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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另一個頭目就住在被稱爲小姐集中營的聖德尼街,而且是在一所獨立的四層半小樓裡!
只不過,這裡的氣氛相對於那個保管鑰匙的大頭目住所更是緊張,說是重兵把守一點也爲過,因爲這裡不但是放置保險箱的地方,還是淫媒的總部!
這個大頭目的房間在三樓,保險箱就在他的牀頭邊上!從大門口到他的房間,得經過五個關卡,每一個關卡都有好幾人把守,出入都得經過嚴格的搜身,在屋外,還有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輪流巡羅!
小姐想從這個比衛生巾包裹得還要密實,連蒼蠅飛進去都難出來的地方把錢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出來,那是談何容易的事情,可是事情做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沒有退路了,她得搏一次,不論輸贏,不然的話,她這輩子都完了!
小姐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大頭目做這種沒有利潤的生意了,所以非常明白他的喜歡,她也正是針對他的喜好而設計了一連串精彩的計謀。
這一次,小姐所要準備的工具很多,紅繩,面面,皮鞭,鐵鏈,狗項圈.......差不多裝滿了半個袋子。
在小姐還沒到來的時候,淫媒總部外面正在巡羅的幾名手下發現一輛抽糞車駛到了總部背後的化糞池邊上。
“喂,幹什麼的?”一名手下上前來呼喝道。
那司機很不耐煩的看了他們一眼,冷聲道:“你沒瞧見嗎?抽糞的!”
“B的,你一個抽糞的都敢這麼囂張?”那名手下怒道。
“你B的,我都淪落到做這種抽糞的工作了,還囂張到哪裡去?”那司機有點委屈的下了車來。
司機一站到身前,幾名乾瘦的手下立即就被他五大三粗的身板給駭了一下,面面相覷的呆愣在哪裡。
那司機卻不理他們,自顧自的走到那化糞池的邊上,雙手一把提住那鋼筋糞凝土澆鑄的蓋板上,僅用一人之力,竟然把那重約二三百斤的水泥板給掀了起來。
這手勁,那可是相當驚人啊,但更驚人的卻還是化糞池裡涌出來的熏天臭氣,幾名手下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B的,你們都吃了啥玩意兒,這是我幾年來遇到最臭的一個化糞池!”那司機邊把負壓的大吸管塞進化糞池,邊嘮嘮叨叨,“B的,平時肯定是大魚大肉的吃,拉的屎纔會這麼臭,你們看,你們看,還有消化不了的黃豆浮起來.....”
幾名手下巨寒,胃裡一陣陣的翻騰,一個手下忍不住怒罵:“你B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說的大便,俗稱:屎!”那司機又兼化糞工的男人沒好氣的應道。
“你B的是不是欠揍!”那名手下說着就摩拳掌想上來揍他。
“算了算了,你B的和一個化糞工計較個什麼勁啊!”那名手下的同伴走上來拉扯他。
“對,這麼臭,真受不了,走吧走吧,讓他自己搞去!”另一名手下說。
“咦,你們看,老大召的那個婊子來了!”又一名手下朝前面很遠的地方指道。
“B的,隔這麼遠你也看得到!”再一名手下道。
“我不是看到的,我是聞到....”那名手下說着,感覺這話不對,自己現在除了聞到大便的味道,啥也聞不到,“走走走,咱們去找點樂子去!!”
“對,B的,真的太臭了!”
“......”
那名化糞工見他們走開了,便自顧自的工作起來,開動了車上的抽吸裝置,柴油發動機就轟轟的轉動起來......
在大頭目規定的時間裡,小姐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裙與高跟鞋很精悍的出現大頭目的住所。
說明了來意之後,大頭目的手下立即讓她打開隨身的袋子,其實手下們知道老大的另類喜好,也知道這個小姐的袋子裡面裝着什麼,但他們還是對這些道具進行了檢查,確認了沒問題之後,這纔對小姐進行搜身!
只是,很明顯他們對小姐身體的懷疑程度比那個袋子更高!
