猶猶豫豫的,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用顧慮,也不用保留,這廝就是欠收拾的貨,你要是幹翻了他,我給你提幹!”
提不提幹,鐵銘無所謂,“師長,萬一我不小心”
“責任我來負!”夏軍斷喝一聲道。
有了這句話,鐵銘還有什麼好顧慮的,鬆了一口氣對林曉強說:“這裡地方窄,咱們到前院去!”
“好!”林曉強原本是無心爭鬥的,可是這個岳父大人太強勢了,弄得他十分憋屈,要不揚揚威震震名,以後就難混了。
然而林曉強不知道,他的這種想法與岳父大人是不謀而合的,他也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讓女婿以後放明白一點,別對他這個岳丈大人咋咋呼呼的。
這件事,原本是該低調處理,悄悄進行的,但夏軍卻唯恐別人不知似的,一聲集合哨,上千集團軍刷刷地排到了操場上。
林曉強擡眼看去,見黑鴉鴉的一大片人,不禁苦笑一下,這位岳父大人是誠心讓我出醜呢,還是要讓別人看他的笑話?
對面站着的鐵銘,當之無愧是E集團軍中第一號人物,一亮開架勢,林曉強就感覺到了壓力,強大壓力。
林曉強忍不住再次苦笑,今天這陣要是輸了,自己的跑車,他爹的那些鋤頭洋鏟估計就就帶不走了。
“沒有規則,沒有時間,誰先趴下,誰就算輸!”夏軍說完,像是擂臺裁判似的手一段。
鐵銘雖然見識過林曉強的腕力,可他一點都不以爲意,有蠻力有什麼用,又不是耕田砍柴,。沒有實戰經驗及靈敏的身手,大力水手都得乖乖靠邊。
三招,只要三招就可以把林曉強幹趴下。鐵銘信心爆棚的認爲。
“嗶!”隨着一聲哨響,這就真正的開打了。
原本還歪歪斜斜不正不經的站在那裡的林曉強突然就動了,動如脫兔那是形容娘們的,如出籠猛虎才足以道出爺們的兇猛。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鐵銘一看這架勢,心裡就開始打退堂鼓了,實戰之下毫無保留的林曉強,爆發力竟然是如此的強悍,身手又是如此敏捷,實在太讓他意外了。
鐵銘見他來勢兇猛,哪裡敢擋,一個側身倉促的閃躲,可是這個時候林曉強的側踢卻已經到了他的腹部,鐵銘躲避不及趕緊的擡膝以守爲攻,如此變招,也只有對戰經驗豐富的老手才能反應這麼迅速。
然而,他的反應快,林曉強的反應也絲毫不慢,旋踢瞬間就變成了霹靂的下劈掛腿!
鐵銘再想變招已然來不及了,只能硬架,可是他再猛也猛不過猶如野獸一般的老盂,所以捱了這一踢,頓時血流滿面,硬生生的暈倒過去。
僅僅是照面之間,E集團軍第一號人物就被放倒了,現場頓時雅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