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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興龍的兩個手下很佩服那個老女人,因爲她很有眼力,非他們老大還不法路呢!同時也很慶幸,老女人看不上他們,那不是他們的損失,而是他們的福氣,使他們得已對性這一項運動保留着美好的憧憬與嚮往,但他們也沒能高興多久就永遠高興不起來了。因爲..........
老女人把黃興龍拽進了草叢裡,沒多久裡面就傳來里老女人像貓一樣的叫聲,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爲裡面是一個嬌豔欲滴媚態的女人,但守在外面的兩個手下很清楚,那只是錯覺,裡面的是一個又老又醜又幹又瘦的女人,他們情願自己找五指姑娘,也不願和她那個。
聲音時高時低,緩急交替,讓人很容易想到戰爭的激烈,他們倆表情頗爲複雜的對視一眼,無語的別轉過頭,他們知道黃興龍此時不是享受而是受苦,但他們不同情,因爲黃興龍今天的表現讓他們徹底的寒了心。
老女人不堪入耳的聲音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在一聲高吭,悠揚,滿足的叫喚中徹底平靜了下來。
待得他們走出來的時候,老女人紅光滿面滿足得不行,而黃興龍卻連走路都打擺子,可想而知,在過去的一個多小時裡,他經歷了怎樣的一場惡夢。
黃興龍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和一個年紀足以做自己母親的乾瘦老女人發生了關係,可是發軟的雙腳卻在不斷的提醒他,剛剛那狗血的一幕是確確實實的發生了,這個過程是怎樣的,他已經不記得了,也許記得也故意忘記吧,但不管怎麼說,這個陰影是從他心裡種下了。
兩手下看到黃興龍如此模樣,心裡解恨得不行,噁心了吧?反胃了嗎?被人法路的滋味,你知道嗎?
老女人在精神與**上都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她也不食言,輕快的跳上了竹伐,載上黃興龍三人,竹杆輕點幾下,就順順當當屁事都沒有的過了江。
把三人送到了對岸,老女人“甜甜”的笑着對黃興龍嗲嗲的道:“大哥,下次過江記得還找我啊!你的功夫實在太棒了!”
黃興龍聽了之後那副表情可是精彩到筆墨難以形容,
兩手下聽了這話,差一點就暴笑出聲,但表面上卻還得和黃興龍保持同一基調,緊緊的繃着臉,所以憋得十分辛苦。
黃興龍看着那女人的身影在江上消失,心裡百感交集,這一次保安族之行可是把臉丟回老家去了,不但面子被捋了,就連小弟弟也被人捋了,莫說是別人提起,就連自己想想,都感覺難過非常,如果傳回暗金皇朝,他這兵部侍郎的面子也將永遠擡不起來,想到這裡他的臉色愈發的陰沉起來,眼神之中也掠過一絲殘酷。
兩手下見那老女人走了,可是老大仍是死死的看着怒江,心裡有些詫異,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這一日下來,就生出感情來了?
“走吧!”黃興龍突然張嘴道。
兩手下沒說什麼,轉身往外走去,黃興龍則跟在兩人之後。
天氣很沉悶,氣氛很壓抑,兩手下久經殺陣,職業的敏感使他們隱隱的感覺不對勁,可是哪不對勁,他們又說不上來。
突然之間,沒有任何預兆的,後面一股凌厲勁風襲來,待得兩手下感覺不妥的時候,他們的脖子已經被人掐住了。
“喀嚓!”兩聲響起,後面偷襲他們的人沒有任何猶豫,果斷又殘忍的掐斷了他們的脖子。
兩手下感覺自己的脖子響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軟了下去,直到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們才知道,突然襲擊他們的,竟然是老大黃興龍。
“爲,爲什麼?”一還在苟延殘喘的手下喉嚨咕嚕地堅難問出一句。
“你們連爲什麼都不知道,那確實是死不足惜的!”黃興龍冷冷的說了一句,臉上殘虐之意更甚,猛地一個踏步上前,一腳就踩斷這名還剩半口氣手下的頸椎,待確定兩人都已斷氣身亡後,這才把他們拖到怒江邊,雙雙扔進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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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興龍走了,看起來像是放虎歸山,卻是林曉強故意所爲,他要讓黃興龍帶個煙幕彈回去給暗金皇朝,那就是保安族中已經沒有林曉強這個人,而他今天之所以如此折騰黃興龍,那也是要讓他心裡留下陰影,讓他永遠也不敢再來找保安族的麻煩!
