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的心情卻不怎麼好,開着車還顯得悶悶不樂呢。&l;]
鄧秘兒幾次看他,甚至衝他笑都沒有得到期望的好臉色,大小姐就不幹了,“怎麼了?剛剛不是挺好的嘛?這會兒就擺起臭臉給我看了啊,我招你惹你了?”
“你對每個男人都這樣嗎?”林曉強繃着臉擠出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
“什麼我對每個男人都這樣?我對他們怎樣了?你什麼意思啊?”鄧秘兒摸不着頭腦。
林曉強不說話了。
“喂,你給我說清楚啊!”
林曉強還是不說話,顯然不想說得那麼清楚。
鄧秘兒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的道:“哦,我明白了,歐陽大醫生吃醋了!”
“我吃醋?”林曉強一腳踩到剎車上,“嘎”的聲響,布加迪威龍一下就停住了,若不是後面跟着的車見機得快,立即急剎,這就要追尾了,但他仍是不管不顧的挑着眉頭道:“我吃什麼醋,我纔不吃醋,我有什麼醋好吃的!”
“瞧你,反應這麼大幹嘛啊?”鄧秘先是嚇一跳,隨後臉上浮起了複雜的笑意,溫柔地拍拍他的手說:“好好好,你沒吃醋還不行嗎?趕緊走吧!”
林曉強的臉上有點窘,心知自己拙劣的掩飾已被人家看出來了,趕緊發動車子向前行。
車子行駛了一陣,鄧秘兒忽然問,“你還記得當初咱們在澳門分開的時候,你都對我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啊!”林曉強仔細回憶一下,一切都心照不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鄧秘兒看他一眼,嘴上沒說什麼,但眼神之中卻有隱藏不住的幽怨。
林曉強見狀,又用力的想了一下,很肯定的道:“真的,什麼都沒說,不信你問趙少天!”
鄧秘兒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氣得無語,他們倆人的事情,幹嘛要問趙少天呢?
看着她氣鼓鼓的,撇着一張嘴巴,林曉強也很是委屈,當時確實沒說什麼,難道你希望我編點什麼出來嗎?
沉默了一陣,鄧秘兒不死心,又問:“你還記得在澳門的時候怎麼叫我的嗎?”
林曉強想了想,不太確定的答道:“大小姐?
“不是!”
“鄧大小姐?”
“也不是!”
“鄧秘兒?”
“更不是!”
“秘兒?”
“都不是!”
鄧秘兒重重的語氣,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林曉強猜不着了,很無奈的說:“親愛的,我記不住了!”
誰知鄧秘兒聽了這話卻吃吃的笑了起來,“明明已經記住了,還偏說記不住?”
林曉強恍然,原來自己在澳門的時候一直張嘴閉嘴喊她親愛的呢,不過當時多數是戲稱,所以一直也沒太放在心上,沒曾想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人家卻一直都記得呢!
“寶貝”鄧秘兒忽然低低喚了一聲,臉上紅紅的。
林曉強心裡一顫,手上也一抖,車子無法自控的一陣蛇行,差點兒就駛進了陰溝裡!
“呵呵,你這麼大反應幹嗎?”鄧秘兒送他風情萬種的一個白眼,柔荑輕輕的一伸就握住了他放在手檔上的大手。
林曉強不是榆木疙瘩,這會兒他終於明白鄧秘兒怎麼了,搞不好這個女人發春了啊,自己還懵然未知,看來女人的心思啊,最好還是別猜,因爲猜來猜去都不明白啊。
車廂裡的氣氛,因爲兩人的雙手交握,開始變得溫馨和諧起來,不經意的眉目相交,情意也不自禁的流露出來。
這就是還有事情沒辦完,要換了別個時候,林曉強肯定什麼也不管,把車開到什麼酒店去,先和她顛鸞倒鳳一番再說。
男人的手很大,很有力,也很溫暖,鄧秘兒心裡甜滋滋的,“寶貝,你現在在想什麼?”
“打*炮!”林曉強下意識的從嘴裡崩出兩字,話說了出口這才意識到不妥,這種事情是隻能做不能說的。
鄧秘兒也被嚇了一跳,臉刷地一下就紅了,紅到了耳根後,臉皮子還嫩的她終於被這傢伙弄得無話可說了,心裡慎怪的罵道:壞蛋,除了這個你還敢想點別的嗎?
林曉強以爲鄧秘兒生氣了,偷眼斜了她一下,卻發現她臉紅紅的,貝齒輕咬着下脣,媚眼如絲正好在偷看他。
目光一經相觸,鄧秘兒心虛的趕緊迴避,惹得皮厚肉粗的林曉強一陣大笑。
“壞蛋,你還好意思笑”鄧秘兒不依的用粉拳捶打他。
兩人一路笑鬧,很快就到了金利夜總會附近。
沒到近前,林曉強就把車停了下來,爲了打草驚蛇節外生枝,他認爲最好的辦法還是引蛇出動。
跟在後面的車子也全都靠邊,所有人紛紛下車,悄悄的四散隱藏於周圍。
鄧秘兒準備下車的時候,終於說話了,聲音低低的,羞不自勝的道:“你想要的那什麼,等咱們辦完現在的事再說好嗎?”