還沒見到大頭目呢,小姐已經被人搜了三次身,其實,說是搜身,那還不如說是摸,那些人讓她必須把皮衣皮裙全都被撩了起來,進行深入徹底的搜查!
她身上有沒有藏着殺傷性的武器,那不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嗎?還檢查?檢查個屁!小姐面對這班禽獸一樣的人渣,早已經氣得麻木了,心想反正已淪落到如此地步了,她也就無所謂的任他們褻瀆自己的身體!
整整半個小時,嚴格的搜查一直在進行着,甚至有人還把手指塞進了她的身下,不斷的扣弄搜索,把小姐氣得渾身哆嗦:你媽B裡能藏什麼東西嗎?
待得全身上下里裡外外都被一班猥瑣的手下摸轉了玩遍了,過足了手頭之癮,這才放小姐上樓!
小姐在樓下受了一肚子的氣,被人摸她是無所謂,扣也行,可是竟然戳她的後門,她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上了樓來,臉上的表情很不好,進入房間她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冷麪女皇一樣悶哼一聲。
“你哼什麼?”那大頭目仿似有點不滿的問。
小姐理也不理,彷彿她纔是這裡的主宰一般,把袋子往地上一擲,掏出一條皮鞭揚在手上,對着那大頭目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猛抽,她要把剛剛那些手術的怨氣全都宣泄到這個喜歡被虐的大頭目身上。
這一頓慘打只把這名大頭目弄得皮開肉綻,但他竟然沒有還手也沒有哭嗲喊娘更沒有惡臉相向,反而嬉皮笑臉把慘叫當成爽來喊!
“啪——”
“啊~~好爽,再用力點!”
“啪啪——”
“哎喲~~舒服啊~~”
“......”
手下們聽到樓上傳來陣陣慘絕人寰的痛快叫聲,紛紛搖頭晃腦,媽B的,見過喜歡受虐的,可真沒見過這樣的,每個月都要來上那麼幾天,每次都弄得鼻青臉腫渾身帶血的,真讓人受不了!
在性這方面,大多數男人都喜歡主動出擊,然而有一小部份男人卻喜歡被動,一種是同性的相戀扮演女人角色的,另一種則是這個看管保險箱大頭目這樣的,他喜歡處在被動的位置上,他喜歡把男女的角色對換,更喜歡被虐待,被狠狠的虐待,越痛他就越喜歡,越痛他就感覺越爽。
一通好打,小姐幾乎把全身的力氣都使盡了,渾身上下香汗淋漓的,但那傷痕累累的大頭目卻大呼過癮,劇烈的痛感使他興奮極了,猛地就要撲上來搞那個小姐,小姐卻擡起了腿,狠狠的一腳踢到他身上,把他踢得倒在牀上。
每個月這個時候,就是小姐最開心痛快的時候,她虐待這名大頭目,幾乎是往死裡折騰的,這名大頭目對她,可說是又愛又怕的。
大頭目猛地被踢了一腳,正要發怒,卻見小姐冷着臉的從袋子裡掏出一捆紅繩,舉在手上向他搖了搖!
那大頭目盛怒的表情立即消散無形,換成了一副卑恭曲膝的奴才嘴臉,喜笑顏開的催促道:“來,快來,我要~~~”
小姐冷冷一笑,散開了繩索就上來捆他,把他捆得像個種子一樣,四肢也緊緊的固定了在牀架上,然後把女用的,專門用來做**的面罩固定在他的嘴裡,形成了一個型,她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唔,唔唔唔~~~”大頭目想叫小姐狠狠的來上自己,然而被面罩固定着的嘴巴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呵呵!”小姐終於笑了起來,真正開心的笑意,脫下了高跟鞋,狠狠的用鞋跟敲到了他的身上,“寶貝,我這就讓你爽哈!”
