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如玉的身體輕輕的落在林曉強的身上,伸手一攬便將她抱了個滿懷,那麼的自然,沒有一絲的勉強,有的,只是溫馨與浪漫。
“我好像是在做夢一般,甚至做夢都不敢想我們可以如此親近!”林曉玉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呢喃着說,微閉着雙目感受着她一直渴望卻從不敢親近的身體!
“我也是!”林曉強就那樣抱着她,聞着她身上發出來的淡淡幽香。
“這幸福的感覺像是偷來的一樣,我的心在怦怦地跳。”林曉玉呵氣如蘭的說!
“我感受下好嗎?”林曉強忍不住問。
林曉玉只是咬着嘴脣,並不答腔。
沉默一般都表示默許的,林曉強的手就輕撫了上去,可一撫上去,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的心跳得快不快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的心是跳得快蹦出來了,因爲林曉玉的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睡裙,裡面什麼也沒穿。而他的手一撫到那軟綿中帶着彈性的地方,她全身都彷彿顫粟了一下!。
“弟,別,我會受不了的!”林曉玉把手敷到他的手上,不讓他再亂動。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成熟的不行的女人,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早已經熟悉牀第之歡,但她的身體,這纔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觸碰,雖然她看起來無慾無求,但那只是掩飾,心底的她,也渴望着有人愛有人疼。
“姐,你爲咱家吃苦受累這麼多年,以後就讓我來疼你愛你好嗎?”林曉強真誠的說。
林曉玉看着他真摯的表情,滿含深情的眼神,忍不住感動的點點頭,而那握住他的手也放鬆了下來。
她默許的放縱,林曉強卻沒有因此得寸進尺,反而嘆了口氣說:“只是,我出門打工的這兩年,在外面惹下了太多的情債,恐怕不能把心只交給你一人了。唉,爲什麼今天不是兩年前我未出門的時候呢?”
“弟,不要難過好嗎?我能理解的,我知道你是一個不凡的男人,你肯定能做一番大事業的,而我一個農村女人,除了農活之外,我啥都不會,只要你不嫌我埋汰你拖累你就好!我什麼都不要求的,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林曉玉善解人意的說。
林曉強羞愧萬分,他何德何能竟讓一個女子爲他如此犧牲呢!他都被感動得有些無語了,想了想說:“姐,我現在已經是個醫生了!”
“啊?”林曉玉驚愕的看着林曉強。
“我現在是深城羅區醫院急診科的主治醫生,其實我七天前就回到汕城出差,只是工作太忙,到今天才有時間回來看你的!”林曉強說到這裡自嘲的笑笑。“沒想到一回來,就把我未來的岳丈大人給打了!”
“弟,你沒騙我吧?”林曉玉仍是不敢相信的問!
“真的,沒騙你,今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就是我的學生,實習醫生!”
“啊!”林曉玉驚歎一聲,雖然她現在已知道自己不姓林,姓夏!但她卻認定了自己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林家終於出了一個上得檯面的人物,她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姐,咱這房子是你親爹出錢蓋的嗎?”林曉強好奇的問。
“怎麼可能?先不管他有沒有這錢,願不願出這樣,他今天才第一次來,就算會魔術也不能蓋得那麼快吧?”林曉玉認真的說。
“那是誰出的錢?”林曉強更不解了。
“笨,那是你出的錢啊!”林曉玉笑着用纖纖玉指點了點他的腦袋。
“啊?我?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錢?這房子起麻也得三四十萬吧?”
“暈死了,你忘了,你前前後後往家裡寄多少錢了?”
“我......”林曉強有點茫然了,他只知道一有錢就往家裡寄,不管是騙來的,掙來的,偷來的,蒙來的.......現在,他都搞不清楚自己有多少錢了!
“自己都糊塗了吧!告訴你啊,加上你半年前寄回來的一百二十萬,包括你給咱爹的手術費,還有你說的什麼獎學金,對了,還有在京城你住院時候給我的十萬現金支票,再加上別的零零碎碎的,前前後後總總共共,你已經給家裡寄了二百一十七萬五千五百塊!”林曉玉笑着說。
“啊?這麼多?”林曉強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給家裡寄了這麼多錢。“等下,你說的半年前的一百二十萬是怎麼回事?”