雖然,林曉強遲早要與黃興龍對決,但他不怕,今天小試的身手讓他對自己的實力更有了深一層的認識,他對黃興龍說,如果動真格的未必是黃興龍的對手!其實真要動起真格,黃興龍卻是必死無疑!
林曉強已然今非昔比,他已不是昔日吳下阿蒙,今天的林曉強,不但俱備了打虎的勇氣,他還有殺虎的力氣!
腳步聲響起,老曾走了進來。
“曾哥,人弄回來了嗎?”林曉強問。
“弄回來了,我已經把他牢牢實實的用鐵鏈鎖了起來,不過這小子嘴巴很硬,怎麼問也不肯說什麼!”老曾有些沮喪的說。
“沒關係,咱們有的是時間,只要咱們動點腦子,今天不說,明天不說,總有一天他會說的!”林曉強從容自若的說。
“那些金龜呢?該怎麼處置,這樣放着會不會出問題?”老曾有些憂心的道。
“呃,對!”林曉強一拍腦袋,“被這班兔宰子一弄,我倒把正事給忘了!我得馬上進城一趟!”
林曉強說完便心急火燎的交待幾句,然後急急的出了保安族山寨,行至江邊迎面便碰上了那個老女人。
“醫生,這麼急趕去哪啊?”老女人笑眯眯的問。
“阿青嬸,快渡我過江,我有急事要進城!”林曉強對那老女人說。
這個阿青嬸說來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前前後後嫁過四個男人,可不知是命相剋夫,還是老天沒長眼,過門短則一年,長則五年,男人不是因爲意外就是因爲病痛而死,最後一個男人身死的時候,她被婆家無情的驅逐出門,瞭然一身的回到族中,原來還好好的一個人,可是回來還沒有兩個月,父母竟然雙雙辭世,黑頭人送白髮人,可想而知這個打激如何巨大,受了巨大刺激的她一夜之間性情大變精神失常,再到後來,就變成現在這半瘋半癲的模樣。
自從那天她在牛欄旁邊聽到老曾與老赤聽到法路傳說之後,就對此上了癮。
“好啊!”老女人極爽快的答應,然後道:“可是醫生你該知道,我阿青嬸從來不白給別人擺渡的,想我渡你過去,除非.......”
林曉強早已聽別人說過阿青嬸的故事,更從老曾的嘴裡知道她喜歡法路過江的男人,現在聽得阿青嬸這話,頓時大驚失色:“阿青嬸,你不是想法路我吧?”
“我當然想啊......”阿青嬸想也不想的便點頭,然後才道:“可是你是冰妮的男人,這丫頭我從小看着長大,情份相當於姑侄,我跟你那個會對不起她的!”
林曉強抹了把頭上冒出的冷汗,暗道:誰說阿青嬸瘋了,她清醒着呢!於是問:“那你是想?”
“醫生,你知道,這人嘛,難免總有個頭痛腦熱的,而我一個老女人,身上沒啥錢,以後要去給你看病,你能收便宜些嗎?”阿青嬸說這事竟然比說法路更難爲情。
“呵呵,我以爲是什麼呢!沒問題,有什麼頭痛腦熱的儘管來找我,醫藥費我全給你免了!”林曉強大方的說。
“那我就謝謝醫生了!”阿青嬸欣喜的道。
“不用謝,阿青嬸,你趕緊渡我過江吧,我真的有急事要進城,耽誤不得的!”林曉強急急的催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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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趕到省城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他馬不停蹄的找到了那間“常可養殖中心”!
來這兒請教那個擴展部主任張子揚養龜的技術?當然不是,他是來挖牆腳的!
挖牆腳是個技術活,不但要有一把好的鋤頭,而且還得懂得方式方法,所以他一進門,就把一隻五年生的金錢龜放到了張子揚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