“嗚~~~~”大頭目的身上被一敲,立即就出現了一個尖銳傷口,鮮血直流,淒涼的慘叫卻讓人聽不出是慘還是爽。
大頭目感覺不對勁了,以往都不是這樣玩的,僅僅只是用皮鞭輕輕的抽幾下罷了,雖然也會出現一些紅腫,但絕不會見血的,可這一次,有點假戲真做了,這名他一直覺得很辣的小姐好像是玩真的了。
“咦?”小姐疑惑的看着已感到不對勁的頭目,一驚一咋的問:“寶貝兒,是不是感覺不夠爽啊?”
大頭目吃了一高跟鞋已經有點消化不良了,臉上出現了慌恐與害怕的神情,趕緊的搖頭,口水順着那個被固定成型的孔裡流了出來。
小姐卻毫不猶豫的又用高跟鞋給他的身上來了一記,這一記明顯要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因爲尖銳的高跟鞋跟扎進皮肉裡面去了,要拔出來都得費點勁!
“嗚——”大頭目的雙眼怒睜,劇烈的疼痛使他的面容極度扭曲,身體也爲之挺起了一點,但被繩索固定着,能掙扎的範圍很有限!
這個世上,什麼東西都可以玩,就是女人不能玩,女人一旦真正的發怒,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女人的報復也是相當的殘酷與冷血的,在接下來的時間,女人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也看不到牀邊那個保險箱,眼裡只有怒火和仇恨,她幾年來賣身賣肉的血汗錢,她原本快樂而自由的野雞職業,通通都是因爲眼前這些個人渣,而毀滅成灰了。
她的高跟鞋跟,一記接着一記的敲打在這個大頭目的身上,直把她心中的怨恨一一發泄出來,大頭目被敲得昏死過去,她這才住了手,好整似暇的掏出了那把藏在髮夾中的鑰匙,像是開自家的保險櫃一樣,輕輕鬆鬆的打開了保險櫃。
裡面擺放着整整齊齊的歐元,一疊一疊的,粗略的算去都有一百多萬。
這麼多的錢,她怎麼帶出去呢?她一個人安全的離開,相信以她的聰明智慧是可以辦到的,但是如果想帶着錢離開,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因爲出去的時候,還要再次經過嚴格搜身的。
接下來,小姐做了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把錢一捆一捆的拿出來,解開,然後塞到了馬桶裡,對,就是那種拉屎的馬桶,有那麼幾十張的樣子,就衝一次水......
一個多小時那樣子,小姐把近百萬的歐元全都衝進了下水道里,這才冷笑着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不醒的大頭目,自己輕輕鬆鬆的出了房門。
大頭目的手下看到小姐出來,探頭往房間裡看了一眼,見老大蓋着被子大肢大開的躺在牀上,還想再細看的時候,那小姐卻輕聲說:“老大累了,他說要休息,讓你們不要打擾他!”
說完,還極體貼的輕手輕腳把門給帶了上去。
那幾名手下不疑有假,卻沒忘記搜小姐的身,但把手探進她的身上,卻摸到了滑滑膩膩溼溼的液體。
“屎!”一名手下罵了一聲,怒問:“這是什麼?”
“這是你們老大的子孫!”小姐鎮定自若的答道,其實那大頭目跟本就沒有發射,這只不過是小姐故意抹上去的沐浴露罷了!
“發克!”那手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白白的,粘粘的,儘管好像散發着香味,但仍讓他感覺十分的噁心,趕緊的找東西來擦。
“如果沒什麼的話,我先走了!一會還得去工作,我這月的上供還沒掙到呢!”小姐沒什麼表情的說,但她的心卻一直在顫抖,後背也在不停的冒汗,這個時候,如果這棟樓裡任何一個手下要向大頭目稟報什麼事情的話,那麼她就玩兒完了!
“滾!快滾!”那名手下揮手,像是趕一隻蒼蠅似的。
小姐輕飄飄的出門,她感覺自己好像連續接了十幾個客人似的,腿都軟了。
當她打開門,就要跨出這所房子的時候,其中一個手下卻喝道:“等下!”
小姐的表情立即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