林曉強愣了一下,我想要的?什麼東東?難道是好一會,他才終於醒過神來,欣喜若狂的連連點頭。
鄧秘兒見他如此模樣,又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這才道:“你能不能下車一下,我要補一下裝!”
“呃?”林曉強納悶得不行,“這個時候補什麼裝啊。”
“哎呀,你不懂的啦,你先下車,別走遠,替我守着啊!”鄧秘兒叮囑道。
“哦”林曉強悶悶的應了一句,然後就下了車,也沒走遠,就靠在車門上,無聊之中偶一回頭,車裡面的鄧秘兒竟然在換衣服。
天啊,那白花花的,不是她的林曉強看得眼都直了,一眨也捨不得眨的隔着車窗往裡看,如此香豔光景,他又怎麼能錯過呢!
鄧秘兒一直專心的換着衣服,偶一擡頭,發現了一雙灼灼的眸子正緊緊的盯着自己,嚇得她下意識的護到了胸前,可是想了想,卻又把衣服拿開了,嗔怪的橫了他一眼,又自顧自的換起衣服來。
沒多久,鄧秘兒終於從車上下來了,林曉強又傻眼了。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水手服,半袖,深藍與純白相間,脖子上繫着一條絲巾,卻是紅色的,咋一看去,有點像是紅領巾的模樣,下身是百褶短裙,純綿的布料,也是深藍色,卻使原本妖嬈性感的她頓時變了一個模樣,清秀,淡雅,純真,就猶如真的大學生一樣青澀卻又不失唯美。
鄧秘兒是個絕色美人,國色天香,避月羞花的都不足形容她身上那種古典的美!
一口淡紅潤澤的香脣,不施脂紅,仍顯紅豔,隨着嬌軀呼吸時的顫動,而輕輕地蠕動,一雙迷人嬌美的秀眸微閉着,兩道柳葉似的優美的豔眉間,一點素娥,使整個芳容俏臉美得不可方物,令人聯想到嫦娥奔月時美麗的仙景。
“呵呵,看傻了吧!”鄧秘兒見林曉強癡了似的看着自己,心裡甜密極了,把來時帶着的小包挎上了肩,這纔對他擠眉弄眼的道:“我得繼續去飾演我的美麗小師妹了。”
纖纖微步,很快就到了夜總會門側,她輕輕的伸手,就招來了一輛計程車,鑽進車裡沒一會就出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剛從車裡下來呢!
她下了車,就掏出手機來打電話,“師兄,我已經到了夜總會門前了,你下來幫我給車錢好嗎?”鄧秘兒在電話中嬌滴滴的道。
何正標雖然色令智昏,但還是有點狡猾的,嘴裡說着好,卻走到包廂的窗口悄悄的往下看,只見夜總會的門前,停了一輛的士,一個揹着小包穿着一身水手服的女孩兒站在車旁有點着急的樣子。
看到如此光景,何正標再無懷疑了,因爲這個女孩看起來就是一個失戀了的純情大學生。
“哇靠,今晚上有得爽了!”何正標興奮得差點一蹦三尺高,腳步急匆匆的來到了門外。
鄧秘兒看到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出現在夜總會門前,猥瑣的笑着衝自己喊:“喂,是美麗小師妹嗎?”
鄧秘兒笑笑,輕輕的點頭。
嫣然一笑,百媚叢生,何正標當下看得有點癡了,趕緊的掏出錢包就要走上前來付車錢,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側突然傳來了一聲喊:“何正標?”
何正標轉身,看到了一個年輕的男人正衝自己笑,那笑容說不出的邪惡與詭異。“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讓我稍了一句話來!”
“什麼?”
“你媳婦喊你回家吃宵夜了!”
何正標愣了一下,腦子還沒轉過彎來,那個男人卻突然伸出了拳頭就給了他一捶。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林曉強,不過這一拳他並不是替自己打的,而是替何正標那獨守空房的媳婦打的。
這是典型狗拿耗子,不過林曉強喜歡,那是誰也吹他不脹的。
何正標沒想到這人說得好好的突然間就動手,更何況肥頭胖耳的他跟本就不是林曉強的對手,連閃躲都來不用,臉上就重重的捱了一下,一陣天星亂冒,鼻子就有什麼液體正嘩嘩的流下來,順手摸了摸,一手的紅,不是鼻涕而是鼻血,暈頭轉向的還沒分清東南西北,他已經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夥人給死死的摁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