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幹什麼?”鄧秘兒嘴朝冰妮的背影努了努嘴,眼神中帶着一絲淡淡的不屑。
要換了別人,林曉強也是無所謂的了,偏偏鄧秘兒不屑一顧的是他最喜愛的冰妮,想起昨夜被她折騰的一宿,還有她現在的態度,林曉強僅僅是對她外表的那一點好感,已經蕩然全無了,就連那八百萬的感激之心也被拋到了九屑雲外。
現在,他對這個女人除了厭惡,已經沒有別的感覺了,當然,如果她願意什麼也不要的陪他睡,他還是要的。
你要問爲什麼?林曉強也許不會答你,但某個人一定會回答:男人和女人睡覺,一定要有感覺或有感情嗎?
(你如果願意,可以理解這個回答的人是胖子,又或者是猥瑣的作者大人!)
現在,林曉強面對鄧秘兒的問題,裝作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到的樣子,本來就是嘛,冰妮來不來,來幹什麼,和你有鳥的關係咩,而你又算老幾呢?烏鴉上雞尾巴就能裝鳳凰了嗎?敢看不起我的親親妮兒,老子還看不起你呢!
林曉強真的生氣了,所以他把鄧秘兒當成是透明的空氣一樣,自顧自的添水加茶,甩給她一個冷冷背影,然後默不作聲坐下來自品自飲!
林曉強冷若冰霜的態度,鄧秘兒可不依了,因爲以她的身份地位,在很多很多數的情況下,她都是萬衆矚目衆星棒月的主角,可是這個主角今天竟然被別人當成了配角,還是那種跑龍套都不如的配角,她的自尊心相當於被人賤踏在腳底的狗屎,而賤踏的那人甚至還嫌臭呢!
鄧秘兒的火氣可是騰騰的就起來,她鄧大小姐何時何地曾受過這種鳥氣呢,不管在什麼場合什麼時間,知道她的人會死皮賴臉的上前來巴結,不認識的人也會被她的美貌而吸引,可是像昨天晚上,那個猥瑣又樣衰的胖子竟然還嫌棄她,今天又因爲有口無心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被人冷暴力對待,她真的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身嬌玉貴的自己身上。
林曉強擺出來的態度是很明顯的,那就是拒人千里!
鄧秘兒的意志也相當堅定,那就是好勝心強的她一定要扳回這個面子!
所以她冷冷的哼道:“哼,都火燒眼眉了,你還優哉遊哉的呢!”
“你到底哪兒不對勁嘛?”林曉強仍是那種半死不活二愣子的語氣:“瞧你一驚一咋的大呼小叫的,來個大姨媽也不用這樣子的嘛,就算一個月來四次,次次都是六七天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嘛,你都是個大姑娘了!難道就不能成熟優雅一點嗎?別動不動就耍大牌,擺出大小姐的款嘛!”
林曉強的這幾句話,差點沒把鄧秘兒氣得背過氣去,“我”。
“我告訴你!”鄧秘兒只說了一個我字林曉強已經搶先接了下去,“在保安族裡,沒有千金大小姐,又或者說,千金大小姐在這裡就是一駝狗屎,真正值錢的是那些勤勞勇敢善良嫺惠的女子。”
林曉強一套接一套的教訓,沒把鄧秘兒氣暈,不過倒是把她給氣哭了。
“怎麼?你覺得自己很委屈?覺得自己很受氣?還覺得自己來錯了地兒?”林曉強一句接一句的問,又後以嗤之以鼻道:“那你幹嘛要來呢?誰也沒求着你來啊!”
林曉強的話意思是那麼明顯,你這是自作多情自討苦吃自己送上門來給別人批。
一般的情況下,林曉強是不說損人不利己的話,可是他一旦尖酸刻薄起來,那可不是人那樣的!
鄧秘兒眼圈紅紅的瞪着他,這些話問題還用問嗎?答案不是明擺着的嗎?
“你瞪我幹什麼?”林曉強語氣淡淡的問,又作恍然大悟,“哦,你是不是準備警告我,惹得你不高興,你隨時可以收回那兩張支票?”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原本無計可施的鄧秘兒,哭也顧不上了,趕緊的就掏出了手機,手指不停的摁下了號碼。
“咦,你要打電話啊,打哪去啊?是不是要打給銀行呢?”林曉強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裝出來的!