“你自己寄的錢都不記得了嗎?”林曉玉反問。
林曉強一想,頓時就明白了,一百二十萬是他在來福記的股份變賣而來的,可他不是給紀晨馨了?怎麼又到了林曉玉的手上了?想必是那女人不好意思要這筆錢,所以把它轉贈給林曉玉了!這傻女人啊,林曉強真不知該怎麼說紀晨馨了。
“弟,你怎麼了?”林曉玉見他不語,問。
“呃,沒什麼,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總共寄這麼多錢回來了!”林曉強掩飾着道。
“是啊!你每寄回一筆錢,我都提心吊膽的,不是怕你騙人家的,就是怕你搶銀行的!”
“姐,你放心啦!我寄的錢都是清清白白的!”林曉強有點心虛的道,畢竟給他爹做手術的那筆錢就是偷來的髒款!
“嘻嘻!”林曉玉笑着突然擡頭親了他一下,纏緊他的雙臂說:“弟真的好本事,我這一輩子也不敢想咱家能有這麼多錢!”
“到現在咱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叫我弟麼?”林曉強放在那溫軟如玉的雙峰上用了用力,壞笑着問。
“是的,你就是我弟!”林曉玉的聲音雖然低,卻仍是那麼樣說。
“這樣呢?”林曉強的手如蛇一樣穿起了她的衣領,豪無距離的揉搓她飽滿滑膩的雙峰,
林曉玉滿臉緋紅,嬌喘吁吁了,卻仍不服軟的說:“你是我弟,是我弟,永遠都是我弟!”
看着她如此嬌蠻柔媚的女兒態,林曉強再也忍不住了,嘴巴一湊便噙住了她的朱脣。
她的紅脣一被林曉強觸碰,全身就無法自控的顫抖了一下,隨即卻情不自禁止的伸手搭住他的虎背熊腰,忘情的投入到這一吻中,緊緊地、擠壓着,潮潤的舌頭投向對方的嘴,好像要把彼此的心掏給對方。 沒有什麼吻比細膩的法式接吻更能點燃漏*點的了,曾經紈絝的林曉強知道這個接吻方式的技巧簡直和性 愛技巧一樣多,是嘴對着嘴,脣抵着脣,舌頭交纏着舌頭的吻,是靈魂之吻,是深情之吻。 林曉玉是初吻,她生澀得跟本沒有技巧可言,只是任由男人帶着她,用潮潤的舌頭互相擠壓着,在男人縱控有度的吻技下,她卻不斷地涌起親的感覺,有甜,有苦,有澀,有痛,有愛,有情,有欲......
林曉強的吻帶着她一路的翱翔,讓她感覺迷失了自己,彷彿翱翔到無垠的宇宙,翱翔到不可知的性 愛高峰。
紅脣、櫻嘴和香舌都變成了愛的使者,輕柔的,自發的,無比優雅與自然地彼此交融着,他們眩暈了,他們迷醉了,他們聽不到任何聲音,他們停止呼吸般,激動着,顫抖着...... 情感的風暴在親吻的襲擊中甦醒,這不是偶然的,深深的接吻激起了情侶間動物一樣的性渴望,如此強烈的情感,幾乎就是一種本能的行爲。 林曉玉已經不能自恃的伸手在男人背上毫無目的揉移,嬌軀也如蛇般輕輕的蠕動着,一個熱情的深吻,挑起了女人潛藏的欲 望,她要,那麼強烈地渴望得到他的愛撫......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需要,積壓了許久的欲 火也熾烈的燃燒了起來,嘴脣離開了她的櫻脣,隔着薄薄的衣裙向下搜索,當找到那兩團溫軟飽脹的玉峰的時候,便隔着薄衣親吻吮吸起來。
林曉玉受不了了,嬌喘變成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半閉半合的媚眼裡滿是春意,然而隨着男人伸到她裙襬裡面的手,去撫摸她大腿根部的時候,她卻害怕地摁住了他的手,緊張的問:“弟,咱們真的可以這樣嗎?”
林曉強愣了愣,想了一下說:“如果你願意,咱們就可以!”
是啊,如今她和他之間已經不存在血緣關係了,倫理之間的界線早就不存在了,如果真的說有什麼阻止他們,那僅僅是道德上的保守觀念了。
“姐,你不願意嗎?”林曉強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輕聲問。
“姐不是不願意,只是咱們這樣好像發展得太快了,你能不能讓我有個適應的過程,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挺多的!”林曉玉道。
“好吧!”林曉強嘆一口氣,錯過了今晚,下次就不知是什麼時候了,但她不願做的事情,他絕不會逼迫她的。
這一個清涼的夜晚,姐弟倆雖然親熱的膩到了零晨三點,但終究是沒跳進別人所說的那個雷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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