鄧秘兒一見他這樣心裡就開始打唐突,果然,她的號碼還沒摁完呢,林曉強已經開了口:“有個很不幸的消息我想告訴你哈,昨晚你的話隆重的提醒了我,讓我再也不要那麼傻,留着把柄在你手上,所以昨兒半夜侍候好您老人家安息不,安寢後,我就通知了別人,讓別人今兒一早,就把支票轉到別的賬號去。”
說着說着,林曉強又驚咋的指着牆上的鐘叫起來,“喲,現在都十二點了啊,銀行都開門好幾個小時了啊,哦,真可惜啊,我估計你那兩張支票是凍過水,已經沒氣兒了!”
林曉強的話就如當頭一棒敲在鄧秘兒的腦袋上,“嗡”的一聲響,最後一張皇牌失效了,她的手機也無力緊握摔到了地上,價格不菲的名牌手機磕在青石板磚上,頓時四分五裂,收破爛的都嫌棄了。
看到鄧秘兒失魂落魄的表情,林曉強心裡得意極了,傻妞,別人說你就信,別人打屁你怎麼不去嗅一嗅啊,這麼點智商就想跟我橫,你不就是那個處*來挑戰我的性經驗,純粹是找抽嘛!
“喲喲喲!瞧你急的!”林曉強還在記恨她對冰妮的態度,所以他覺得這樣整還不夠狠,於是又裝出一副頓足捶胸痛心疾首的樣子,“你急什麼啊,你怎麼不聽我說完呢?我想告訴你的是,剛剛我所說的都純屬虛構,如有雷同,那隻能說是悲劇了,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幾?星期日嘛,這邊有哪間銀行是星期日開門的呢?”
鄧秘兒這回是氣得眼都白了,就差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了。
好半響,她纔好不容易回過神了,整了整面容竟然冷笑了起來:“捉弄了我,你很得意是不是?”
鄧秘兒沒有出現林曉強預期的反應,心裡頓時突地跳了一下,彷彿一股陰雲刷地瀰漫了他的心房一般,但他還是強自鎮定的道:“很得意就有點誇張了,不過多少也算有一點得意吧!”
“哼哼,那你趁現在能得意就多得意幾下吧,因爲一會兒你想哭都來不及了!”鄧秘兒冷笑道。
“怎麼?你要收拾我?”林曉強不怒反笑道。
“像你這種人渣,我才懶得動手,免得髒了我的手腳!”鄧秘兒很不屑的接着道,“我不收拾你,自然會有人收拾你!”
她的話纔剛剛落地,房門又被人撞開了,阿怒慌慌張張的跑來道:“兄弟,兄弟,不好了,不好了,趙高門宦的阿明瑞及新教的蘭茹帶着幾百上千的族人欺到咱們大門口了!”
“啊?”林曉強當下也有點愣了。
“這回你知道了吧?”鄧秘兒興災樂禍的冷笑了起來,“我好心好意的來提醒你,有人來犯,你竟然不分青紅皁白的大罵我一通,還擺弄你那跟本上不得檯面的小心眼,現在你知道是我無知,還是你歐陽大少無知了吧?”
強敵來犯,林曉強已經沒有心情跟她計較了,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便扯着阿怒朝廣場奔去。
林曉強真的搞不明白,新教那邊的人與崖頭門宦這邊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而且他們一向主張和平共處,今兒個怎麼突然來犯了,還是阿明瑞一起來的,再說這個阿明瑞,自己昨天晚上不才幫了他一個大忙嗎?怎麼今天就反轉豬肚全是屎了?
難道自己裝神弄鬼的伎倆被拆穿了?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心就突突地跳了起來。
又難道是自己挖牆腳搞了阿明瑞小媳婦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林曉強的心裡疑雲重重,然而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妄自猜測也是無用,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遠遠的還沒近前,他已經看到族門外站着黑鴉鴉的一大片人,爲首的正是阿明瑞,還有一個風姿卓越的少*婦,卻不是阿明瑞的媳婦水玲!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新教的新一代話事人?新教的族長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豔多姿嫵媚入骨的漂亮女人,這倒是出乎林曉強的意料之外,不過聽名字也該知道,蘭茹,怎麼可能是個男人呢!
不過,眼前並不是YY的時候,像鄧秘兒所說的,都已經火燒眼眉了,他真不應該還抱着什麼幻想,崖頭門宦敢站出來的人都出來了,與來侵的敵人怒目而視劍拔弩張,一場亂戰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看到如此情景,林曉強心裡有些發苦,今天自己還可以像那夜一樣矇混過關強退來敵嗎?擡頭看看周圍,的,那該死的胖子在這關鍵時刻竟然不知跑哪去了!
沒辦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林曉強只好硬着頭皮走上前去。剛剛收到在東莞清溪的書友短信,嘿嘿!估計是個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